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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把他的眼睛蒙上。 “K、、、、、K酱。“蓝梦新象抓住一根稻草般呼唤系统yamatoakira。 “我在这儿,别怕。我会把这段好好录下来,给你回放的。”系统K不负他所望地及时回应了他。 “你还是消失吧。” 许瑜庭本来只是要捉弄一下这个平时太过逞强的徒弟,但现在见他如此无助地瑟缩在床上,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兴奋,红润的嘴唇微微地半张着,身体还在发抖,这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他拿过床头上一瓶没喝完白兰地,直接对着瓶嘴含了一口,用手捏住蓝梦新的下巴,把酒直接灌到他嘴里。蓝梦新被他用嘴堵着,出不来气,“咕咚”一声全部咽了进去,咽的太过仓皇,忍不住咳嗽起来。 酒汁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胸膛。他的身体白晰光滑,白兰地酒汁顺滑地从他身体上流淌而下,在他身上布了一条蜿蜒晶的水痕,这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鲜嫩可口,如同带着露水的白栀子花。有着夏天的清爽芬芳。 许瑜庭忍不住就着他的身体,用舌尖如同食取露水一样,一点点把酒给他清理干净,柔软而有点粗糙的舌尖在他的身体上辗转摩擦,蓝梦新腰腹部一阵酥麻。 白兰地的残液让许瑜庭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他拿起白兰地,手微微地倾倒,酒汁大半倾泄在蓝梦新身上,他低下头又是一阵猛的啜吸。 看来,自己做和与别人做真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沈梦新是个被动形,只要让他爽到,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但说到底,他的眼睛被蒙的死死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挑逗,他还是有点紧张。 他拼命地没话找话,一不小心把此行的最大目的给暴露出来。 “你不困吗,怎么还不睡?”他憋红了小脸问。 许瑜庭几乎用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他。蓝梦新只是着急如果他不入睡,就不能进入他的梦境,但这话落在许瑜庭的耳朵里却又是别的含义。 “又想要了?”许瑜庭去舔着的耳垂问道。 “不是。我是真的想睡觉。”蓝梦新急急地说。许瑜庭的误会让他耳朵发烧。 “难道不是舔的缘故?”系统K的声音一闪而过。 …… 许瑜庭终于暴笑出来,伸手解开蒙在他脸上的丝巾。 眼前一片大亮,蓝梦新有种死里脱生的感觉。 这小家伙太可爱,看来以后还要多逗逗他。许瑜庭心里默默地说。但就这样放过他还是有点不甘心,便对着他的嘴唇一阵猛亲,让他本来已鲜艳欲滴的嘴唇象是充了血似乎的红肿起来,才松了手。 他并不解开蓝梦新被绑的手,只顺势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和他脸对脸,象是真的就要入睡。 蓝梦新松了口气,虽然7年的宅居生活,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内心非常渴望有人来疼爱爱抚,但天他性羞涩内敛,只凭着许瑜庭俊美的外表和流于表面的挑逗,还是无法放松下来单纯享受rou体的快乐。 想了想,“老师,你有没有什么心结?” 既然一时半会儿许瑜庭没有睡觉的意思,蓝梦新干脆单刀直入,直面问题核心。 倒是许瑜庭心里一震,“为什么这么问?” 毕竟蓝梦新也是写出身,张口就来:“虽然老师一直做出一副玩事不恭的样子,但我从没在你的眼睛里看到过真正的快乐。你总是用这种漫不经心的微笑掩盖你内心的死结,你的若有所失。你这样反复地抱我,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只是在逗弄一个仰慕你的弟子,但其实你不过是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自己的存在感与价值吧。” 说完这些话,蓝梦新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这么rou麻的话,他居然不喘气地一口气说了出来。 但许瑜庭呼地坐了起来,眉头纠结成一块,盯着蓝梦新。这让他舒展的眉宇看起来十分阴郁与不安。而蓝梦新直直地迎上他的注视,眼神坦荡而安静。许瑜庭忍不住想要进一步窥视,但他的眼睛仿佛有一道“生人勿近”的无形栏杆,把他阻搁在外。 许瑜庭双腿一转,从床上下来,迅速地穿好衣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迅速离开了卧室。 良久,良久,他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如同寂寞的梨花落在黄昏的庭院。 “这又是COPY了谁的声音,K酱。”蓝梦新不齿地说。 “哈哈,这又听出来了,小石呀。你不知道,那个叫|床声特别好听的声优,你听我刚才这声叹息,是不是有着说不出的风情与妩媚。”系统K说。 “真好奇谁把你设计的这么污?”蓝梦新心里对系统K说。 “唉,我其实很郁闷为什么系统都没有实体,这他妈谁的主意,是不是为了防止系统与宿主偷情才设计成这样的。你这种清新小样,激起了我yamatoakira保护欲,如果我有身体的话,我一定好好地把你疼的死去活来……不过,刚才新酱错过了大好的入梦机会。” 系统K的意思蓝梦新当然明白。 “我会用我自己的办法来解决的。”蓝梦新说。 作者有话要说: PS:故事里的结尾,我直接拿了渡边的,借了个架子。小天使们又更好的剧情提供吗? ☆、文坛巨匠的伦理大剧(三) 在床上呆了许久的蓝梦新,也没有看到许瑜庭再次进来,他自己背着手在床头一阵猛蹭,绳子并不紧,只是象征性的绑了几下,三两下,便把绳子给蹭掉了。 蓝梦新胡乱地穿了睡袍,他本来想一走了走,但想到许瑜庭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屋里清空,只留下他与一个厨子,如果不好好把握机会,进入许瑜庭的梦里,探出许瑜庭的心结,再等到明天可能更困难。明天周日,在外温泉度假的夫人应该回家了吧。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蓝梦新从楼上走了下去。听到他的脚步,主客两人同时都抬起头。两人看他的反应有着微妙的区别。 蓝梦新依然披着那件睡衣,脚上没穿拖脚,光着脚就下来。这是他在宅居时养成的习惯。他的脚精致玲珑,如同一个由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脚裸纤细,布着淡淡的青筋,他的脚象是跟着一束追光,出现在两人眼里。 徐瑜庭想不到蓝梦新穿着这身就敢现身。虽然他与弟子的不伦恋,已是圈内公开的秘密,但还没到放到台面上这一步.这样一想,觉得蓝梦新是故意的,是想看到他拈酸吃醋的样子,心里又生气又有点小满足。 而对蓝梦新而言,当了七年的家里蹲,根本没有会客时要衣衫整齐这个概念,而且潜意识里,反正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