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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素和凌(二)

    从登基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多了,苏盈罗跟男人们相处的时间久了,一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不用问,看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劲头,就知道一准是又醋了。

    平时他们暗地里互相较劲也就算了,只要不会影响政事,苏盈罗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现在当着外人的面,他们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是一副妒夫之态,看得苏盈罗直摇头。

    他们这是真的把她当成色中饿鬼了不成?

    难道她是那种见到好看的男人就要弄到手的人么?

    苏盈罗一边腹诽着,一边仔细打量素和凌,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美男子。

    身形颀长,却又不会像别的西蛮人一样壮硕得过分,他身后还跟着西蛮的使臣,果然一个个都长得像只活熊一样,满脸络腮的粗黑胡须,跟最前面的素和凌一比,马上就被比到地底下去了。

    饶是苏盈罗自己身边就有不少各色的美男子,素和凌仍能令她眼前一亮。

    风华正茂的年纪,瘦高有力的身形,就连跪拜的动作都如行云流水一般赏心悦目。尤其是他虽身为质子,却仍能保持不卑不亢的气度,着实不容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盈罗也不能免俗,不过她没有什么旖旎的情思,只是体谅素和凌一路劳顿,让他站起来回话。

    素和凌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来,笔挺的身材更显得猿臂蜂腰。

    他抬起头看向皇座上的人,只一眼,便愣住了。

    这位天临的女皇,与他想像中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

    说实话,素和凌会来天临,本是不得以而为之。

    西川内部已经乱成一盘散沙,而且还有人扶持了他的幼弟上位,可惜那人不仅没能压住别人的野心,反而把局面搅得更乱,所以素和凌及时抽身,一来是为了在混乱中保存实力,二来也是存了放手让别人内斗的心思,等到他们咬得两败俱伤,他再回去收拾残局。

    他自有打算不假,可是他所有的打算全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在他放任其他势力内斗的时候,天临不会再来横插一脚,直接将西川彻底打散。

    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尽力稳住天临的局势就成了重中之重,反正他怎么也是要离开西川一段时间的,素和凌只好亲自以身犯险,以质子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离开了西川。

    他对于天临的国情早有耳闻,知道天临女皇身边足足有十二个男人,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位女皇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肯定是个像他父汗生前一样,脸色蜡黄,双眼浮肿,满身都是腥臭味的半老妇人。

    想到他来天临之前,他最忠心的臣子曾跪在他的脚边,大哭着求他不要来,他声如洪钟地嘶吼着,“听说那天临的女皇是天底下好色的女人,最喜欢强抢干净清白的男子yin辱玩弄,殿下是可汗之子,怎么能吃那种苦啊?”

    素和凌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反过来安慰他,“你不用担心,那女皇若是来者不拒的确有些危险,可她越是好色,我反而越安全,毕竟我……”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素和凌既然想把整个西川都握在自己手里,有的事就必须要去做,不过他也不会毫无准备地轻易涉险,他有把握在那位好色的女皇面前全身而退。

    然而当他真的站在苏盈罗面前的时候,突然有些迷茫。

    端坐于上的女子娇柔明艳,与他见过的女人都截然不同,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

    在这一刻,她的眼中只有他的身影,只是有些好奇却没有他见惯了的嫌弃与厌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善意。

    素和凌想不通,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心情,只是有一个念头朦朦胧胧地升了起来。

    倘若她真的想要他,他到底……要不要反抗呢?——

    对于素和凌的纠结,别的男人们表示支持:你反抗吧,尽情的反抗吧,最好是以死相抗,我们全都会帮你哒!

    苏盈罗:我什么时候成了天底下最好色的女人?

    最后再跟大家汇报一下,现在我每天都能挤出一点时间来了,可以恢复日更了,不过可能还没有办法两边都日更,所以长日光阴和竞风流都先是隔一天一更,再过段时间两边就可以同时日更了哈!

    质子素和凌(三)

    苏盈罗打量着素和凌,发现他正在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大殿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便先行开口问道:“西川跟天临山高路远,你来的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听到她开口,素和凌才大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恭恭敬敬地回答,“劳烦陛下垂询,天临境内百姓安平,凌一路而来安全无虞。”

    “你的雅言说得很好啊!”苏盈罗颇感意外,以住也不是没有西蛮的使臣来朝拜的,但是那些人对汉话都不甚熟悉,听起来既古怪又费力,突然有了素和凌这样风度翩翩又对答如流的,怎么能够不让人欣赏呢?

    至少不用委屈自己的耳朵了。

    “陛下过奖了。”素和凌刚迎上苏盈罗那充满赞赏的眼神,就马上移开视线,口干舌燥地说:“凌之生母便是天临人士,凌自幼聆听雅言,自然是会说的。”

    “哦,想不到还有这样一段渊源,只是你母亲怎么去了西川呢?是去投奔血亲,还是家中有什么营生需要照管呢?”

