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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新上任的宁王妃长什么模样。 虽然不清楚宁王妃长什么模样,但宁王妃与自己说话时,倏然而变的眼神还是让阿宝捕捉到,也知道她对自己似乎不太待见。阿宝很容易便知道是什么原因,据闻宁王妃是个高傲的少女,先前宁王莫名的向正德帝求娶她的事情,谁人不知,宁王妃本来已经私下意定要嫁给宁王了,宁王却突然来搞这么一出,宁王妃自然恨上了自己。 阿宝觉得真心冤枉,见宁王妃不冷不热的,也不凑上前去自讨没趣,说了几句话便退到一旁。金璟琋朝阿宝笑了笑,对阿宝道:“原来我当时的妆容是这模样的,看起来实在是……” “是不是像猴子屁股!”阿宝脱口而出。 金璟琋:“……” 五公主:“……” 江凌薇抿唇一笑。 其他人也发现了宁王妃对阿宝的态度,心里皆有些明了,不过转头见阿宝与金璟琋低声交谈的模样,然后想起当时同样向正德帝求娶镇北将军之女的还有齐王呢,再看齐王妃温和端正的态度,不由得感慨金家女果然明理晓事,将事情看得明白。 婚礼平平静静地结束了,直到婚宴结束,各回各家时,众人一直绷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同时也有些失落,这婚礼也太正常了,怎么没发生点什么事情呢? 阿宝出了内院时,便见到等在前方不远处的萧令殊,朝地场的人告辞,稍微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其他女眷默默地看着阿宝走向前方站在花木旁的男人,明明看起来冷冷淡淡的,甚至冷硬的神色让人望而生畏,可是却出乎意料之外地,跑到这儿等媳妇,让人感到一种违和的同时,又有几分羡慕,同时又有些诧异,总觉得晋王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男人啊。 正想着,前方一坨紫灿灿的东西滚了过来,等近了后,众人才发现那不是什么一坨紫灿灿的东西,而是穿着紫色锦袍的平王世子,那张被横rou挤得看不清五官的脸在接近时,因为笑容,使得原本就像一条线的眼睛更眯得看不清了。 “阿薇,回家啦!” 江凌薇也向在场的女眷们告辞,然后平静地与那坨紫色胖子离去,不过在旁人眼里,明显是紫色胖子一直想凑过去,生生破坏了那副夕阳下美丽如仙的女子的画风,好比黑白水墨所绘的美丽仕女图旁多画了一只西方油画形像的肥猪,画风完全不搭不说,还让人有种生生想将那头破坏画风的猪给抹杀的冲动。 接着当贤王、齐王、金璟珏也亲自过来接人时,其他人已经没有任何的意外了。 ****** 因明日还要进宫,阿宝和萧令殊离开宁王府后,索性就直接回晋王府了,也省得明日要提前早起。 这次婚礼正常得教人感动,阿宝自然也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欢欢喜喜地和萧令殊回了晋王府。 刚回到府时,许mama将威远侯府的帖子送了过来。 “大伯母明日要过来?有什么事么?”阿宝翻着帖子问道。 许mama摇头,说道:“这是今天一早威远侯府送过来的,没有说什么,明日待王妃从宫里回来后,便会过来。” 阿宝第一时间想的便是李明凤的婚事有变,不过很快地又摇头否决了。若真是李明凤的婚事有变,二伯母早就先过来了,哪里用得着大伯母出面。应该是有其他事情罢。 一时猜测不出后,阿宝索性也不想了,因为她也没时间想,萧令殊将她拎到练功房里去练习鞭法了。 其实比起鞭子,阿宝觉得自己更喜欢剑,仗剑江湖是每个武侠剧中毒的中二姑娘的侠女之梦,阿宝前辈子迷金庸古龙梁羽生的时,也中二了一回,虽然后来过了中二时期,但少年时期那种愚蠢的梦想还留着。 只是她爹觉得女孩子耍鞭子最好看了,坚决不肯教她使剑,才在边境那里让她学了些鞭法。而萧令殊在知道她学过鞭子后,直接一捶定音让她练习鞭法,面对自己老爹阿宝还有胆子撒娇耍赖,面对这个男人时,阿宝现在还没胆子同他撒娇耍赖,所以只好乖乖地练着。 八月的天气仍是十分炎热,应该在中秋过后天气才会开始慢慢转凉,所以练习完后,又是一身的汗。阿宝直接坐在地上,然后盘腿看萧令殊练剑,她没有什么评鉴能力,但却觉得萧令殊剑舞得极好看,真的可以来段音乐配段剑舞了。 想象了下她弹琴他舞剑的画面后,阿宝满脸黑线地将这种诡异的画面拍出脑海。倒不是觉得不够浪漫,就是太浪漫了,反而觉得诡异嘛。 阿宝很快又纠结了,难道她和萧令殊浪漫不起来? 在她的纠结中,萧令殊已经收了剑,然后将那柄寒光湛湛的长剑一甩,直接投到了兵器架上的剑鞘中,真是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啊——阿宝叹服之。 等萧令殊走过来弯腰时,阿宝后知后觉地就要将不雅的坐姿板正时,他已经伸手将汗涔涔的她抱起,而在近距离之下,阿宝发现同样是运动一场,人家汗都没滴多少,反而她就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这差距咋这么大呢? 萧令殊同样将她抱到练功房后头的澡堂里,那里已经摆好了沐浴的工具,屏风上还挂着干净的衣物。 扒光光,洗白白。 阿宝已经能面色如常地看着萧令殊的上半身不脸红了,至于人鱼线下的那暧昧的地方,她还是没好意思看,也没好意思让他看——其实如果是隔着屏幕看裸-男的话,她绝对能面不改色地去yy。比起阿宝的害羞,萧令殊大大方方的,很久以后,阿宝才从某位王爷那里知道,就算是绝色美女在他面前脱光光,那也不过是坨白花花的rou罢了=口=!这悲剧的三观!所以她白遮了么? 洗去一身的汗渍后,阿宝坐在澡堂的小杌子上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头发稍因为洗澡时不慎沾了些水渍,还湿润着,然后被穿好衣服的男人拿了干躁的毛巾过来握住她的头发擦试。 阿宝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吓地看着他。 “怎么了?”萧令殊皱着眉,似乎不明白她为何反应如此大。 阿宝干笑一声,忙道,“王爷,这事臣妾自己来就行了,不必劳烦您。”第一次让他帮自己擦头发,阿宝的心脏有些受不住,也都怪华mama唠叨太多了,让阿宝觉得让他动手她罪大恶极。 萧令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