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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皓突然拉着程媛走了进来,程媛挣扎着,可就是挣脱不开。 “哎呀就今晚一回!” “喝成这样了,你还想出去酒驾?!” 程媛怎么说程皓也不肯放她离开,于是在两人拉拉扯扯经过易惜时,程媛突然扔了一张卡在易惜手上。 “江湖救急!” 易惜:“???” 程媛死活凑到她边上,压低了声音道,“帮我去酒店,徐南儒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送医院!拜托了!” “这个……” “这房卡!感谢!” “…………” 第21章 惺惺相惜 房卡上有写着酒店名,易惜打了车,一路无阻的到了酒店楼下。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她心中既是担心也是忐忑。现在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她见了他,又该说些什么。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相应的楼层,易惜循着房间号走到了房门口,伸手按了一下门铃。 没人响应,易惜又按了两下之后干脆就拿出房卡刷了进去。 “滴。” 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显得异常清晰。 易惜推门而入:“徐,徐老师?” “砰。” 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但因为地上扑了地毯,所以声音闷闷的,也不重。 易惜心口一紧,忙走进卧室。 入眼是凌乱的床单,但是却空荡荡的没有人。 “徐老师?”上前两步,易惜听到一阵衣料的摩擦声从床的另外一边传来,“徐南儒。” 一声微沉的声音,准确来说,是……呻吟。 易惜慢慢的挪至床的另外一侧,终于看到徐南儒。 可现在的徐南儒,却不是她印象中的徐南儒。 记忆里的他从来都是正经威色,淡漠冷然,他从来没有过多的表情,也没有明显的喜怒哀乐。他总是那样,似与繁杂的世界隔绝开来。 可现在,她眼前的徐南儒却似乎被谁一手拽进了凡尘。 易惜抖了抖,有些不知所措。 “徐老师,你怎么了。” 徐南儒在地上难耐的翻了个身,看样子,床单也是他搞乱的,刚才那声闷响就是他从床上掉下来。 易惜慢慢的反应过来了,眼前的人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衬衫被扯的掉了两颗扣子,裸露出来的肌肤隐隐泛着不正常红晕。易惜想起程媛口中的“药”,她脸色一黑。 难道她说的药,是情药? 过去混迹酒吧,她怎么会不知道还有这种东西,很多人为了在床上助兴会吃下一点。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徐南儒竟然也会被下这种药。 程媛那群朋友真的是胡闹! 易惜蹲下身:“老师你等等,我马上叫医生!” 才刚拿出的手机被突然伸来的手打开了,手机落到地上滑了一段距离。 易惜错愕的看向徐南儒,而此时,他也终于抬眸了。 不再是清冷自持的眼神,此时男人眸色暗红,似浑浊了尘世。 这是一张被欲望彻底掩盖的脸。 易惜往后一坐,是吓到了也是难以置信。她的心口砰砰乱跳,脑子里突然跳出那句话,我想把他的面具扒了,看看他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 现在的他,是不是就像被扒了面具,无所适从的样子。 “易惜?” “……” 他不知道已经在床上忍了多久,所以纵使他现在是在叫着她的名字,也没有一点理智的模样。 易惜低眸看着他:“您还好吗。” 一句废话。 徐南儒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但一下秒,又被欲望吞噬。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腕,用着要把她捏碎的力度。 guntang,手腕被她拉住的地方似要燃烧起来一般。 易惜突然心生一种恐慌,用力的把手一拽。 破碎的闷哼在从他喉咙间发出,她没有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猛的扑倒在地上。 “啊!” 他一口咬在她的脖颈,易惜惊呼一声,伸手去推他。可他却狠狠的把她的手撑高在头顶,而空下来的另外一只手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衣服。 药性太强,他大概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咬噬变成吮吸,温热的舌尖在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折腾,带着控制不住的野性。 她是慌张,也是恐惧,她极力的挣扎着,却在他吻上她的唇的时候停滞了动作。 这是他的嘴唇,几年前,她一直肖想的地方。 温热,柔软的,也是极具侵略性的。 她发现,她不厌恶他吻着她的感觉。易惜有些懵了,但转念一想,这也许是因为她心中一直存在的不甘的念头得到了满足。 她恨他打破她幼时的幻想,恨他三年前不能被她所打动,也恨他在‘喜欢成熟乖巧的女人’下曾跟那么张扬妖媚的程媛在一起。 想要撕碎他的那些不甘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现在野性又狼狈的他,真是好看极了,也让她得意极了。 这一刻,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恨意的滋长。她的脑子里不可遏制的产生了很疯狂的想法。他不是正经吗,不是不会跟学生厮混吗,既然如此,那她就偏偏要把这一切都毁了。 徐南儒,我真的期待你清醒后的表情。 易惜微微颤抖,可是她不挣扎了。 而她的乖巧助涨了他的野心,他撕扯开她的衣服,迫切的想要寻找那一抹甘甜。 呼吸凌乱,在这不规律的声音当中满满全是他的温度。此时她的那颗心脏就像被浸泡在guntang的沸水之中,膨胀膨胀,在爆炸的临界点徘徊。 疼痛,在那一刻来临之时,易惜才知道林敏夸张的形容着那个撕裂般疼痛原来一点也不夸张。 他不温柔,不理智,横冲直撞,完全被那催人命的药物所掌控。 易惜疼的龇牙咧嘴,可她一声也没吭。 她想,在扒掉徐南儒面具的这条道路上,她前进了一大步。 另外,她也在这克服自己心理障碍这件事上,完全胜利。 第一夜总算是交待了,在她被林敏嘲讽了好多年“老处女”之后。 易惜一点也不会后悔,本来在她心中那张膜就算不上什么东西,现在能把它交给徐南儒,她觉得这事一点不亏。 时间难度,最后在她快失去意识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因为有厚厚的地毯不会觉得冷硬,但对于她的第一次是在地板上结束的还是有点无奈。易惜看着在她身边睡过去的男人,艰难的支起身体把床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没力气离开,也没力气把人般到床上去,所以,就这么睡一夜吧。 第二天中午,一片混乱的酒店房间。 易惜坐在地毯中央,悔的肠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