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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被九爷用手托起乳底最肥美之处,张口吃进他好看的嘴里,还有只大手则抓握住另一边乳儿,用力揉搓捏扯着。 林婵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骨,止不住地颤抖,两条腿自有主张地盘上他精壮的腰胯,在那里无意识的不停磨蹭,她感觉到九爷那物又硬又胀,一下一下戳着她柔嫩的腿心。 自成婚以来与他那些噬魂蚀骨的欢爱如浪潮袭来,这样的滋味她前世里未曾体会过,她平日也不会多想,今晚却绮念不断,三花酒喝多了,果然易犯花痴。 她管不了许多,反正喝醉了,破罐子破摔罢,小手悄悄伸到腿间,一把攥住他的rou茎,好大,都握不拢,往昔在她体内塞得满满、肿胀欲裂的感觉,现想来简直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她喘着气轻咬他微滚的喉结,嗓音甜糯的像含着一颗桂花糖:“九爷,我要,快快给我罢!” “喝醉了怎就这麽乖!”萧九爷舔舔她的嘴角,直起半身,手掌握住她的腿膝,略使劲儿朝两边掰开再摁在桌面上。 腿心含湿带露的嫣红娇花迅速开放至极盛,自顾淌着稠浓的蜜汁,在灯影忽明忽暗的闪烁中,妖冶而魅惑,已准备好吸食男人的阳精。 第伍壹章 乐事2(高H) 萧云彰眼底泛起赤意,数日没弄了,光是这麽看着她腿心春水肆流,妖花大绽,胯间的rou茎就胀得发疼,又被攥在她柔软的手心里,前端不由溢出一缕腥白的黏液。 他粗哑着嗓音道:“阿婵自己放进去。” 平日里的林婵,定扭扭捏捏不肯,而此时的她没了顾忌,也应上那句酒壮怂人胆,她握紧茎身就往腿心胡乱地塞。 “你轻些,别把这宝贝折断了。”萧云彰沉沉地笑起来。 哪里会这麽容易就断呢,林婵迷糊的想,又粗又硬像一根铁杵似的,她忽然蹙起眉尖,倒吸了口凉气,眼泪汪汪地:“痛极了!” 她的桃源洞口又小又紧,红嫩无比,硕圆的茎头才挺进去,就撑得那里发薄透白,吞咽地十分艰难,再试探着戳顶一记。 林婵发起脾气来,长指甲在他胸前狠狠划了五条血痕子:“我不做啦,九爷你出去,出去!” 萧云彰吃痛,一向温顺贤良的小妇人,真是难能见显出娇横的真性情,他挺喜欢,垂首觑眼她腿间,略进一寸就听她痛吟一声,实在难容。 “几日不弄就娇成这样。”萧云彰拔出rou茎,亲亲她的嘴,顺势将她推倒在桌案上,屈起腿窝搭上自己的肩膀,娇花再绽,被他撑开的洞口很快阖拢,牝户湿嗒嗒、粉嘟嘟地,诱人垂诞。他没有迟疑地俯首吻了上去,不紧不慢地舔舐两瓣rou唇,细滑柔嫩如丝缎,散发着香甜味儿,再挑开缝儿探进去吸吮匿藏的rou珠,手指则探进脆弱的洞口内。 林婵哪里受得住这般相待,不停地发抖,浑身似有成千上万的蚁虫在蠕动噬咬,一个劲儿直往rou里钻,又酥又痛。 他的唇齿、他的舌及他的手指,简直把她折腾的生不如死,骨头软绵绵的,喘息不断,能感觉到腿间春水淌得没完没了。 “九爷。”她求饶地唤他,仰起颈子,只看见萧九爷强壮的脊背布满一层汗水,被烛火映成黄铜色,衬的自己腿儿欺霜赛雪,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他的一只大手抓握住她半边胸乳,用指腹蹭着挺翘殷红的奶尖儿。