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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而应该是某位大能制造的小世界,否则空间套空间,会错乱规则,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不被空间乱流斩杀。 汤飞白将自己所想的全部推倒重建,这个大能的能力被汤飞白推到了一个至高点。 “那当然,快叫我小红手。”随便翻翻都翻到空间袋简直不要太爽。 温亦转头去问小不点,:我得到的东西能带走吗。 小不点:完全可以,但是分世界,如果是修仙世界的东西,只能在修仙同类的世界里用,当然,如果您又遇到一个类似的世界则另当别论。 只要这样就够了,温亦满意得收拾好东西,五人一同离开。 再往下走,甬道中出现了十几个容貌极佳身姿曼妙的男男女女正在搔首弄姿。 昱警惕得看着这些人,如果他们靠近温亦一步,他就立刻上前挡住。 “我居然不知道修仙世界原来这么时髦!”温亦的表情都快变成油画呐喊了,世界变化太快,我已经跟不上它的脚步了。 汤飞白轻咳了几声,没有再说话,如果他说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人会信吗。 嘉和木不动声色的牵起了对方的手,然后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他们对前面这几个小考验都不怎么在意,但是他们对将要面临的幻境却很是担忧,他们都有自己畏惧的事物,如果遇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挣扎出来。 走到下一个房间,温亦就发现周围的伙伴都不见了,只留下自己,温亦喊了几声,没有人应,这回棘手了。 只见温亦面前突然缓缓出现一张精雕细刻宽阔大气的金椅,身上简单的服饰也变成了龙袍,衣服上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呼之欲出,温亦缓缓走近,记忆力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的,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一切变得迷迷糊糊。 “这是……龙椅?”纤长的手从龙椅上拂过,转移到龙案上,龙案上摆着一个成色很好的白玉玉印,上面的雕龙栩栩如生,精妙绝伦,想来就是玉玺,温亦猛得转头看向四周。 四周的墙壁迅速变得金碧辉煌,殿下约有近百人恭恭敬敬得站在脚下,一齐跪下,大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气势之磅礴,阵容之广,令人赞叹。 百官折腰,天下诚服,多么诱人,令人心痒难耐,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又有几个人能拒绝这一切。 而这些至高无上的东西,都在温亦身边一丈以内,随手可得,诱惑着旁人将其收入囊中。 温亦嗤笑了一声,一甩长袖,转身离开,百官折腰又如何,天下诚服又如何,至高无上又如何?他不需要的,别人说它再好,对他而言,那也只是垃圾。 ……等等,从刚开始到这个世界以后一直都有的影响消失了,温亦惊讶的看了一眼身后,也许,这里有什么系统都控制不了的东西也说不定。 不过也对,万千世界,区区一个系统,又怎么能控制这么多的世界,更别说,每个世界都人才辈出,这些人的能力绝对不容小嘘,再说也许系统就是这些人制造出来的,那也说不定。 幻境应该就是最后一个考验了,所以温亦到现在都还没有走出幻境,无论温亦怎么喊都没有一个人回复他,温亦考虑到要节省体力,也就没有再喊,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着下一轮幻境。 恍恍惚惚中汤飞白听到一个人说,他愿意将自己送到洪荒时代,只要自己修炼到了准圣,便能够自行离去,随意穿梭任何空间。 “好。”等醒来,汤飞白便到了洪荒时代,而他的修为仍然是之前情况,在这么一个大罗金仙遍地走,准圣圣人多如狗的世界,他就连一草一木,都打不过。 不过汤飞白并没有后悔而是一步一步得修炼,即使这一路很艰难,自己受尽了委屈,吃尽了苦头,但他不后悔,因为他能回家,即使那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一切都可能是虚幻的。 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汤飞白能感觉到自己成为准圣的契机即将到了,运功掌握着灵气的运动,试图最大得让灵气进入体内,成为自己的力量。 还没等汤飞白准备好,一名身着金中带橙的铠甲,头发和眉毛都有烧焦痕迹,脸上带着一丝污垢的男子便飞奔而来,汤飞白能感觉到这名男子的强大,他应当是最近红极一时的那个越级把准圣打了的瞿亥。 这个瞿亥是几百年前不知道从那嘎达里跑出来的,据说是巫族,但是他的打法更像是妖族,一般都是物理输出,一出现就开始跳级打怪,几乎是只要能打架的地方,就会有他。 汤飞白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不过他这么跑过来,估计是会把自己修炼用的地方弄坏了,汤飞白出门想要拦下他,结果这人一阵风似得,跑没影了,等汤飞白回头,自己后面,有道雷。 等修炼到准圣后,汤飞白连被雷劈得漆黑的一副都没顾上,他感觉到空间的区别,一脚跨入了一个自己很留恋的地方。 再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现代,他没敢多想就往家跑,刚进门就看到汤父汤母站在一边抹眼泪,还没等他问他们为什么哭,就看见灵堂上摆着一张师傅的照片,灵堂前还写着两句话,苦心难寻山前路,泪洒江河汇海洋,竟然有些符合他现在的心情。 “爸,妈,是不是师傅算到我要回来,所以来这出,逗我开心。”汤飞白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生硬的笑容,看起来还没有哭好看。 汤父汤母看到儿子还以为是幻觉,等听见声音了,夫妻俩擦了擦眼泪,“你消失之后你师傅告诉我们,你没事,只是暂时不能回来,让我们放心,我们一想,你这么厉害,也不可能是被人害了,也就放心了,可是一年两年十年过去了,你师傅已经快两百岁了,大限早就到了,可是他还偏要占算你何时才能够回来,就…唉…” 看着汤父汤母发白的发丝,汤飞白心里的苦涩瞬间涌上心头,历尽艰辛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局,何其不幸。 汤飞白拖着沉重的身子跪在了师傅的灵堂前,“弟子不孝,让师傅和父母等了这么多年。”‘砰’磕了一个头,那响声听着都觉得疼。 “弟子惭愧,让您老担心了这么多年。”‘砰’得一声,又一个头。 “望师傅能让弟子送师傅最后一程。”又一个头下去,汤飞白的额头终于磕破了。 送师傅走后,汤飞白一直没有再说话,只有对汤父汤母的时候态度会回句话看一眼,别的人,就想是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一样。 “听人说,他是畸形,到后来十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