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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有一些没有画到小画册中的植物,也需要陈启看看有没有用,如果有用的话可以再去采摘一些。 “怎么了?”陈启回头就看见阿泽定定地看着手中的画出神。 阿泽抬起头,阳光柔和了陈启的脸部轮廓,耳鬓的几缕发丝因为逆光的缘故看起来变成了金黄色般,阿泽将手中的画纸往前递了递,不太确定地问:“这里面画的是我吗?” 陈启微微低头,正好看到那张画着夕阳,一个冷峻的青年静静坐在一边,像是在守护着什么宝贵东西的画面。他轻轻笑了笑,“是的。” 阿泽顿了顿,将画收回来,上面的染果液还没有完全干透,他不敢伸手去摸,生怕弄坏了整个画面,定定地看着画面一会儿,轻声询问道:“下次你能将你也画进去吗?” “......”陈启愣了愣,他在画这最后一幅画的时候并没有思考太多,只是看见阿泽坐在夕阳中的身影突然被触动了一下,就将自己眼中看到的景象原原本本地给画下来了。 “将画给我一下。”陈启重新坐下来,拿起一边还泡在洗笔用的竹筒里的毛笔,伸出手,对阿泽说。 阿泽将画递给陈启,陈启重新沾了一点颜料,在里面的人影旁边简单几笔便勾勒出另一个身影,那个身影比原来那人矮上一点点,正好坐在原来那人目光看去的方向,似乎他本来就应该存在在那里的一样。 陈启将重新画好的画递给阿泽,“这幅画送给你。” 阿泽重新将画接过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他看了看陈启又看了看画中紧挨在一起的两人,轻轻地说:“谢谢。--*--更新快,无防盗上*---” 看阿泽爱不惜手地拿着那张画,陈启笑了笑,简单地将东西收拾了一下,那些晾在一边已经完全干透的画则用布袋小心地装好,布袋外面染了好几层胶果液,有防水的作用,是陈启特意做来盛放这次旅途中所画的各种画作的。 洗笔的水已经变得脏污不堪,陈启只能随手倒到一边的野草丛中,将竹筒和笔洗干净后重新塞回兽皮背包里。 陈启将兽皮背包背到身后,“阿泽,我们回去吧。” “好。” 暂时落脚的洋槐树离岩石并不远,不需要阿泽背陈启也就走了几分钟就到了,直到手中的画差不多干透了,阿泽才恋恋不舍地将画交给陈启先保管着。 “陈启,你画了什么?”一见两人回来,阿乐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陈启笑了笑,“你想看吗?” “嗯。”阿乐忙不迭地点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连忙补充道:“不单止我想看,他们也想看。”阿乐指着已经凑上来的另外三人道。 陈启诧异地看了看另外三人,阿虚尴尬地轻咳一声,阿旭两兄弟倒是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下午的时候阿乐给他们看过陈启画的那个植物小图册,虽然前几天陈启画的东西他们没有看懂,但是那些小图册因为有颜色倒是一下子就能看出画的是什么。 这里离岩石有一段距离,但雌子的良好视力还是让他们隐隐约约看到陈启摆出来的各种染果液,知道陈启这次画的一定也是像图册那样有颜色的东西,所以两兄弟好奇得不行,不知道陈启会画出什么东西来。 陈启好笑地看着他们,还是将装有画的布袋递给几人。“你们自己看吧。” 阿旭郑重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布袋打开,另外三个脑袋连忙凑过来,满脸期待地等着阿旭将画拿出来。 陈启好笑地摇摇头,拉上阿泽先行去到火堆边,晚餐早就做好了,阿虚熬了一陶盘鱼汤,火堆边的地上摆有好几张巨大的蒲叶,上面装有分量巨大的煎rou饼,还有不少用石板煎出来的鱼片。 陈启拿起一块干净的蒲叶放到地上,这才拉着阿泽坐上去,用一块不太大的蒲叶当成碗用,用树枝折成的临时筷子将rou饼和煎鱼片每样夹了一点放到蒲叶上,然后递给阿泽。 阿泽已经从自己的兽皮背包里翻出一个陶碗,装了一大碗鱼汤递给陈启,“先喝一点汤再吃吧。”陈启整个下午都沉浸在作画中,连水都没喝上几口,阿泽怕打扰到他,所以也忍着没有出声提醒,这会儿看着对方略微干的嘴唇有点心疼地说。 陈启就着阿泽的手喝了一口,鱼汤加了姜葱去腥味,虽然腥味去得不完全,但也很鲜美,他砸吧了一下嘴巴,将碗推回到阿泽的唇边,“好喝,你也喝一点。” 阿泽就着刚才陈启喝过的地方也抿了一口,“嗯,很好喝。” “陈启,你好厉害,你是怎么画出来的。”阿乐拿着已经空了的布袋跑过来,打断了两人之间略显暧昧的气氛,一双星星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陈启,要不是阿泽眼疾手快地抓着对方的衣领扯后一点,估计阿乐能直接扑到陈启的身上去,如果条件允许怕是还要再舔上几口以表达自己对于陈启的崇拜。 陈启这个下午只画了七八幅画,上面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标注一大堆的文字作注解,阿乐没一会儿就看完了。 “这个画的是你和阿泽吗?”将看过的画交给阿虚后,阿旭举着最后那张夕阳图问。 阿泽耳尖红了红,连忙将画抢回来收到身后。阿旭翻了个白眼,这里在座的所有人都已经看过了,现在才收起来会不会晚了一点。 陈启看了看明明在害羞却一脸镇定的阿泽,对着阿旭点点头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你将多撒河画得真好。”阿虚将画整理好,拿过阿乐手中的布袋重新装好才递回给陈启。 “陈启,你能教我也画这样的画吗?”阿树满脸期待地问。 “我我我,我也想学。”阿乐连忙举手,生怕陈启只答应教阿树不教他一般。 陈启将布袋递给阿泽,对几人笑道:“你们想学的话随时都能画,但想画好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别看我好像画得很简单的样子,我可是画了十几年了的。” “十几年?”阿乐不可置信地打量着陈启,他从来没问过陈启的年龄,看对方的外表长得很年轻,还以为陈启也就刚成年没多久而已。想到要花那么长时间才能画得像陈启那样好,阿乐心里又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阿树握了握拳,“没事,你先教我,我能慢慢学。”刚才看到的画面不停在阿树的脑海中回放着,阿树也希望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