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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招风引蝶! 他大步走过去,拉过聂承语的胳膊朝几个男人说道:“有事,失陪一下。” 聂承语表情怪异的看著周少,不知道周少这一脸“你们都给我死一边去”的表情从何而来。 “不好意思。”聂承语抱歉。 几个男人迎合的笑著,心下想著等会赶紧开溜。 周少把聂承语拉到阳台,微风习习,却吹得周少心头怒火越烧越旺。 “我一刻不看著你,你就不能注意点吗?” “你刚去干什麽了?一脸不爽的样子。” 周少正了正领带,冷哼了一声:“替你摆平几个败类去了。” “败类?”聂承语很是好奇。 “你有没有点自觉,和男人讲话靠那麽近,不知道他们是想占你便宜吗?” 聂承语简直要为周少这跳跃性思维扶额:“我说周少爷,你能不能用人类的,符合逻辑的语言给我讲一讲,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谁惹你了?败类是谁?谁占我便宜?” “想占你便宜的男人多了,刚刚那几个男人和你靠那麽近,我要是不过来,说不定就把你灌醉了扔床上去了,你是不是和对容离一样负责任?” “……等等,那几个人是以前的业主,联络一下感情而已,你在发什麽疯?” “我发疯?到底是谁没自觉?你不知道有人在你背後说你又sao又好cao吗?” 聂承语沈下脸:“谁?” 他对於和容离的关系,一向泰然处之,对於生意他可能不太在行,可是对於做人方面,他一向问心无愧。 “早帮你摆平了,以後注意一点,妈的现在男人都怎麽了,看著一个稍微长得顺眼的就扑上去。”周少烦躁的抓抓头。 “那还谢谢你了。” “以後衬衫扣子扣好,和男人说话保持距离,不要和陌生人喝酒,过几天我给你派个好点的保镖,你最好还是去练练防身术,看你这麽瘦,抓你不和抓鸡似的?” 聂承语哭笑不得:“我是男人,不是还没嫁的黄花大闺女。” “有什麽差,反正别人一心就想强jian你。” “……不说我了,亲,看看你周围那些秋波啊,你还好意思提醒我?” “不用你管,我不比你清楚?” 聂承语心里腹诽:“就你这感情迟钝的。” “那个导演的事情搞定没有?” “差不多。” “那我们走。” 聂承语知道周少耐性早被磨光,和几个熟人打过招呼後,两人出了宴会厅,周少看了看表,都11点多了。 “你今晚去我那里睡。一个人住在那种荒郊野外的地方,回去不怕被打劫?” 聂承语搬出後把室内的房子留给了容离,自己搬去了原先父母还没发迹时的老房子,他喜欢那种家的感觉。 “好。” 两人上了车,周少打开扶手盖边的冷藏酒柜,拿出一瓶酒和两个酒杯:“那里的酒可真难喝。” 聂承语一看,狄金,难怪说别人的酒难喝。 “要喝吗?” 聂承语摇摇头,他酒量实在是差,犯过不少错误,刚刚也喝了不少。 “算了,我也不喝了。”周少又把酒放回去,解开领带摊开四肢,车内空间很大,足够他伸长腿。 然後在聂承语的注目中,打了个大大的嗝。 聂承语别过脸,肩膀颤动。 “笑什麽笑,不是你,我能吃这麽多吗?” “行了,凡事都是我的错,你吃的多也是我的错,今天晚上可不是我做的菜。” “要不是为了让你去搞定那个什麽张导,我能陪著那女人吃了大半晚的小甜饼?” “不错嘛,都一起吃点心了。” “手拿来。” 聂承语伸出手:“干什麽?” 周少把聂承语的手放自己的肚子上:“肚子好撑,帮我揉一揉。” “……”聂承语把手放在周少肚子上,隔著一层衬衫,他可以感觉到手下肌rou紧绷,没有丝毫的所谓“吃撑”的迹象。 “等等,你还是把手伸进衬衫揉,这衬衫我姐送的,揉皱了她又得嚷了。” “麻烦多!”聂承语把衬衫从周少皮带里拉出来,把手伸进衬衫里,周少突然捂住他的手,聂承语连忙把手抽出来:“你干什麽?” “你手好冰。” 聂承语承认自己很想打开酒柜拿那瓶狄金敲周少头上:“爱揉不揉,自己用爪子搓去!” 周少摊开肚皮:“算了,还是帮我揉吧。” 灼热的皮肤似乎要烫伤聂承语的手,他的手慢慢的拂过周少腹部的九块腹肌,找到了胃部的位置,轻轻的顺时针打转,可惜,没揉动。 “你吃金坷垃长大的吗?怎麽全是肌rou,揉不动!”聂承语掐了周少肚子一下,周少哼了一声,显然这种“掐”让他很是舒服。 聂承语又掐了几把,周少瘫在座椅上舒服的直哼哼,就像一只被主人摸著肚皮的猫,如果不是在车里,聂承语怀疑周少就快舒服的在地上打滚了。 “就这种力度揉就OK。” 周少把衬衫掀开一点,然後身体挪向聂承语,亲昵的样子让聂承语仿佛看到一只肚子吃得圆滚滚的粘著人要摸摸要蹭蹭的大猫。 “以後我要是养一只猫,一定要取名叫二宝。”聂承语说道。 周少闭著眼睛飘飘然:“你敢。” “其实我还真挺想养一只猫的,不过有你了,还是算了,一只大猫已经够难伺候。两只头都得大。” 周少继续哼哼。 聂承语半靠在周少身上,给他揉著肚子,心想著为容离都还没这麽做过。 周少眯著眼看了看聂承语,窗外霓虹灯闪烁,映照在聂承语的侧脸,他第一次这麽认真且仔细的看他。 早已过了青春的岁月,时间倒是并没有在聂承语身上带走什麽,他皮肤不错,配上柔和的五官,让人看起来很安心很舒服。 耳边又响起来洗手间里那两个男人的话── “他还玩男人?看样子倒是个被玩儿的。不过长得还真不错,身材也好,看起来柔韧,耐折腾。” “这种看起来温润又清秀的男人,最是sao,不是你说,我还以为他包的一个猛男天天撅著屁股等著干。” 周少心头陡然一阵火起,聂承语微抿著唇,半伏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在他guntang的三寸之上拂过── 这个男人,在床上是什麽样子呢? 周少想起来不久前的一个梦,有个人伏在自己腿间,他看不见那人的脸,只记得那人光滑的背脊,随著头颅的摆动,黑发撩起,露出白皙的後颈。 尝一尝,也许尝一尝,他就知道了。 他慢慢靠近聂承语,像一只潜伏在草丛中的兽,然後在聂承宇发觉时,迅速且准确的掠夺了他的唇。 ☆、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