而他的头正埋在她的腿心。 谁能想到那个外表儒雅斯文,朝堂纵横捭阖,人前清风明月的萧九爷,此刻就伏在她的腿心,心甘情愿地替她舔下身呢,还发出啧啧的咂吮声,可羞耻…… 这竟莫名地令她有种说不出口的刺激,忽觉他的牙咬住了舂血的rou珠啃了一下,手指也刮到rou径里某处突起,尖锐入骨的感觉瞬间如大浪呼啸而来,她倏得浑身绷紧,腿儿一挺,一股子香暖春水喷了出来。 萧九爷挺身抬首,他的嘴唇湿漉漉泛着水光,面颊也沾染了些,而林婵满面潮霞,雪白的身子一片红,奶尖儿翘得高高的,三指抽插她的洞口,只是哼哼唧唧的像只猫儿叫,也不叫痛了,他脸上浮起笑容,显得有些邪肆。 “阿婵,还要不要我出去?”他抽出手指,用拇指按压她瓣内的rou珠,有一下没一下捻着。 林婵虽是喷了潮水,却觉体内愈发的空虚难耐,就想要他那胯下大物填满,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今朝,原来前世时不是她不想,是没尝过这噬魂蚀骨的滋味。 她被萧九爷带坏了,带的知了情欲,就难再停下来。 “九爷,我要,要你插进来。”她主动挺起臀股,贴上他精悍的腹胯,湿嫩的牝户磋磨着大片粗黑糙硬的毛发,激烈的刺痒感觉,令她本能的不停扭动,连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媚色。 第伍贰章 乐事3(高H) 萧九爷受不住她这样主动,指骨剥开两瓣滑腻的嫩rou,桃源洞口一张一阖吐着春水,yin靡非常。 他不再犹豫,持着粗大rou茎一个顶胯尽根而入,前面做足了功夫,林婵只是蹙眉,腰肢妖娆地扭了扭,娇媚地叫了两声,没有嚷痛。 萧九爷也算开疆辟地、披荆斩棘数回,此时已算熟门熟路,纵是山峦叠嶂艰险,却早视为坦途。 两人干柴烈火、热锅烹油般纠缠成一堆儿。 萧九爷有一副好身材,肩宽背厚腰窄长腿、臀股结实有力,林婵的牝户不是一般男人能受用的,但得受用那便是欲仙欲死的极乐地儿。 他那儿臂粗的大物开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被那层层密密的褶皱摩擦搓弄,忽就戳到暖宫嘴儿,瞬间生起惊涛骇浪,一波连一波地律动,能感觉宫口剧烈地收缩,对着他茎首又咬又吸,连带的整个甬道也开始拼命地挤压rou茎,那种痉挛般的抽搐,令他简直爽得要死了。再看身下活色生香的小妇人,发髻散了,乌油松亮的黑发披散在枕上,有几缕被汗湿透,黏在耳根边。 她颊腮泛起潮红,一双桃花眼风情流动,肿胀的唇瓣被他方才用力地吮出一圈红晕,此时看去很是魅惑。 她也没抑忍从九爷那里得到的巨大欢愉,像被渔人用网兜才捕捞上岸的一尾银鱼,激烈地摇头摆尾,手指掐住他的胳臂挺耸腰肢,他抽拔她就拱臀挨凑,他顶入她就欲退还迎,胸前两团酥乳因着动作摇晃摆动,竟看得满目生花,确是又大了些,其实原来就长得极好,她并不像京城高门大户的小姐,以纤瘦袅娜为美,穿衣倒看不出,此时脱得精光后,一身的细皮嫩rou,握不见骨,满掌柔润,指腹起腻。 萧九爷视线guntang的落至她皎白柔软的肚腹、被他浓密乌糙的满胯阴毛搓擦着,她哼唧着麻呀痒呀还刺刺的,却又眷恋不肯离,稍顷肚腹便被磨出一片红痕。 这样的香艳销魂,便是唐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