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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跟护士交待了几句,便跟无易走了。 陈溪,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津政总裁的情人吗?这是汤雪清见到陈溪的第一想法。查看了陈溪的伤情后,汤雪清脸色极为难看和严肃,眉头深皱。严厉的目光射向床旁的无易。 无易非常严肃地告诉他,“不是我做的。其他你不需要管,尽最大努力务必把他治好。钱不是问题。”这是很明显的性虐待,汤雪清当然知道不是无易做的,除了他,很可能就是上次看过的那个冷冰冰的男人。 汤雪清突然很同情陈溪,他究竟是糟、遭了什么罪,前后两次受到两个男人的虐待。 汤雪清又回了一次医院带齐了所有的药品,为陈溪处理好所有伤痕,插上吊滴,并告诉无易如何帮他换药和处理今晚可能会并发的高烧。 当晚,陈溪发起了高烧,忙坏了一遭人。沈岱有出现过一次,却什么也没说。 连续五天,汤雪清天天来沈宅报到。为陈溪作周全的医治,不仅因为无易要求这么做,汤雪清本人也想医好他。他同情陈溪,也多少明白陈溪与津政之间的一些事。 “你今天感觉怎样?”汤雪清柔声问道。醒来后的陈溪变得比以前更沉默。无悲无喜,墨黑的眸子清澈如无垠的天空,也飘渺得让人抓不住。好像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眼,他的心。 汤雪清为他掖好被子,轻轻退到门外,对无易说:“好是好了。但身体需要调养,尤为精神方面。还有,他的后庭破裂严重,最好半年内都不要行房。”其实汤雪清更想说以后都不允许行房更好。无易谢过他,引他走出别墅。 故意走到后面的汤雪清看着无易的背景,心中感慨万分。如果不是陈溪这件事,他不可能会一下子了解到无易这么多。这里就是无易工作和住的地方。无易大概是那个叫沈岱男人的助手之类。汤雪清了解到沈岱其实就是茂青财政集团的亲系。 在这里的无易高雅而严肃,说话做事都带有合乎上层阶级礼仪的规距,举手投足间有点上位者的气势。 “车在那边候着,你过去吧。”无易说完,转身就走。 “无易,我,”无易停了下,继续往前走,不再理会身后欲言又止的汤雪清。汤雪清只好掉头离开。 小晨无精打采地对着电脑发呆。他的好友,陈溪突然辞职了。前天老板接到一个电话,说陈溪辞职不再上班,连本月的工资也不要了。 小晨试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联系他,可语音提示本号码已不存在。玩人间蒸发?小晨叹气,不过,陈溪也不像这种人。该不会那天下午看到那个人和那辆劳斯莱斯,是陈溪的什么人,然后,他就不干了。 踌躇在门口的沈岱慢慢拧开房门,药的味道扑鼻而来,心突地一阵刺痛。躺在床上安静的陈溪猛然睁上墨眸,见到沈岱的刹那,身体绷得紧。 沈岱不信,再往前踏出一步,陈溪恐惧更甚。“你怕我?”沈岱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人。刺痛和懊恼让沈岱不甘地再向前尝试靠近他,伴随而来的是陈溪恐惧的尖叫声。 书房里传来刺耳的破碎声,让门外的三人突地一抖。无易推门而进,反手关上。只见沈爷既凶狠又似绝望地坐在高椅上,宽大的梨木桌下是破碎地中式花瓶。无易蹲身捡起一片片的碎片放在一旁。 “我该怎样对他?”沈岱问。 无易沉吟,把碎片收集在一旁后,站起身直视沈岱说:“这次是沈爷不对。”见沈岱没生气,又道:“让他静养一段时间,也许想开了,就好了。”沈岱留意到他的弦外音,是他想开还是陈溪想开,或许俩人都需要。 从那天开始,沈岱不能回到自已的主卧房里睡,不是睡书房就是留宿外面。别墅不多的几个房间都有工作人员长期定住的,因为沈岱从没想过自已会有没房睡的一天,所以他没给自已预备多一间空房。 少海和阿清成了陈溪的主要看护人。沈岱不在的时候,陈溪一切都正常,喜欢安静呆在房里后一张圆沙发椅上发呆或看书,无悲无喜。但如果沈岱在的时候,陈溪情绪波动很大,对沈岱的恐惧排斥强烈。 每次,俩人碰巧遇到,绷紧身体的陈溪会无视沈岱的存在,快速走掉,只留下脸色越来越冷的沈岱和不知无措的少海阿清二人。 有次,沈岱欲接近陈溪,惹得他大叫“不要!”躲在少海身后,身体有轻微的颤抖。无辜的少海咬着牙,勇敢地隔在两人的中间,成了沈爷能杀死人的目光的靶。 幸好沈爷最后还是一声不吭地走掉,阿清都为少海捏了一把汗。只是,俩人长期这样下去,谁也不好受。沈宅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冷,一天比一天更郁人。 沈岱以为自已能忍受陈溪这样的无视和对他的排斥、恐惧。没几天,沈岱发现自已快要发疯,内心无休止的空荡和莫名的难受让他对陈溪既怒又怜。他的脾气比任何时候都差,都更容易暴怒。 第76章 我想见你! 章节字数:2672 酒店的客房里,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正洒着汗水,下身快速有力地撞击着下面的一个面容清秀的年青男子的下体。 浓厚的情欲氛围和娇媚的叫声中,高大的男子汗水迷湿的眼含着痛苦和绝望,口中喃喃着对着身子的年青男子喊道:“陈溪,陈溪,”脑中时不时闪过陈溪与沈岱在车上接吻的那一幕。不能这样,他的陈溪只属于他一人! 高潮还没来得及退去,年青男子就被津政一脚踢滚下床,一沓钞票甩向地板,冰冷地道:“快滚!” 年青男子悻悻地快速捡齐钱,披上衣服就走。亏得他长得那么好看,也是脾气暴躁的主。扬扬手中的票子,得意的笑开。 津政仍坐在满是凌乱的床上,恼怒地抓住自已褐发。陈溪!心中不断的呼唤这个名字。 推开极少回来的楼房,一股难闻的味道瞬间进入鼻腔,津政仿佛末觉,墨蓝眸浏视着屋中的一切,似乎看到了当初陈溪在这屋里忙碌的身影,纯净柔和的笑容,温和的话语,为他细细打理的楼房,简单清淡的菜肴。一瞬间,幻影消失,是现实沉寂一片的景象。津政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垂着头沉思。 正在客厅里喝茶的陈溪听到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蓦然放下茶杯,刚起身。阿清和少海对来人恭敬地喊道:“沈爷!” 陈溪垂着眼睑,要转身离去,沈岱去接近他。手刚碰到他的手臂,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陈溪退到沙发另一旁,沈岱跟前一步,他就向侧边退去,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