    西蛮与天临接壤,自然会有百姓相互渗透,苏盈罗只是出于好奇才有此一问,却没想到素和凌的回答与她料想的内容大相径庭。

    他若有若无的轻叹一声,眉宇间似有轻愁,“凌不敢欺瞒陛下,母亲是被西川兵士虏走献给父汗的,那时她才十六岁,生下我时也不过十七岁而已。”

    “想不到,原来竟是如此。”苏盈罗幽幽地叹了口气,许久不发一言。

    她是真的想不到,素和凌竟然算得上是半个天临人。不过这样一来,他身上的种种不同寻常倒是说得通了。

    比如他为什么长得不像别的西川人一般壮硕,身形却又比普通的天临男子高挑,便是站在她家那些动不动就吃飞醋的男人们中间都不显怯弱,不是苏盈罗自夸,她的男人们,不论哪一个都称得上万里挑一的。

    因为苏盈罗不再发话,大殿上突然陷入寂静,可是一直这样静下去也不是办法,崔洋便上前一步,命人接过素和凌带来的国书,由苏盈罗过目之后,命人收藏入库。

    接下来便是由天临下赐国书一封,几日后与天临的赏赐一起由西川的使臣带回国去,不过这国书毕竟与普通文书不同,国书之上须用玉玺,而且还是最为沉重端正的一枚。

    池涣文在苏盈罗身旁泼墨挥毫,如今他起草文书已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不一会就要准备就绪,苏盈罗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场硬仗,她不想让素和凌看到那样羞人的一幕,便叫人带着他先去准备好的地方安置,同时小心翼翼地看了崔洋一眼。

    崔洋满面肃容,薄唇紧抿……

    嗯,果然是醋了。

    只要一想到崔洋那些磨人的手段,苏盈罗就无奈至极又有些想逃,可是她责任在身根本就逃不得,殊不知这细微的表情就落在了素和凌眼中,以至于他回去的路上都在琢磨,这位女皇看起来与传闻并不相同,莫非是被她的手下的男人们挟持了?那个崔洋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等到西川之人全都退下,不好相与的崔洋就走到苏盈罗面前,将刚拟好的国书铺展在御案上,驾轻就熟的脱去了苏盈罗的冕服,“还请陛下cao控玉玺盖章。”

    苏盈罗勉为其难地点点头,cao控玉玺实在太磨人了,哪怕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无法适应。

    崔洋见状一把揽过她的细腰,醋意冲天地说:“陛下今日怎么提不起兴致?莫不是已经厌烦了这些死物,想要换个新鲜的来用一用?”

    醋意滔天,吸嘬小核,指jianxiaoxue

    面对崔洋醋意滔天的质问,苏盈罗马上怒斥道:“这叫什么话?崔洋,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

    这一次苏盈罗端足了陛下的架子,一点面子也不留给崔洋,没想到崔洋反倒笑了起来,只是那俊美无俦的笑颜怎么看都好像带着点威胁的意味,“是臣逾越了,还望陛下恕罪,只是陛下金口玉言,既然说了,便不可轻易悔改!”

    苏盈罗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想搭理这个霸道又爱吃醋的男人。

    算了,随他怎么想吧,反正她还有正事要干呢。

    国书上要用到的玉玺乃是最大最重的,通体由水润碧绿的翡翠雕刻而成,上面的棒身足有婴儿的手臂粗,尤其是顶端膨起的玉质大guitou,大得像是孩子的小拳头一样,再加上引流yin水的镂空花纹,狰狞得让苏盈罗忍不住xiaoxue一紧。

    “这也太大了些!”苏盈罗吓得小脸发白,可怜兮兮地看向崔洋,“我怕吞不下啊!”

    “陛下不用害怕,等我先帮陛下把小嫩屄弄软了,流出足够的浪水来,再把它插进去也不迟!”

    苏盈罗被他按着坐回御座上,两条长腿彻底敞开,小腿搭在两侧的扶手上,而崔洋就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玉雕般修长的手指轻轻爱抚着她的xiaoxue。

    他早就对她的敏感点了若指掌,手指插进xiaoxue里搅动按压,每一下都精准地按在她的sao点上,只按了四五下她的小saoxue就sao得滴出水来了。

    崔洋听到她的呻吟,抬眼看着她娇艳的脸庞,扒开花唇逗弄着胖鼓鼓的小核,“这小sao核怎么肿得这么厉害,过了一晚还没有消肿,昨晚袁穆宾是怎么伺候陛下的?”

    “别捏小核……啊啊……崔洋……”

    狠心的宰相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搓弄着敏感至极的嫩珠,“陛下与我说说,他是怎么伺候这小嫩核的,瞧这副sao答答的样子,哪个男人看了能受得住?”

