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书迷正在阅读:南府志、未来光脑使用手册、冰箱兔子精灵、亲情保质期、杏林春暖、被瞎子求婚后我嫁进了豪门、难言的欲望、三娘、面瘫天帝养猫记、明sao易躲,暗贱难防
。佩服佩服。”我发自内心的对沈念君抱了个拳。 “哪里哪里,是你见识少罢了。”沈念君也做了个“承让承让”的手势。 我:“……” 我觉得我不能一直输在聊天这件事上,于是绞尽脑汁的搜罗着自己脑海里那点儿可怜的墨水,凑了个自以为相当文艺的句子问他道:“君无戏言乎,有戏言乎?” “上榻戏言,下榻无戏言。”沈念君勾起嘴角,轻声道:“不知温言公子可还满意?” “……” 我承认,这是我为他的才华倾倒的最彻底的一次。 饶是我没读过多少正经的诗书,但是对人间描写风月的话本子还是了解的比较透彻的。 我看过无数场被演绎在戏楼里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绝美爱情,听到过无数使人神魂颠倒的告白情话。 但只有这一句,最让我心弦缭乱。 而此刻,唯一能乱我心曲的少年郎,正和我面对面的躺在一张床榻上,把我整个人都放在自己星河一般美丽的眼眸中。 这片星河太容易使人沦陷,以致于我曾经只看了一眼,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 这一生的浪漫仿佛在这一刻透支殆尽,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恍惚,进入深睡眠之前,我唯一清晰的印象便是沈念君的进进出出了。 最后,我只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道:“睡吧,宝贝儿。我很快,就能回来了。” 一滴汗水从沈念君额前的湿发上滑落,滴在我的脸颊上,痒痒的,弄得我一阵酥.麻。 好,睡吧,真希望你不要离开,哪怕是一眨眼的瞬间。 真希望这一觉睡醒了,你就回来了。 · 沈念君走后,我就搬去了客栈。 我把落梅坡的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等着他回来的时候再和我一起生活。 二哥时常会领着景宁偷跑过来看看苗苗,我也会经常帮老板娘干些活。 我有一种我们已然成为了一家人的错觉。 尤其是这两个长得快的小孩子在,不过半年的时光,他们的身高就窜起来了好多。 这让我恍惚的以为,距离遇见沈念君已经过去了好多年。 老板娘有了我们这一群人的陪伴,渐渐地脾气也软和了许多,苗苗和景宁两个人比着读书学字,在学习上都有了很大的进步。 二哥的身体也渐渐好了些,这个月的家宴,他总算没有缺席。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也想出席一次家宴了。 许是因为有了沈念君,我便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完全不考虑这群家人。 我心里暗暗感到有些焦虑,忍不住要先来摸清楚每一位七大姑八大姨的脾性,好让以后沈念君能更好的融进我们这个家族。 二哥对我此次不逃家宴的行为感到很是吃惊,就连景宁也问三叔这次怎么没跑出去躲这一天。 我不想惹那么多麻烦,只说是因为沈念君不在,没人陪我,我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和族人们出来叙叙旧。 这话答的既不矫揉造作又在情理之中,虽然我并不想这么夸自己,但确实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 大抵他们也都觉得,在我和沈念君的关系中,我是上面那个吧? 想起这件事,我的心里就一阵酸楚。 堂堂一只威风凛凛的白狼,居然被一个文弱书生给压了,这事哪怕是搁到我这张厚如铠甲的脸皮上,也有些挂不住。 可能还是我太年轻,不知凡人内心的险恶。 啧啧啧,可怕的凡人。 说来,生活真的很奇怪。 没有沈念君之前,我的生活只有想办法的逃出家门去玩,在猎场上抓兔子和肥羊,时不时的和大哥二哥拌嘴互损,在阿爹阿娘跟前撒娇打滚,日子也就不知不觉的过了十七年。 而有了沈念君以后,日子也是过的飞快,这半年的时光利箭一般飞逝而过,仿佛只有一瞬,又仿佛过了好几年。 唯有沈念君离开后的这段时光,让我觉得漫长到仿佛被困在了一个定格住的空间。 我恨不得把没漏完的沙漏颠倒过来,以此祈求时间能快一点走。 而在我终于难以忍受这样的煎熬准备出发去皇城寻找沈念君时,二哥的一盆冷水就兜头浇了下来。 二哥告诉我,才刚刚过了一个月。 为什么这一个月,过的像是三十年那么长? 从赶到皇城,再到应试,再到放榜加封,最后返回沙城,粗略算算差不多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于是,我便只能压抑着心里的苦闷,继续这漫无边际的苦等。 作者有话要说: 按理说这章沈念君走之前应该有一辆车的,但是我最近太累了,而且着急走剧情,所以就先不写了,以后有机会再补上,么哒~ 此外,本文到此第一卷就结束了 明天第30章开始第二卷 解锁一个更好玩的副本 第30章 骄公主执嫁状元郎 但,当三个月也慢慢熬过去,可我还是没有任何沈念君的消息时,我终于再也坐不住了。 我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找他,我根本坐不住,我等不下去。 我焦躁,着急,不见到他就不行。 二哥多次劝说无果,却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出去,最终只能决定和我一起去。 对此,我颇为意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你是怎么和大哥说的啊?他居然同意放咱们俩出去?” 二哥摇摇扇子道:“没怎么说,就说是在家闷的难受,和你一起去人间皇城散散心去。” “可是,”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了看二哥,“平时我们不也这么和大哥说过吗?但大哥以前可是从来没答应过啊?” 二哥合上扇子,揣进怀里道:“嗐,那是大哥刚继任了族长的时候,那会子他忙的几乎要连轴转,本来就心火挺旺的一个人,再忙个焦头烂额,有什么好听话传到他耳朵里都得和苍蝇嗡嗡一样烦人,更别说是求他什么事了。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手头事情不多,也能自己看着景宁了,放咱们出去玩玩岂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大哥平时虽严厉,可他到底还是疼咱们的。” “这倒是,”我点了点头,“那你没把我和沈念君的事告诉他吧?我可还没做好准备呢。” “这哪里是我该多嘴的事情,”二哥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坏笑道,“他既是你的人,到时候就该由你领着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