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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抓到那个偷他胡萝卜的人,安岳铭转身继续走,然后感觉手里的重量又轻了,转身一看,胡萝卜又被啃了一口! 安岳铭感觉自己很生气,于是干脆倒着走,手里抓着胡萝卜,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偷吃他的胡萝卜! 音走了三步,没有什么异常,五步,有个影子冒出来了,十步! 有一个人咬上了他的胡萝卜,安岳铭伸手一抓,就把偷吃胡萝卜的罪魁祸首抓住了! ————唐衍瑜———— 梦里面看到唐衍瑜的顺便,安岳铭就猛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然后——他看的的就是被他揪着手,正在啃那根被他抓在手里的胡萝卜的唐衍瑜。 有点绕口,简而言之,不但梦里面,就是现实里,唐衍瑜也在偷吃他的胡萝卜。 “其他的都吃完了?”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是多此一举,但是安岳铭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记得他闭眼眯一会的时候胡萝卜还有很多,还没有到需要他手上这一根的地步吧。 转头看着之前盛饭胡萝卜的桶,好吧,桶已经倒在地上了,口正朝着他呢,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空无一物。 “你是不是啃得太快了?”昨天这一桶胡萝卜还够唐衍瑜啃到晚上十点呢,现在才多久就啃光了? “不知道,我就是觉得牙痒,然后啃得快了一点,你在睡觉,我就觉得不能吵醒你。”然后他就悄悄地走到睡着的安岳铭身边,慢慢的凑到胡萝卜哪里,啃一口,再啃一口。 第二次就被抓住了。 “呼……”长出一口气,安岳铭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将手里突然就还剩半截的胡萝卜递给唐衍瑜,无奈的摇摇头,就和他说话的功夫,唐衍瑜都抵不住诱惑的啃胡萝卜,这已经不是严重可以形容的了。 “厨房应该还有一桶黄瓜,你先应付一下,我叫人给你买胡萝卜。”顺便把君翱还有谢安给拖过来,衍瑜这情况……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是不爽。 心里暗暗的给君翱记了一笔,安岳铭有条有理的开始安排各种事情。 唐衍瑜抱着一点都不好啃的黄瓜一边啃眼睛一边跟着安岳铭转来转去。 ☆、第27章 真的啃了 黄瓜是很多,但是不好啃,唐衍瑜啃了一会就没有耐心了,放下手里的黄瓜,走到安岳铭的身边。伸长脑袋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安岳铭在找什么。 “不啃了?”安岳铭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转头看了眼凑过来的唐衍瑜,疑惑的问。 “呜呜……”紧紧地闭着嘴,唐衍瑜觉得牙齿很痒,只是他现在不敢张开嘴,他觉得自己会咬男神一口的。 “君翱他们很快就过来了,你先用黄瓜应付一下吧。”叹口气,安岳铭也没有办法了,胡萝卜没有了,黄瓜昨天就没用了,压根抵挡不住唐衍瑜牙齿的攻势。 “好。” “咔!” “嘶!” 第一个是唐衍瑜应答的声音,后面是唐衍瑜咬上安岳铭肩膀牙齿和骨头相撞发出的声音。第三个是安岳铭的吸气声。 “啪嗒啪嗒。”唐衍瑜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到地板上,他也没想到自己的控制力那么低,他就是说了一个字,然后就忍不住了,直接就咬在男神的肩膀上了。 用手捂着嘴,唐衍瑜因为这突然发生的事情而不知所措。他以为自己只是有点奇怪,难道现在变成食人鱼了?虽然也有人鱼两个字,但是品种完全不一样啊,鱼也是有种类的。 “没事吧?”安岳铭动了动肩膀,了解了一下唐衍瑜之前的那一口用了多大的力度,拧着眉转过身,拉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唐衍瑜。“我去包扎一下,你还是先找黄瓜啃吧。” 怎么会这么严重,就那么一会的时间,居然忍不住。 急匆匆的包扎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口,安岳铭忽略心里那奇怪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唐衍瑜一边流泪一边啃黄瓜,脚步不由的就慢了下来。 不是他害怕,而是现在的唐衍瑜很不对经,之前都到了忍不住咬他的地步,为什么现在却好像……瞬间从疯狂变成了平淡,是的平淡,看唐衍瑜啃黄瓜的样子就能发现唐衍瑜的不一样,和之前的不一样。 如果说以前啃胡萝卜的样子就像一个饿了几百年的兔子,现在啃黄瓜的样子就像一个对黄瓜完全厌恶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整个人感觉都瘪了,唐衍瑜很抱歉的瞅着安岳铭的肩膀,虽然包扎了,但是急匆匆的情况下,纱布上还是有点血迹的。 “我知道。”放下心里的疑惑,走到唐衍瑜的身边,安岳铭坐下之后将唐衍瑜的脑袋揽到怀里,用不受伤的肩膀那边的手轻轻地摸着唐衍瑜的脑袋。 靠在安岳铭的左边,唐衍瑜的眼神不受控制的瞅向右边刚才被自己咬了一口现在已经被包扎了的肩膀。“我这是怎么了?” 这段时间身体的异常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但是他同时也清楚,自己不能知道一些事情,不好的情绪会让他失去控制,所以他很听话,听君君的跟着男神走了,听男神的,尽量不吃得太多,只是…… 低垂着眼,唐衍瑜嘴角下扬,他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的身体缺少能量,谁知道后来却发现其实是牙齿的问题,并不是他需要能量,他就是牙痒痒。 这两天牙齿越发的痒,他并没有在意,谁知道今天突然就爆发了。 “虽然君翱没说,但是应该是在长身体吧。”安岳铭现在首要的就是安慰好唐衍瑜,让他冷静下来。 君翱收到消息的时候却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谢安。“东西准备好了么?” 谢安正在将一个试管里的液体倒入一个小瓶子,听到这话默默的转头,“好了,这之后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让唐衍瑜情绪失控,唐衍瑜就是安全的小白兔,不会瞬间变成暴龙。”利索的将装着神秘液体的瓶子放好,关上保险箱,谢安看向楼易。“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知道的很多,现在才发现其实我了解的很少。” “哼。”虽然这段时间的合作让楼易改变了自己对谢安的看法,但是他还是不觉得自己需要对这个人好语气,哼了一声之后抱起自己的公文包,走到门口,打开门走出去前才冷冷的说。“你一直很无知。” “啊,也许。”已经被讽刺习惯了,谢安耸耸肩,拎着保险箱对一边看戏的君翱露出一个无奈的笑,然后跟上楼易的脚步。 君翱等到两人都走远了才摇摇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墨镜,带上之后才慢慢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