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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怎么信任他,顾忌着他身后的人,就此打住不再多问。自从上次那人来过之后,他对身边这个唯命是从的亚裔青年越来越起疑,这种疑心几乎已经不再是草木皆兵,特别是他下午还甩开了查钦的监视。 程森在诺克的注视下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的他原本明亮的眼神即刻变得灰暗,像被抽尽了力气一样身体贴着门滑坐在地上。 他把头埋在自己腿间,抱住自己的肩膀,努力的克制自己呜咽的声音只停留在喉咙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的哭了出来,不管是红了的眼睛还是滴在地板上的眼泪,这些都在提醒他,时隔两年,他又一次哭了,只是这次比上次还屈辱。 确实是应了他站在露台上和陆唯说的那句话,他是个陷落泥潭的蠢货。 为啥就这么少的珠呢,心塞。 45、你听到了什么? (二更) 第二天上午,秦晟到秦熠的书房。 一夜没睡的男人脸上不见疲惫,正靠在椅背上沉思。他看着秦晟从身上掏出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袋子放在他的桌子上。 “秦爷,纳帕确实是在缅甸见过诺克的,此外——” “您上次和他说过之后,他还在弄这东西,大概是不服我们他才去找了诺克。” “送这批货的接头人已经在码头叫咱们的人给打死了,尸体就在车上。” 秦熠余光扫过桌子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毕竟当初的秦家也靠过这东西。但是他跟在陆竟身边长大,陆竟是绝对禁止毒品的,他耳濡目染以后才也开始抵触,把重心放到军械和赌场上。 那天他去纳帕那里,就是警告他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也是从那时开始他下的禁止令。他心里清楚,禁是禁不干净的,很多人的不满他也知道。可他并不在意他们对他的恨,反正没有人敢摆到明面上来说,然而纳帕如此明目张胆却触了他的逆鳞。 他说话的语气倏然变得阴冷,眼里攀上一股杀意。“他人在哪?”“上次的仓库。”秦晟回答道。 说完悄悄的抬起眼看着面前的人。 自从乔执念回到秦家之后,他几乎都快忘了他们家主的本性。 现在眼里泛着寒光的男人才是秦熠,不温柔也不细腻,只想把对手吞噬。 可以为了女人把秦家弄得不像秦家,对她极尽深情,也可以决策千里不给敌人留一点余地。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强势狠厉的男人,这一点永远改变不了。 眼前男人似是烦闷,食指揉上太阳xue。 “仓库”的字眼让他烦躁,这两个字总是提醒着他和乔知念不算愉快的开始。 “让他过来,把死人给他好好看看,我不去那种脏地方。” 他突然想起昨晚和程森的对话。他已经有了软肋,不再孑然一身,不能让别人伤她分毫。 又说:“他那个情妇生的女儿也找来。” “是。” 秦晟多年跟在秦熠身边早已经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在回避什么,更知道乔知念是怎么来的,他低声应下去转身开了书房的门。 他刚刚把门打开,就和门外拿着早餐的小女人撞了个正面。 他一愣,随后弯腰和她问好。 “夫人早上好。” 书房里的男人听到之后抬头往门口看,心里一沉,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乔知念走进书房反手关上门,把餐盘放在男人面前的桌子上。 “你还没吃早餐吧。” 说着拿起牛奶向他的唇边送。 秦熠依然绷着脸,漆黑的眼神里晦暗不清。他抓住她拿杯子的手,把装满了牛奶的杯子放到了一边。 “啊!” 然后在女人的惊呼中把人拽进了怀里。 他想知道她到底都听到了什么,有没有觉得他不堪。 他总是在她面前维持着温柔的一面,像个普通的男人那样照顾她,爱她,和她求婚,想和她有一场完美的婚礼。但是再怎么掩饰都掩盖不了他一身血腥味。 她太干净了,即便初见的时候一身污泥也比他衣冠楚楚的站在她面前要干净。就连他曾经想让她亲手杀了方妮的念头,都被她水盈盈的清澈眼睛劝退。 那天从地下室回来,他的确没从女人的眼神里看到恐惧,但他依然不放心,怕她知道自己的全部之后嫌弃他甚至离开他。 “你听到了什么?”他问。 她垂下眸子,“都听到了。” 说着眼睛瞥向桌子上那包白色粉末,袋子上有些棕红色的痕迹,像是干了的血迹。 “你不能离开我。”他抱着她的手一紧,使劲禁锢怀中的人,像要把她按进身体里。 “啊...我疼,你松开我。” 她的痛吟声让男人回神,手臂松了一点,但还是紧紧的箍着她让她在怀里动弹不得。 最近他总是频繁的带着人出门,几乎每天都有大半天的时间在外面,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是晚上,回来还偶尔带着一身的肃杀气。 有些事乔知念从来不问,秦熠也从来不说。即便是他对女人说过他过去的事,也只是说了那些恩恩怨怨。那些敏感的问题,比如他身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又比如他怎么坐稳这个位置的,他从来不提。 可始终有一个问题横在两人中间,像一个雷区一样碰不得。 这样避而不谈的日子越久,在男人心中就越是个结。 他越来越怕,甚至有些小心翼翼患得患失,他开始后悔那天带她到地下室去,从那之后他对她更好更体贴想要弥补,努力让她感觉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可是不管他怎么做都觉得不够。 “阿熠,你先放开一下我,好不好,我都喘不过来气了。” 女人的语气无奈,纤纤玉指抚过男人冷厉的面孔,挡在了他的眼前。 “你冷静点,可以吗?” 女人手心的温度传到他眼睛里,男人眼前的光亮被遮挡,她的温言软语似有魔力,他被这股柔软抚慰到,急促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肌rou也不再那么紧绷。 良久之后女人感到他的放松,手掌拿来。 他重新睁开眼睛,适应刺眼的光线,看着面前温柔的人。“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我开赌场,卖军械,更杀过人,你不知道的,比你知道的要多的多。”“你怕了吗?后悔跟着我走吗?” 46、不像别人口中的他,她倒是总觉得他又幼稚又可怜(H) 女人点头,又摇头。 这是两个问题的答案。 她刚刚有听到秦晟在说尸体,而且这里好像要来什么人,她确实怕了。 男人搂着她的腰肢,吻着她,语气霸道。 “你是我的!” 她叹了口气,从他眼里看到了惶恐不安,她有些不懂,他这样的男人为何会经常在她面前,露出这种不属于他的神情,情绪也时常波动。 不像别人口中的他,她倒是总觉得他又幼稚又可怜。 他在她愣神的时候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又去脱她的衣服。 “你干吗!?” 这里可是书房,她被他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