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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面对未知的忐忑,但是却不害怕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笔记本,还牢牢固固的呆在茶几上,茶几也是位置平移的呆在客厅对面。这说明楚狩并没有失去理智,不像电视剧那样,一生气就摔东西摔的霹拉拍啦的不管不顾,楚狩这还怕摔碎了笔记本呢。 所以宁中维极其淡定的看着楚狩,并不怎么害怕。大概是因为即使楚狩看似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却仍留有余地没压疼他的身体吧。这样的楚狩,应该只是吓吓他,而不是真的要做什么不好的事。只是,无论如何宁中维都想不出楚狩突然来这一下子的含义,难道有哪里得罪了它?只是带着它看了个触手图而已,虽然自己是有些动机不良,但是包上层好听的借口,也可以说是想让楚狩回忆看看地球人想象里的,它的同类呢。 宁中维松了口气,慢慢放松身体完全躺到沙发上,而本来还表情凶狠的楚狩,看着不自知信任它的宁中维,实在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怎么会不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呢?想堵住主人会说出总是不中听话的嘴巴,用触手伸入其中,和主人苍白滑腻的舌头纠缠,用触手压制住他不听话的四肢,褪去这些碍事的衣服,将自己捕猎特有的粘液涂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做记号,然后再伸入他身体所有的缝隙,把他填的满满的…… 不自觉的,楚狩的眼睛里翻滚出了汹涌的欲念,宁中维警醒的看着,知道如果不制止肯定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他装作被压的不舒服,呼痛了一声: “疼!” 楚狩本来还控制住了自己,但是一听到宁中维的声音,不知怎么着突然失控了,刚觉得头脑冒火,却因为一时不慎,真的压到了宁中维的身上,正好压着宁中维的一根骨头。本来宁中维便不是多么壮实的身体,现在一被压,直接脸色苍白起来,偏偏楚狩还不知道,只是怔怔的望着宁中维出神,一副魔症了的样子。宁中维想要咳嗽想要喘气,却因为楚狩压着而不能,顿时脸都憋的难看起来,呼吸不畅。他咬了咬牙,总算从被压住呼吸的胸腔里吐出两个字: “滚开!” 无意识的,楚狩突然惊醒,听到这样一句低郁的闷喝,视线注意在宁中维憋红而显得突然生动起来的脸上。它刚着迷的看着,却又注意到眼睛里都是仇恨和愤怒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它竟然把宁中维压着了!它手足无措的迅速跳起,茫茫然的站着,看着宁中维在脱离了压着他的累赘而勉强坐起来咳嗽,声音很是嘶哑,胸腔迅速起伏着,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楚狩想靠过去扶着他,刚一移动步子就看到宁中维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现在宁中维是没有力气说话了,但是那眼神里蕴含的怒气丝毫不少,宁中维甚至知道,这里面的意思和他刚才说的一样,都是在叫自己,滚开。 楚狩不禁骂自己,生气于自己的自制力竟然这么差,明明都躲在地下锻炼了一个月了,还满怀信心的以为不会伤害到宁中维,结果这才回来几天,头一次和宁中维亲密接触就出了事,害的宁中维喘不动气,还被讨厌了。它又站了一会,看着宁中维慢慢平息了那股喘劲,才后知后觉的跑去倒了一杯温水放到桌子上,眼神湿漉漉的如同乞怜的小狗般望着宁中维,好在宁中维没有和身体过不去,还是接过了那杯水慢慢喝下。 果然是个畜生!宁中维一边喝水,一边不屑和愤怒的瞪着楚狩,即使楚狩态度良好的耷拉着头表现出一副认错的模样,也丝毫不减他的生气。宁中维最讨厌疼痛,更更讨厌的是憋屈理由的疼痛。如果是单纯的疼痛也罢,但是这种被压了胸腔而产生的呼吸不畅乃至来的咳嗽,这可是被宁中维认为是最最没法忍受的疼痛。 呼吸不舒服的时候,让人恨不得从来不曾呼吸过。那种和不知名的存在抢夺空气,每一口都是在吊着生命,却完全不知足的感觉,和因为单纯生病造成的头晕脑胀完全不同。然而等着呼吸恢复了,刚才的那种感觉完全消失,只在记忆里留下冷的打哆嗦的回忆,让人不敢再去想。现在宁中维缓过这一阵,斜睨着楚狩: “刚才是怎么回事?” 楚狩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在提心吊胆。它不仅仅担心宁中维的身体,看他不舒服而难受,更是担心宁中维会不会好了之后就把自己赶走。楚狩知道宁中维是很怕痛的人,所以也很自责。只是现在它却舒了口气,因为宁中维还有闲暇问自己怎么回事,却没有一张口就赶走自己。只是这样的和颜悦色,却更让楚狩紧张了。 姑且不说,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不带感情的发问,却惹来楚狩自以为的和颜悦色样子,宁中维倒是没多大生气。毕竟这来的快去的也快,本来他也不愿意去记这段回忆,而且刚刚楚狩的样子虽然凶狠,却始终顾忌着没有下大杀手,还在自己喊痛之后迅速清醒撤退。怎么说呢,这种貌似被什么放在心里,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还不赖。正如楚狩说的,它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虽然确实刚才已经造成了,但至少宁中维从里面知道,楚狩最多也只会造成这种了,不会再出更大的事情。 从这试探出结果的宁中维,多少觉得有了一些安全感,而且看现在楚狩七上八下的不安神情,也消失了那一分残留着的畏惧感。不过是个傻触手,只是天性还没控制的好,但是也有悔过之心呢。即使是养个狗,在玩闹不小心的时候都容易对主人造成反噬,何况是楚狩呢,毕竟是个畜生,宁中维真真觉得自己太宽宏大量了,是个好人了。 宁中维没去管看到楚狩焦虑的粉红色都褪成粉白色的皮肤之后心里的略微喜悦,只是想自己虽然能明白这些,但是也不能轻易谅解,怎么着也得给楚狩些颜色看。所以才有宁中维板着脸问的那句话。 他问的寡淡,这时已经又重新躺回沙发,并不看楚狩的问的。与其说是问,不如是一个命令楚狩解释的肯定句,并不含有其他感情。宁中维又想起来刚才从楚狩眼里看到的东西,凶狠和贪婪,却不是出于食欲,而是别的要求。若是宁中维对同性恋有多一点的了解,说不定还能知道,那是一种性、欲,像是野兽攫食之前的信号。再多知道一点,宁中维还会知道,楚狩的眼神是往他身体的哪一个部位看的,是想进去到哪里,那样,知道了的宁中维,一定会没有丝毫缓和余地的,直接拒绝和楚狩再产生丝毫瓜葛。 可惜他不知道。所以还能心平气和的等着楚狩解释它举动的根源。 楚狩也知道宁中维不知道,所以也很苦恼。它更愿意宁中维知道,这样它不用尴尬的想怎么去解释,更是可以等着宁中维暴怒之后缓缓图之。只是它现在的想法却变了。它虽然还很窥伺主人的这具脆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