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0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之风卷云舒、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入骨相思知不知、和前男友互换身份后我一夜暴富、穿书后我被男主倒追、死对头总在撩我、【末世】重生之合欢诀、他用左手拥抱我、傻瓜镇的居民、重生之锦鲤小仙男
贺眠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入住翰林,跟的老师还是邹大学士,后来又娶了沈家的小公子,这几样单是拎出其中一样,都是不少人做梦都不敢想的。 同样的年龄,有几个人能有这番造化跟成就?所以在京城中,贺眠属于招眼的那一类,免不得让人心生嫉妒。 正因如此,她们找不到贺眠别的毛病,就指着她修算学无用这一点说话,仿佛这样才能心里平衡些。 这会儿听说朝廷传圣旨给贺眠,个个心里好奇的要死,全在等管家开口。 娄夫子也催促的问她,“沈府来的人,可说清楚圣旨上是什么事情吗?” 她非但不觉得是坏事,反倒觉得说不定是好事,所以这才故意让管家当众说出来刺激刺激这群人。 谁让她们老说贺眠修算学没出息,她的关门弟子再没出息,那也是正儿八经的翰林院出身! 管家说,“我听她提了一句,好像是说皇上让贺修撰去工部协助工部尚书修建桥梁。” 修什么? 修桥?! 众人惊诧,以为自己听错了,贺眠不是修算学的吗,怎么能去修桥? “管家你是不是听错了,贺修撰是修书的,可不是修桥的。”有人扬声开口,这两者的差距可太大了。 管家也是一头雾水,“这是沈府管家说的原话,我一个字都没改动。” 娄夫子轻咳两声,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骄傲,“既然大家都不相信,反正娄府离沈府也不远,干脆我们一起过去听听圣旨上到底是怎么说的。” 主人都发话了,客人自然愿意去看热闹。 让一个修书的去修桥,这不是开玩笑吗。 贺眠跟林芽回去接旨,身后跟着一大串人,沈蓉笙也在其中。 她是怎么都不相信贺眠还能去修桥!这不是胡闹吗,圣上不可能会下这种圣旨。 众人跟随贺眠去了沈府,等在院内的宫使瞧见来了这么多人还挺疑惑,心说这还没传旨呢,怎么一个个的穿的这么喜庆精神,提前过来替贺修撰庆祝了? 原来贺修撰不仅能力出众,人缘也很出众啊!果真让人敬佩! 宫使按下心里种种想法,将圣旨拿出来,宣读陛下旨意。 圣旨上的话跟刚才娄府管家的话也没差多少,只不过解释了一下让贺眠去修桥的原因。 皇上说贺眠是学算学的,对桥梁构造理解深刻,明显有天赋在里面,再加上邹大学士这段时间的培养跟极力推荐,很适合去协助工部尚书修建桥梁。 宫使读的圣旨总不可能是假的了吧。 贺眠真的能修桥! 众人愣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有种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头脑恍然。 原来学算学不止是能当账房,还能去帮工部修桥啊! 可算是长了见识。 听陛下圣旨上的意思,对贺眠还很看中,说不定等桥修完,她直接就升迁了呢。 不亏是翰林院的,能得皇上赏识不说,就连升迁都比别人要快。 本来对贺眠心生嫉妒的,这会儿全都成了羡慕。 比起旁人,沈蓉笙要显得难以置信许多。 她僵在原地,头脑空白,跟贺眠比起来,自己之前晋升的那一级仿佛不够看的。 亏得她还以为自己终于超过贺眠,让她沦为众人的笑话,谁成想到头来她才是那个小丑! 偏偏贺眠还欠欠的过来安慰她,虚伪的表示道,“别气馁,我知道你压力也很大。” 她拍了拍沈蓉笙的肩膀,语气里是光明正大的得意,“但是没办法,谁让你师姑我这么优秀呢。” 第100章 圣旨上说的是让贺眠去工部协助工部尚书修建桥梁,其实她过去就是画画图纸,负责监工。 猛的瞧见这么年轻的人过来,工部有些老师傅还不服气,觉得她这个年龄的孩子吃的盐比走的桥还多,能有个什么经验可谈。 甚至有人猜测贺眠跟邹大学士是不是有点什么亲戚关系,否则她怎么力荐这个小年轻过来? 再不然贺眠家里就跟皇帝处的不错,这才得了皇上青睐送来工部混个功绩好方便她日后的升迁。 总之,贺眠之所以能来工部,肯定不是凭借她自己的本事。 工部尚书今年四十多岁,身形高瘦,脸型偏长,闻言也不多说话,任由贺眠自己去解决。 她要是没点真本事拿出来服众,就算这回自己替她开口解围,往后数月在工部也根本没人听她的。 想让旁人按着你的图纸干活,首先得让她们佩服你愿意听你的才行。 工部这群老师傅,别说修桥了,有的连宫殿皇陵都修建过,还真不是拿官威压压就对你心服口服的。 干过工程的都知道,底下的人要是存心跟你耍滑头,不是内行还真看不出来。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对于贺眠这个新到的来说,就好比强龙对上地头蛇。 其实贺眠还真就不怕这种质疑的声音,要不然怎么能显示自己有真本事呢! 贺眠到了工部,先去实地考察了一番,比如在哪里建桥,当地土质如何,大概需要哪些材料,以及修桥的师傅年龄多大最擅长哪部分工作,等她全部亲自了解过,才开始构图。 见贺眠坐在工部里面像模像样的作图,老师傅们闲聊的时候不由嗤笑,“她就是做做样子,还能真指望她画出个什么东西来?” “我看也是,听说她是翰林院出身,今年的新晋状元,读书还行,指望她画图修桥,那是想都不要想。” “估计就是来咱们工部随便混个功绩,”有人压低声音撇撇嘴,“先成为娄夫子的关门弟子,进了翰林院又跟邹大学士修书,如今得了圣旨来咱们工部,我瞧着她怕是大有来头。” “至于图纸,且等着吧,回头定然有人画好了给她送过来,就当是她画的了。” 贺眠去工部左右不过三五天,里头已经在传她是邹大学士的私生孙女了,甚至有人猜测她其实是流落在外的皇女。 贺眠听的一愣一愣的,亏得她读书多,要不然还真就相信了。 她们一个个的宁愿相信这些离奇的东西,都不相信贺眠是有真本事。 毕竟年轻总要被质疑的。 更何况贺眠生的细皮嫩rou的,一看就没下过地,这样的人拿笔杆子还行,拿砖头却不行。 贺眠图纸画了得有十天,修了又改,改了又修,她分别拿给过邹大学士和工部尚书看过,得了她们的首肯,才给修桥的师傅过目。 古代的技术水平有限,肯定修不出现代这种复杂的高架桥,但古老的人民有古老的智慧,她们用一砖一石垒建出来的桥梁,虽说美观程度不高,可却坚固耐用,实用性极强。 贺眠也是看了好几个月的书才了解这些,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