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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阵轻颤和内部痉挛般的收缩包裹,手也坏心的拉扯着连想胸前的一粒突起,过分的刺激让连想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 每一下的碰撞都顶摩在连想内部的敏感点上,另一只手圈起连想弧度优美翘起的性器,模仿身后的动作,taonong着。 高潮来临的一霎,连想仿佛可以看见心灵纠缠的永远。 终于确定,自己再也没什么可害怕,自己再也不会孤单。 第二十九章 风疏狂睡得并不久,但睡得很沉很香,连日来赶戏的疲倦,为了连想的心力焦瘁,昨天夜晚所经历的大悲大喜,到凌晨时分的睡前剧烈运动,都在一息得以回复。 直到七八点的样子,小区里的住户离家上班上学,外面喧闹起来,才把他吵醒。 连想一样晚睡,但拜风大牌所赐,已经养成的良好习惯改不过来,生物钟在七点准时把他叫醒。 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连想低头看。 大屏幕上也曾拍过风大牌的睡颜,只觉得性感,现在,活生生的影帝就睡在自己身边,那容颜,性感,却是带着纯真的性感。 眉毛挑了挑,眼皮动了动,鲜红的薄唇抿了抿,然后,眼睛睁开,黑曜石般的眸看着自己,带着一丝迷蒙,半晌,扬起笑。 “阿想,在干什么?”慵懒的声音中还带有一丝睡意。 连想早就醒,但没起床,竖起枕头,斜靠在床背上,看着什么东西,身上穿了蓝色系的全棉格子睡衣,微敞的领口中隐约可以看见几个小时前的情事痕迹,被下未着丝缕,滑腻若凝脂的纤长双腿,纠缠着自己的。 没有电影中男女主人公初夜后如失忆般的尖叫,也没有如鸵鸟般把头埋起羞耻不已,却像老夫老妻,仿佛这样的早晨已千百次,对着自己,笑得清新自然。 扬了扬手里的一叠打印纸,递到风疏狂的眼前,就着他的手,风疏狂看了一看,却差点没又昏睡过去。 十几页的纸上,密密麻麻用最小的字体打印出市里大大小小所有的家居家饰店的坐落地址。 “阿想,你这是做什么?”到底是连想早就准备着了的,还是今天大早搜寻到的,想想都是一身冷汗。 连想没有回答,脱了上衣,重回被窝,微凉的胸膛接触到风疏狂温热的肌肤,舒服的吸了一口气,细细的胳膊也绕了上来。 “再睡一下,下午去看家具,家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 家里?空荡荡? 家呵,实自己为连想准备的家,是只属于自己和连想的家。 心中欣喜万分,却又别扭的故作姿态起来。 “阿想,不害臊,已经那么迫不及待想嫁进来了。”风疏狂把连想揽入怀,拉高了被子直到头,一手穿过连想的腰,轻轻刮着他的脸皮。 “做都做了,害羞个屁,我脸红,正好让你看戏,让你调戏?” “这都给你知道了,那就没办法了。”一个翻身,把调戏上升为非礼,一只手已经不规不矩的揉捏连想软绵弹性的臀。 从没想到,走过这一步,连想竟如此坦然,毫不做作,倒有些大胆,却纯真可爱。 “风疏狂,你去死。” 回答男二号的,是男一号在外有价无市的一场叫价达七位数的床戏,全部免费奉送,附赠爱语无数,爱心一颗。 到了下午,风疏狂和连想已经起来,却没去看家具,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试了好几种造型,连想和风疏狂的样子都太出重,别说是去家居店,就是不出小区,都有被人围堵的危险。 不能像三九天,高领的衣服,厚大的围巾,盖住额头的帽子。现在的天,风清云淡,阳光又不灼眼,就是戴个墨镜,都是显眼。 就这样,风大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连家安营扎寨下来,不过,和上次不同,不是作为客人,而是连家的常驻人口。 有了空,又有人陪,连想拉了风疏狂看自己积攒下来的一大摞影碟,恐怖悬疑,都是连想的最爱。 阳光大片大片洒了进来,风疏狂拉了连想半躺在自己的怀抱,坐在沙发,屏幕一黑,影片开始。 先看的是日本的特产之一,恐怖片。 风疏狂是领教过的,照连想的习惯,去戏院看片是铁定会被打出来的那种,可是,几月不见,没想到功力竟又上升几层。 日本的恐怖片,惯以心里战术取胜,一开始,哀怨的配乐和密闭的一人大房子就让人浮想联翩。 可是,想的再多,也不及连想。 “唉,那边的橱下面可以窜出只有着幽绿眼睛的小黑猫,最好再叫上一声,声音凄厉无比。” “电话铃怎么还不响,这时响,最能调节气氛。” “就是电话铃不响,门铃也可以应景一下的。” “咦,应该镜头转到地面,再是传来尖叫,最后镜头摇上去,人已经死掉了。” “唉,眼睛该是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嘛。” “呀,他怎么还活着,他应该是死掉的。” 美国的恐怖片,却是以血腥取胜。 “这种死法,哼!一开门,应该先是脑浆,再是死尸的。” “没创意,这个镜头,应该是满屋子的血,血量多到必死无疑,但是人没了,尸体也没。” “哎呀,既然是密室杀人,做戏做全套,犯人不见,受害者的头也不见才好玩。” 听着连想的不断解说,风疏狂哭笑不得。 悬疑类的电影无疑是连想的最爱,不分国籍。 “他怎么可以死,他活着,案件才扑朔迷离,猜不出凶手。” “这个人,早死早超生,晃来晃去,看着就烦,他死,才更好看。”这个人要是真死,才是枉死非命,死不瞑目吧。 风疏狂忍着看完,才对连想说。 “阿想,你真的不再接戏?” “连经纪人都跑了,还接什么。”连想七分调侃三分自地嘲笑笑,自己处在红尘,自认并不超脱的,声名虽然看淡,但并不是视若粪土,谁不想有个好本子,遇个好导演,得个大奖,既然做,总是想得第一的。 名次其次,重在参与,只不过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胜利者的故作姿态。 “阿想,你可以自己写,自己演。” 听了风大牌的话,想起前不久的娱乐新闻,连想朝着风疏狂挤眉弄眼。 “然后找你做导演?如今,导演个个想做编剧,演员个个想做导演。”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