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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找到了方向,凌晨有些着急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丢下了。 上课时,凌晨所在的讨论小组里有一位30多岁的jiejie。大jiejie是国内某公司的高管,出来读书是为了充电……课题讨论的差不多,大jiejie立刻起身就走:“抱歉啊,我今天和国内还有个电话会议,我先走了。” “可是……我们还没讨论完……”凌晨急了,这事不讨论完他的report没法儿写啊…… “你们讨论吧。这个会议牵扯到一个2亿人民币的单子,我不到不行。”大jiejie踩着恨天高咯噔咯噔就走了,留下凌晨和剩下的两个组员大眼瞪小眼。 而另外两个组员也表示理解…… 一个作业而已,肯定不如生意重要。 凌晨觉得自己的这个Master读的和自己想象中的差别有点大…… 真正合适读经济类的Master的似乎应该是那种有了十年甚至更长的工作经验的高级管理人才,或者那种家里有家族生意,一毕业就要回去接受家族生意的人,自己这种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什么家族背景的普通穷学生,来读Master就是在为了那一纸薄薄的文凭吧,就是为了……镀个金。 凌晨觉得好烦。一度想不读回国了,可是他现在退学,学费又不退……凌晨觉得特别狼狈…… 岳华做的决定太对了,对经济不感兴趣,不假思索就不继续读了……追求着自己的本心,追着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是不读Master,凌晨也没有什么打算。他自觉自己的英语口译水平比不过岳华——岳华的语言能力逆天的好(要不人家怎么能成名cv),一个暑假的突击,岳华就把高级口译的证书给拿下了,所以,岳华才能一点不心虚地去应聘职业翻译,而凌晨……凌晨其实对自己的英语能力并没有什么信心。估计……勉强能去当个英语老师?可能去培训机构人家都还要嫌弃嫌弃。因为凌晨本身内向,和陌生人说话都会结巴。 仔细想了想,凌晨觉得自己这个人好像挺无趣的,好像并没有什么爱好,也没有什么一直执着的东西,好苍白。 凌晨心情不好,一杯接着一杯灌巧克力。 为了夏己扬,凌晨已经把烟戒掉了,于是现在凌晨一紧张就开始灌巧克力。 在第三杯巧克力下肚,一直注意着凌晨的许晴天过来打住了凌晨:“怎么,小凌晨,心情不好?你今天巧克力喝太多了,已经晚了,喝太多巧克力不好。不说热量,巧克力里也含有□□,你喝这么多晚上会睡不着的。” 新学期,凌晨搬到了许晴天和苏学真家里,一方面是大家都担心凌晨的病情反复,另一方面,许晴天和苏学真刚买了新房,新房挺大,凌晨过来住也方便,还省房租,多好。 许晴天倒了杯柠檬水给凌晨,拉着他到自己房间……嗯……谈心。 凌晨断断续续地说了今天发生的事,也说了自己最近的迷茫,自己想退学,可是除了继续读书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 “我觉得自己特别没用。”凌晨委屈地嘟囔着。 许晴天摸着下巴消化着凌晨的委屈:“嗯,书还是要继续读下去的。未来……啧……不知道未来想做什么这个……你是真的没有什么想做的还是有些想法但是觉得自己想的太荒诞了、不想坚持了什么的?” “我……大概是……”凌晨没有想到许晴天的问法这么刁钻,一下子,好像让他心脏某处有点疼,“反正,我觉得我读这个Master好没意义。” “喂喂喂,怎么能说没意义呢?LSE,多少学经济的人梦寐以求的学校啊。你这一句没意义,会让很多人想打shi你的。” “可是这不就是为了一张文凭么……不就是镀个金回去有个好听的说头么。我们学这些经济管理类的知识,回去了真的用得上么?再怎么说你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小毕业生,人家企业会直接雇你当管理人员么?进了公司还不是要从底层干起……” “对,就是镀金,就是为了那一纸文凭怎么就没意义了。”许晴天反问,“就那种,我对我学的东西并没有兴趣,但就是这么学出来了,拿到了一等荣誉学位……啧……听起来又帅,又欠扁啊。这样的人很厉害啊,学霸啊,或者说学神?站在食物链顶端暴虐所有学渣的存在啊……多少人梦寐以求成为这样的人呢。” 凌晨:“……” 许晴天边说边比划着,说得煞有介事。 凌晨哭笑不得地看着许晴天比划完,还是不识趣地反驳了:“可是,这不是我喜欢的。” “那你喜欢什么呢?”许晴天笑着反问。 “我喜欢……”话到嘴边,凌晨又噎住了。 凌晨看着许晴天,想着他每日对着电脑的样子……凌晨其实心底有些憧憬许晴天的工作——天天和计算机打交道的工作。凌晨终于结结巴巴地说:“我喜欢计算机……可是现在转puter sce也来不及了……” “原来如此。”许晴天点了点头,揉了揉凌晨的脑袋,表情好像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了一样,“其实我也觉得,你喜欢计算机,其实……现在也不晚,你想转CS的话,也来得及。而且你底子也很好,你过去计算机水平就不差,逻辑思维也很好,想当程序员的话……”现在练起来也来得及。 “不……我不想当程序员。”凌晨打断了许晴天。正如许晴刚刚说的,凌晨的梦想有些太不切实际,所以渐渐地他不想坚持了。“晴天哥,老实说,我最想做的是……黑客。” 许晴天:“……” 许晴天没声了,凌晨没敢看许晴天现在的表情,叹了口气。他也觉得,自己这理想中的职业太“不切实际”了。而且,事实上,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他自作聪明主张正义,结果呢?结果给自己和身边的人惹了个大麻烦。 “黑客。你指白帽黑客呢还是黑帽黑客呢?黑帽黑客……我不建议你去尝试,虽然我觉得黑客要黑帽才够帅,啧,游走在法律边缘,神出鬼没飘忽不定,玩弄数据于鼓掌之间,呼风唤雨,要钱有钱要势得势!”许晴天搂住了凌晨的肩膀,笑着问,“但黑帽子中的白帽,白帽中的黑帽,才是最帅的。” “黑帽中的白帽?白帽中的黑帽?”凌晨眨巴着眼睛重复道。 许晴天继续细心给凌晨解释:“没错。众所周知,黑客分黑帽和白帽,笼统来讲,黑帽是好人,白帽是坏人,但事实上,这界限哪有那么清晰。一个真的完完全全的白帽一样的黑客——不干些出格的事情,一心只想守护网络世界的爱与合平,那样的白帽其实是不存在的。懂得怎样进攻的人才能最了解如何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