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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后来他发现余欢自己张开嘴迎合他迫不及待闯入的粗糙舌头。 久违的激烈拥吻让他感到兴奋,即使是隔着两层衣物的肌肤相亲,也让他全身鸡皮疙瘩竖立。余欢紧抱住他的脖子且昂起头卖力回吻他,旁边不停有人来人往,有各种诧异目光,而他们根本顾不了这么多,此时此刻仿佛眼中只有对方。 朔司的亲吻霸道甚至疯狂,就像他的为人,他贪婪地要把这人的味道尝遍。激情炽热的舌吻,他们的舌头就像两尾红鱼,在充满情\色味的水声中不停变换着各种姿态你来我往地缠绵。 狂热的长达十分钟的亲吻过后,他紧紧抱住余欢就像要将对方的骨血通通镶进自己的骨头缝里,他咬着余欢的耳朵告白道:“我喜欢你......我爱你......” 余欢的鼻尖蹭在对方肩膀上,这个男人怀抱里熟悉的香水味似乎让他心情愉悦,在听到这样的告白后他轻笑了出声:“还有呢?” 尤物在怀,朔司的胸口莫名鼓动,鼓动得像个面对朝思暮想女神的纯情小处男,他深吸了口气:“跟我回去。” 余欢抬头看进他的眼睛,表情不温不火让人完全猜不透情绪,那嗓音就像有蛊惑人心的魔力:“嗯哼,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毒蛇 还有?还有什么? 这个时候朔司就想起了几天前玄魏说过的话:“朔司哥,泡妞......啊不对,泡仔。泡仔最后一招,也是必胜绝招,就是三个字——装!死!狗!你要把自己当作一条狗!面子?那东西能吃么?廉耻?呵呵,能卖多少钱?那些东西能把你老婆换回来么?不能!羞耻心扔掉!舌头伸出来!尾巴摇起来!你要知道你不要脸的决心就和你把老婆哄回来的成功率成正比!想象一下!你的余欢已经脱光了在床上向你招手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斗志一下子燃了起来?有吧?对吧?我看你不说话就知道一定有!好了,现在我已经把我毕生的功力传授给你了,那今天这顿饭......你怎么看?” 想到这里,朔司突然一把握住余欢的纤纤玉手:“答应我,跟我回去,我会对你好的。” 余欢的眼神一路从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审视到他的脸:“刚才不是还挺凶么?想揍我?” 他说这话句尾语调上扬,特别风情万种,相对之下朔司简直是斩钉截铁地矢口否认:“我怎么敢?那绝逼是误会!” 余欢笑了,美眸中媚波流动:“之前那个......是叫王韵吧?” 朔司表现得非常嗤之以鼻:“早甩了,他怎么能跟你比?” 余欢挑了挑眉,试探性道:“那其他......” 朔司毫不犹豫打断他:“从今天起没有什么其他!” 余欢打量着他:“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这问题让朔司一下子被噎住了,余欢可不管他三七究竟二十几,步步紧逼:“说!你要是骗我怎么办?” 朔司一咬牙:“我要是骗你......就让我他妈阳痿!吃伟哥都没用!终身不举!” 余欢眼睛一眯:“不够!还有呢?” 朔司大声说:“喝水呛水吃饭噎饭走路摔跤开车爆胎!!” 余欢比他更大声:“不够!!” “全部身家一无所有迫不得已出去卖!!够不够?!” “不够!!!” “卖给你让你每天晚上cao个够!!够不够!?” 余欢一下子绷不住被他逗笑了,一把推开他,瞪他:“你想得美,那不是便宜你了?” 朔司被一推顺势就靠坐在了自己的车头,双腿舒长,手插在口袋里格外潇洒。他就这么笑着看余欢,深邃双眼中充满深情与无限溺爱,也不说话,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余欢被他这眼神看得不自在,不爱搭理他似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就向自家楼道里走。 朔司赶紧问:“你去哪?” 听到这个问题,余欢才停下了脚步,回头淡淡开口了:“你这车子放得下多少东西?” 朔司楞住了,看着那张好看得令男人女人都嫉妒的容颜,脑子一下子又没转过来。 余欢为他的智商低下感到非常不耐烦,皱眉瞅了他好一会儿,才又大发慈悲地提示了句:“我衣服可是很多的。” 朔司张了张嘴“啊”了一句,离家出走疾驰而去的智商终于在这关键时刻急刹车奔驰而来了,他那双眼睛全亮了:“放得下!cao!要不够放我他妈叫辆货柜车来!” 于是,余欢站在楼道口幽幽道:“那还不快点滚过来?” ----------------------------------- 徐佳奇自那天晚上从J.I.I跑出去后,再没有任何消息。所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让害怕之前自己对吴语堂他们的所作所为被揭穿的刘君感到松了口气。不过他这两天晚上还是睡得不好,一闭上眼睛脑海就会浮现徐佳奇鼻孔流着鲜红的血,眼神慌恐无助地站在他面前,那双眼睛里深刻的绝望感一直犹如残影一般留在了刘君的心里。这让刘君无论吃多少安眠药都挥之不去,无法安眠。甚至有时,半夜他会梦到徐佳奇变成鬼来找他报仇。 栽赃嫁祸这招是沈夏教他的,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从他当初在沈夏面前写下第一张欠条开始,就在这条歧路上越走越远。 这次这件事比以前每一次都让他难受,难受得让他发抖,谁他妈会知道徐佳奇有艾滋?沈夏的目的只是想在徐佳奇揭穿他们之前先下手为强,然则这次,真的不一样了,他觉得打从心里愧疚,他像以前无数次那样试图找沈夏商量,他觉得毕竟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他觉得他的难受只有沈夏懂。 可是沈夏不接他电话。 他们在店里一直为掩人耳目都装作不熟,而这两天沈夏又跟要故意避开他似的,让他找不到一点机会靠近。 他就像一只在亚马逊雨林里不小心离了猴群的猴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只能蹲在一棵树上特别无助地张望。没有同类试图引导他回家,而那些从树下路过的每一只动物都像正对他虎视眈眈,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rou喝他的血。 这种痛苦的心理折磨一直持续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晚上。 他当时正在埋头收拾一个包厢,陈乐走了进来,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