    苏盈罗爽得直发抖,翘起的脚尖都难耐的蜷了起来,花核被玩弄的感觉太过明显,她在舒爽的快意中轻声吟喁,“是画笔……啊啊……他用笔尖扫弄我的小核……”

    “像这样?”纤长的指尖弹动绯红的珍珠,发出轻微而又yin靡的声响。

    苏盈罗在尖锐的快感中不停的哆嗦着,这欢愉都快要了她的命,她扭着屁股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男人充满醋意的玩弄,“不要……别在欺负小核了……呜呜呜……崔洋……”

    娇柔婉转的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这令崔洋高兴了些,然而这还不足以让他停下来。

    “陛下自己把小屄扒开些,我来帮你把这可怜的小豆子消消肿!”

    她就知道崔洋绝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好用无力的双手扒开yin水四溢的花唇,紧接着xue间一暖,崔洋已经含住了肿胀未消的小sao核,用力地吸嘬起来。

    粗糙的味蕾刷动着柔嫩的情珠,缠绵而又霸道,崔洋把她的小sao核吸得啧啧直响,双唇抿着珠儿用力吸,把它吸得都变了形,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苏盈罗尖叫一声,控制不住的挺腰抬臀,yin荡地把小嫩xue送向他的嘴边。

    崔洋轻声笑着,光是那低低的喉音就能听得人脸红心跳,可是现在苏盈罗已经顾不上了,不只是她的小sao核嘬得到了极限,他又把手指插进花xue里,重重按戳她的sao芯。

    “崔洋……唔嗯……啊啊……不行……我要xiele……”

    苏盈罗咬着下唇,无法承受地呻吟出声,全身抽搐着到了极乐,湿滑的阴精直接喷到崔洋口中。

    翘起屁股把玉玺插进小saoxue

    “陛下的身子越发敏感了!”

    崔洋抬起头,白皙修长的无名指揩去唇角上晶莹的水珠,柔软的唇瓣变成了诱人的绯红色,竟显出几分勾魂的妖冶来。

    他抱起全身酥软的苏盈罗,让她翘着浑圆赤裸的小屁股跪趴在御案上,整个人从身后抱住她,占有性十足的把她圈在怀抱里,手指仍然迷恋地爱抚着她的肌肤,怎么也舍不得把她放开。

    苏盈罗无力地靠着他,呼吸间除了他身上清雅的香气,还有令人羞怯的情欲气息,回头过头去与他对视,只见那黑沉沉的眸子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侵占。

    这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崔洋就是猛虎,而她就是被他捕获的绵羊。

    他会将她吞吃入腹。

    “陛下在怕什么?”崔洋紧盯着她的双眼,漫不经心的在她裸露的肩头轻轻吻着,“小嫩xue已经是yin水喷涌了,再把玉玺插进去也不会伤到里面的嫩rou,大可不必害怕的!”

    苏盈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着:我会怕那东西吗?我怕的分明是你这个喝醋长大的家伙!

    她就知道崔洋这个坏人吃起醋来格外的麻烦不好哄,索性也懒得再理他,她还有一卷国书要盖章呢,再这样下去她就没有cao控玉玺的体力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快把玉玺给我吧!”横竖是要做的,还不如速战速决。

    崔洋轻声笑了起来,她撅着小嘴倔强的模样可爱至极,不自觉的就放柔了声音,“这等小事有我来服侍陛下就是了!”

    他从女官手里接过玉玺,一手拨开紧闭的花唇,将那硕大坚硬的玉质guitou顶在她的小嫩xue上,嗓音有些沙哑地在她耳朵边轻声说道:“陛下这小屄怎么变得越来越紧了?还是先用这死物来松一松吧!”

    不等她反应,那凉丝丝的玉guitou就顶在xue口缓缓地向里面顶入,闭合在一起的媚rou被它慢慢捅开,丰沛的浪水将它滋润得很是彻底,插入进来虽然酸胀,却不会真的伤了她的嫩xue。

    “啊啊……好胀呀……你慢一点……”

    苏盈罗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哼鸣,娇娇软软的声音像是一片羽毛若有似无的撩拨着男人的感官,她的近臣们全都明白这是她动情的征兆,而在她身边的崔洋更是已经听得血脉喷张。

    “别怕,这东西也算不上多大!”崔洋按着她的屁股让她颤抖着朝那挺立的玉玺坐下去,“假的毕竟比不上真的,陛下的小嫩屄连我的东西都能流着浪水尽根吞下去,又怎么会拿这死物没有办法?放松一些,小屄不要夹得那么紧,快点把它都吞下去才好!”

