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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与我结合啊!”。哨兵的嗅觉是多么的灵敏,向导小小的挣扎完全可以不放在眼里……向导院与哨兵院分得那么开不就是因为这个么! 荒一脚将青蛙瓷器吓到没魂缩着的那张椅子踹翻,忍着那股不可言喻的狂乱回到大厅,他看到一目连瘫坐在还未完全散去的烟雾中央,眼里水光盈盈,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急促呼吸在他三倍的听力围度下根本无处遁形。 “啊啊啊啊!”一个哨兵忽然暴跳起来,眼白通红,向着那困乏无力的向导扑过去。 结合热的信息素告诉他们,这位向导仅有精神结合!还是未结合的状态? !他们仍有争夺对方的权利!那是什么,那可是向导!哨兵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向导! 哨兵张牙舞爪地冲上去,觉得向导脖颈上细密剔透的汗珠都是那样令人血脉喷张! 被结合热引诱的哨兵会变成一头狂暴的走兽,结合热当前,他们甚至不会发现已经近在咫尺的生命危险。 一枚子 弹呼啸而过,他的脑仁綻裂开来,半个头颅残破不堪地滚落在地上,染了一地腥污。 1/1,不过没人说了。 荒并不是第一回见到结合热爆发的向导。 战场上意外很多,毕业后便加入军队的他少不了要上前线。虽然大多数上前线的哨兵向导都已结合,也不乏有被赶鸭子,上架的未结合向导。战场上血腥味纷飞,哨兵信息素无处不在,长期被这种环境影响,向导被触发结合热并不是怪事。 他只是觉得可笑,冷嘲热讽:这些哨兵丢失理智飞扑上去的样子真是狼狈。 他可以无视结合热的信息素冷静地在狙击位上一连击杀十几个发了疯的哨兵——如果抛弃人伦纲常,他甚至可能会觉得结合热时期的向导比炸弹还能带来更大的战术收益。 ——一个向导换多到数不清的哨兵,从客观的角度来看,这绝对是稳赚不赔。不过那还是算了。 荒快步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一目连整个包裹起来。他的向导,一目连比他印象中要更娇小一点,蜷缩起来更是只有小小一团。他将人整个橫抱起,心里默念着挡我者死,气势汹汹地往外走。 再没人敢拦他。 一目连缩在他怀里,像刚从深海里被捞出来,冻得直发抖,浑身却是guntang得好像烧到了四十度。 荒一脚踹开钢制大门,看见夜叉被铐在门外的栏杆上:“嗨,这小破车的防盗系统真是他妈绝了,把车门锁了就跟铁处女似的,把我自己锁里边了!” 他骂骂咧咧地大喊着,却见荒直接无视了他,从他身旁路过:“喂,去哪!兄弟!” 荒就穿着薄薄一件黑衬衫,怀里抱着那件大外套,上车之前他总算听见夜叉孤苦怜仃的悲声哀嚎,掏出一根中指,抛过来一个怜悯的眼神。 “喂,你什么意思!”夜叉看荒一-险欠揍,特别想蹦起来揍人,他满肚子的脏话,然后突然顿住了。 他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空气中的信息素成分有所异常——这向导素浓度未免也太高了吧! 夜叉看着大外套被荒丢进车后座,车被发动起来,忍不住骂娘:“你他妈的不是不会开手动档吗?!” 没人回应他,车子光速开远,留下他一人在原地怒吼。 荒强压着自己也想不通的燥热,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他的向导等不起,他也等不起。 他不是没有预想过这种发展,自然不可能手忙脚乱,可是想到一目连最近的状态,他又实在是……一个小时路程,要回到酒店里几乎不可能,一目连压抑的喘息声把他脑子里的弦挨个拨了一遍,他将车子开到四下无人的小树林里,思索起了应该怎么做。 一目连整个人都蒙在一层模糊的水雾里,大汗淋漓,高浓度的向导信息素蒸腾而上。 荒抽了口气,自己也浑身是汗,他将大衣拿回来,一时不知道究竟要开暖气还是冷气。 一目连缩在后座里,全无今晚那番“勾引”的气势。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抱歉,抱歉……” 荒伸进大衣里拿东西的手顿住了,看到一目连这副模样,心中一阵绞痛。 你可是元帅啊,怎么会露出这种过分卑微的表情?难道是为结合热感到自责吗?他将外套丢在前座,一步跨到了后座去。“闭嘴。” 哨兵炽热的呼吸喷在一目连被衣领遮盖的颈间,一路忍受着满车的向导信息素踩油门,他早就已经憋得燥热得不行,额角阵阵抽动。一目连的眼神瞬间就亮了,他明知道这结合热来得实在有违初衷,可又死活拦不住。一年零二个月,已经推迟很久了,他只能崩溃地面对黑云压城的欲念与渴求——呀,这可不就是他想要的么! 可他更希望是情爱触发结合热,而不是结合热引发的意乱情迷。 这不重要了。 一目连凑过去吻荒额角沁出的汗珠,哨兵信息素是那样令他欲罢不能,就连理智也完全背弃了他。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最低俗下流的想法。结合,结合,结合。 他竟然会这样崩溃地渴望交媾,只要闭上眼睛,他就满脑子都是自己光裸的大腿内侧在荒结实的腰肌上摩擦的快感。才没过几个小时,他记得很清楚,形状姣好的八块腹肌在他身下起伏,来自下身另一个部位的隐秘冲动激得他头皮发麻。 天哪,他不该是这样的…… 一目连的吻忽然发了狠,顺着下颌一路连吻带舔,舌尖小心翼翼地绕着凸起的喉结舐了一圈,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舌头竟也能这样灵活。 “一目连。” “……?” 他用更热切的吻作出了回应,急不可耐地伸手去解荒的衣领。 大冬天的,荒从那守卫身上打劫来的衣服看似厚实却并不多, 那件大衣已经出于本能被他用来“占地”了,现在只剩薄薄一件衬衫,质量不好,他急促地用力一拉,扣子崩开几颗,露出大片算不上壮硕的胸膛。 胸口那层薄汗被一目连的指尖刮落,浸润在汗里有些黏腻的触感令他走火入魔。一目连迷迷糊糊地吻上去,执拗得不行。这是他的哨兵啊,他们一年前就该结合!荒只能试图将他推开:“一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