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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让些利只是小事,这些学子是极其有可能成为贡士又或者是能够一举通过殿试的,今后平步青云腾云万里。 “好啊,我们两个累死累活的答题,你们在外逛街。”林正婓笑着说道。 “羡慕不羡慕。”都是自家人没有外人在场,林清璇做了一个鬼脸。 “有没有女儿家的模样。”林正婓夸张地摇摇头。 说说笑笑间,就连林正远也松开了聚拢的眉,跟着轻笑着。 林清嘉看到两位堂哥的模样,心中松了一口气,起码今生两人到贡院准备考试,少生了一场风波。 马车开始还行得动,等到后面速度越来越慢。 “前面只怕是不好走了。”林清嘉说道,“不如走过去吧。” 林正远微微颔首。 掀开了帘子,吩咐了车夫靠边停驻,一行人就下了马车。 往来皆是学子,大都是神色惴惴,偶有意气风发行得脚下生风,对这次的会试宛若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最夸张的是一个念念有词的,把旁边的学子带动的紧张起来,一边想着经意,一边往贡院的方向行去。 林正婓本不自觉去听那位念着什么,林清嘉生怕林正婓听了进去,上辈子就是因为贡院前听着这一位书生摇头晃脑念着错的经意,导致策论开章立意就是错的。 “你们看那边。”林清嘉停下了脚步,随意一指。 林清璇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来了?” 林清嘉本有些奇怪,顺着林清璇所指的方向,就见到了熟悉的身影,正是卫婳,她梳着妇人的发发饰,看上去不如作姑娘时候灵动,多了点古板的味道。 卫婳在开年没多久,就被一顶青衣小轿之中抬到了长青王府,做了她心心念念权贵人家的妾室。 魏邵和迎娶正室当然是在纳妾之前,正是去年年前的事。 去年最后几个月,除了圣上万寿是最大的盛事,第二桩要紧的事就是长青世子与张家姑娘成了亲。 张家的陪嫁十里红妆,骑着高头大马的长青世子是长安街上最惹眼的一道风景,君子温润如玉,神采飞扬。 听人说有妙龄少女早起支开了窗棱的,见着了长青世子就掉了支杆,正巧掉在了长青世子的头上,他微微一笑说不打紧,就让女子失魂落魄,等到长青世子打马继续前行,一支用手帕绑住的花就悄悄地扔了下来,扔到了红衣的魏邵和身上。 这一枝花成了开始,街上有其他女子往魏邵和身上扔起了香帕汗巾,好似一时都忘了魏邵和不是打马游街的状元郎,而是正要迎娶美娇娘的新郎官。 林清嘉不想与魏邵和有太多的纠葛,长青世子成亲并没有亲去,连在路上多看一眼都不曾有,是后来零零碎碎听人说起。 想到了这些旧事,林清嘉的眼眸微微眯起,心中对卫婳的提防到了极点。 “远表哥、斐表哥。”卫婳盈盈一拜,对着林家两位姐妹也同样行礼,“二jiejie、三jiejie。” “卫姨娘客气了。”林清璇的态度冷冷淡淡。 卫婳的身子一缩,眼泪都要落了下来,嘴唇动了动,“二jiejie。” “我们还有事在身,不好多耽误时间。先行一步了。”林清嘉说道。 “等一等。”卫婳在林清嘉转身之前连忙喊道,“我知道是两位哥哥考试的日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两位哥哥旗开得胜。”摊开手掌,露出手心之中攥着的那两枚荷包,“里面是我大年初一去抢的保佑符。” 林正远点了点头,林清嘉见着林正婓正准备上前拿荷包的时候,伸手从卫婳的手中拿过了两个锦囊。 “卫姨娘,两位哥哥入贡院前的东西都是有定制的。这两个荷包不如我先替两位哥哥守着,等他们考完了,再配在身上。”她淡淡地说道。 卫婳的表情说不出的难看。 卫姨娘三个字冷冰冰的砸在她的心尖,最伤她的就是接下来林清嘉的举动。 她的这两个符确实是初一那天排着队去求来的,在张煜莹每日里挑三拣四之中,腾出时间来做两个锦囊,如今她似乎生怕两位表哥碰到了这锦囊,好像里面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一般。 第118章 贡院 卫婳的眼眶发红, 愣愣地站着。 林清嘉看了一眼林清璇,拽住了她衣袖, “时间本来就不多, 莫要耽误了。” 林清璇咋舌不已,哪儿曾见过林清嘉这样的模样?冷冰冰到近乎冷漠与绝情。 “三jiejie……”卫婳深吸一口气, “若是有……” “卫姨娘。”林清嘉不等她说完, 就打断了她,“现在当真时间很紧。”对两位堂兄抿唇一笑, “要走过去,到了贡院还要检查了才能进去, 两位哥哥莫要在这里多耽搁。”卫婳算什么, 哪儿值当他们临考耽误时间。 林正远知道林清嘉说的是, 如今考试为重,“表妹,多谢你的好意, 我们该走了。”对着卫婳拱手。 卫婳在林正远这里得到了一丝善意,勉强压住了心中翻腾的恶意, 嘴角艰难勾起一笑,“我也一起,送送两位哥哥。” 如此一来不好再拒绝卫婳, 几人往贡院的方向行去。因有卫婳在场,其余几人不在说话,氛围说不出的古怪。 林正婓见到了贡院褚色的大门时候松了一口气,恨不得现在就赶紧搜身进入考场。 静静在人群里等着, 林清嘉本是漫不经心的,忽的看到了人群之中的秦霆轩,一席青衫,正与meimei说着什么,唇边呷着浅笑,他忽的抬头,林清嘉来不及错开眼睛,与他双目相对,见着他先是错愕,那点笑意像是水中涟漪扩散开来,到了她的心底。 卫婳默默地看着,没有错过秦霆轩眼底丝丝缕缕的情意,化作了春风把林清嘉裹挟在其中。 卫婳的手指微动,这如同春风一般的情意刺痛了她的心。 想到了有一次魏邵和醉酒后,用笔点朱砂在她的眉心点了如同林清嘉那样的小痣,粗暴地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她疼得眼角沁出了泪水,而魏邵和粗重地喘息着,喊着那人的名字释放了出来,最后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一副恨极了又爱极了的模样。事毕用舌尖舔了舔沁出的伤口,舔干净了她流血的伤口。 自那以后,她见到的大都是喝醉了的魏邵和,浑身酒气没有在外温润儒雅的模样,粗暴地在她的身上发泄,口中偶有情深的呢喃,从不曾是她的名字。 卫婳的指尖碰触脖颈的伤口,伤口早已经结痂,如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想到了床笫之间的事,眼底滑过一丝苦楚。 她想要的是富贵荣华的人生,而不是床·上被人暴戾对待,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既然忠恒世子也在,你过去同他说说话。”林清璇在林清嘉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