    苏盈罗呻吟一点点的向下坐,感受着小嫩xue被渐渐撑开的酥麻感,她不得不扭起屁股让xiaoxue吞得更方便些,软嫩的媚rou被坚硬的玉石彻底捣开,粉嫩的花唇也被那一抹翡翠撑得闭合不上,并且还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缩一缩的,yin荡诱人的蠕动着。

    她想要赶快结束这份又酸又麻的折磨,努力地夹紧了小嫩xue想把玉玺抬起来,可惜这东西太大太重了,她没能夹起来,反倒是下坠时把她磨得浪叫出声。

    崔洋貌似惋惜地叹了口气,“陛下娇弱,少不得要我来帮一帮了!”

    “等等……你想干什么……啊……啊……不行……”

    雪白的嫩乳突然被他用力握住,狠狠地揉了揉,又捏住小奶头娴熟地拈动着,“陛下的嫩奶头敏感至极,只要一弄这小东西,小屄自然就会夹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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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又破百了,明天我尽量挤出一章加更哈!

    xiaoxue夹着玉玺盖章被cao到不停潮吹(3100珠加更)

    敏感至极的小巧樱果被他捏在指尖肆意的捏弄拈动着,算账的酥麻了很快就变成钻心的痒意,让苏盈罗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撩人的吟喁起来。

    “崔洋……啊啊……啊啊……不许捏了……嗯啊……好酸……奶头好痒……’

    酸痒的感觉通过被他玩到肿胀发红的小奶头一直钻到xiaoxue深处,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在众人的注视下难耐地颤抖着,苏盈罗忍不住扭腰摆臀,主动把玉玺上面的镂空玉势全都吞了下去。

    “陛下果然喜欢被我玩奶头,小嫩屄马上就sao得受不了,去吞大jiba了!”

    崔洋在百官面前肆无忌惮,示威般地玩弄揉捏着女皇陛下的美乳,把两团软绵绵的乳rou捏来揉去,让众人看着陛下的嫩乳在他手中变幻着形状,而苏盈罗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蹙着柳眉,似难过似享受的呻吟着。

    奶子上承受的快感越多,她的小嫩xue就夹得越紧,湿滑的yin水顺着玉势上面镂空的小孔一直流到玉玺之中,渐渐加大了它了份量。

    所以苏盈罗只能用上更大的力气绞紧媚rou,哆嗦着把那又大又沉的玉玺夹在xiaoxue里面提起来,崔洋拿了印泥盒子放到她的身下,苏盈罗对准它顺势坐了下去。

    然而她低估了崔洋的醋意,这狠心人竟然在她沉下腰的同时又把印泥盒子移开了,沉重的玉玺咚地一声撞在御案之上,坚硬的桌面把玉玺稳稳托住,可是苏盈罗却没有办法及时停下,眼睁睁的把又粗又长的玉势完完全全地吞进小屄的最深处。

    她猛地昂起头,张着小嘴发出一声娇不胜宠的吟叫:“啊啊啊……啊啊……太深了……都顶到zigong里来了……呜呜呜……崔洋你这大坏蛋……啊啊……小屄要被它插坏了……”

    此刻的苏盈罗蹲在御案上,两腿大开,深插着玉玺的小嫩xue放浪yin荡地向着她的官员们敞开,这一记狠cao就把她干到了高潮,白里透红的小saoxue在所有人面前无法掩饰地极乐抽搐,一道道清亮的水柱直接从高潮中的小屄里面喷了出来。

    男人们个个看得面红耳赤,有些定力不佳的普通官员光是看着陛下登顶极乐的媚态就激动地射了出来,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崔洋森冷的目光。

    “小屄真是敏感得有些过了,怎么才被插了一下就xiele呢?”崔洋笑得坏坏的,在她臀瓣上用力地捏了一下,“只可惜国书马虎不得,陛下还得加把力才行!”

    粗长坚硬的玉势都插进小屄里面来了,苏盈罗除了赶紧把章盖好还有什么办法呢。

    她咬着下唇,继续用力夹紧嫩xue,把那越发沉重的玉玺提起来,明明已经对准印泥盒子了,可是崔洋总会更快地把它移开,让她一连好几次都落了空,反倒被玉势顶得高潮不止。

    “呜呜呜……崔洋……别再欺负我了……小屄不行了……快把东西给我……”

    崔洋见她实在是喷了不少浪水,最后一次终于如了她的意,玉玺如愿落在了印泥上。

    这时xiaoxue里面的sao芯已经被cao肿了,苏盈罗用尽了力气才把它提起来,好在池涣文动作够快,眨眼间把拟好的国书放在她腿间,随着一声闷响,那朱红的印章终于盖在了国书之上。

    苏盈罗如释重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夹着玉玺抬起屁股,让池涣文把盖好章的国书抽走,然而下一刻,一个灼人的巨物就顶在了她的后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