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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打断了电话那头的哭诉,问: “抱歉打断一下,不过请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那边顿了一顿,说: “那个,乔美人儿你能来接一下骆崇么?” “你可以叫他的助理来接,没事的话我先挂断了。” 只听电话那头,又一阵声嘶力竭: “别别别啊乔美人!这不是骆崇一直念叨你名字么,助理来了让他给骂回去了不是,您就把他接回去吧,我怕他再喝能把我酒吧拆了啊” 乔渭一阵沉默,末了深深吸了口气,说: “把地址发过来。” 乔渭捂得严严实实地把骆崇从酒吧接到家里,骆崇家里。 把这醉鬼跌跌撞撞地扔在床上,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刚转过身,就被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手,直接拽到了床上。 乔渭想都没想直接就要把压他身上的人推起来,说: “骆崇,你给我起来,别给我在这儿装醉!” 骆崇埋在乔渭的肩窝里,压着人家理直气壮、吐字清楚地说: “不,渭渭,我醉了。” 乔渭还要继续挣扎,只听骆崇继续说: “渭渭,知道你会弹钢琴是在你搬过来之前,我看过你在你们公司里的资料” “你还写的是”他顿了顿,说:“父母双亡” “渭渭,我并不知道你和齐瑾墨的关系。” 乔渭想,的确,费泓铭还活着。 两人之间,落了一室安静。 突然乔渭翻身而起就要下床,趁着骆崇放松警惕倒也成功了。 乔渭说了句,“我知道了,你睡吧” 说完就要走。 骆崇一下子从后面把人抱在怀里,声音低沉沙哑地叫: “乔渭,” 乔渭等着他的下文,他听骆崇说: “我爱你………不要走好么” 这是乔渭第一次听骆崇讲这被世人说烂的三字情话。 乔渭低着头,神情被掩在一片深沉夜色里,末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好了,睡觉吧” 乔渭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脸上痒痒的,半梦半醒地睁开眼。 只见自己衣服前襟大敞,胸前春光全泄,裤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身上一只手正握着小渭渭,一只手细细地在揉捏自己的腰。 骆崇伏在他身上,从耳朵到眼睛、鼻子一点点往下吻,亲到嘴唇,声音沙哑性感地说了句: “乖,把嘴张开” 又深吻一通,慢慢往下一路吻去。 乔渭这要还不醒那才奇了怪。 得,又滚了床单。 16. 第二天早晨,当Moshay在乔渭家没找到人的时候,叹了口气,把车开到了骆崇家楼下。 给乔渭打电话,半晌,那头接了电话。声音清冷: “乔渭在我这儿,他还没醒,帮他请个假” “好的,骆总。” Moshay吸了支烟,让助理把车开走。 下午Moshay看到骆崇有点不好意思、带着歉意地对她说: “Moshay姐,抱歉。” Moshay看了一眼,顺了顺小孩儿的头发,叹了口气说: “乔小渭你丫也太好哄了” 乔渭听到笑了一下。 乔渭又何尝不知道呢? 他知道从没喝醉的骆崇是在装醉,也知道因为三个字就乖乖跑回去的自己未免太好哄。 他想骆崇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就像是一次证明,证明骆崇是爱他的,他们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因为还爱着,因为放不下,所以好哄,所以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想算犯贱么,也许算吧。 可骆崇,你要知道,乔渭不是真瞎。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写文状态: 激情退去后的那一点点倦/(ㄒoㄒ)/~~ 【欲哭无泪笑】 脑洞三分钟,落笔三千字。 大神日更一万字【膜】,我日更三千,欢天喜地【捂脸笑】 当我把下下章写好的时候,犯愁日更这章还没写╮(╯_╰)╭ 第7章 明天你要嫁给我 17. 乔渭与骆崇又和好了。 两个之间好像没什么变化,该吃该喝该腻歪还腻歪。对于齐瑾墨两人默契地绝口不提,好像真没齐瑾墨这人一样。 得知骆崇与乔渭和好,齐瑾墨再次见到乔渭,要笑不笑的看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好像。 18. 乔渭接拍了一部新戏,据说是导演点名。 国内知名导演秦宥,也是那个,说自己酒精过敏的酒吧老板。 乔渭不知道是不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过算的上骆崇哥们儿的这人,扔演员堆儿里都还是算长得好看的。 约谈剧本的时候,秦宥开门见山地说: “乔渭,我选你不是因为骆崇,我看过你的戏,我觉得你适合” 又加了句: “你觉得呢” 乔渭愣了一下,真心实意地笑了。 乔渭演这个角色跟他有点像,豪门里的二少爷,叫符璟。不过这二少爷和他一样,也是散养的。散养到刚一成年就不回家了,和家里的联系差不多就是半年一通的电话和大哥给的金卡。 自己也是能作,买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自己一个人住着,大学的课挑喜欢的上,据说是因为抽了一支烟所以决定组个乐队,名字起得充满nongnong的非主流气息,叫Exorcist,驱魔人。 符璟主唱,时不时作词作曲,在酒吧街唱到小有名气,在驻场的酒吧确是有一大批死忠粉。 所以,当陈昉走进“有间”酒吧的时候,一片迷乱的灯光里就看到群魔乱舞的一群人跟磕了药一样,高起的舞台上,一个人穿着毛衣唱摇滚。 整体感觉像乱入一场小型发烧友演唱会。 陈昉看着台上的人,与台下异彩纷呈的灯光不同,台上只有几束纯色灯光打在乐队几人的身上。 鼓手是个穿着背心的光头,身上带着模糊不清的大片纹身;键盘梳着一头脏辫儿,一身黑夹,嘴里还叼着一根儿烟;贝斯手画着大烟熏红唇,穿一紧身装,露着胸前两点一男的;主音吉他一海带头,一solo就狂甩,满耳朵挂满了金属制品。 总的来说,群魔乱舞。 这群妖魔鬼怪的中间,一个人梳着一清清爽爽的露额黑色短发,穿着一马海毛的上衣,上面纯白下面纯蓝,一脸无害的就像进考场考试还觉得题好简单的那种乖乖仔。 一脸正常,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得,这群更像妖魔鬼怪了。 奇特的是,主唱一脸性冷淡,反而声音往骨子里的勾人,陈昉很少见人把摇滚唱的这么,怎么说,这么色/情。 唱歌的人声音唱到声嘶力竭,台上台下俱是投入到全情。台下的姑娘疯狂地喊着“Jing!Jing!”,把内衣往台上扔,叫“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