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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口袋里,虽然信的封口是关闭的,但是她知道里面的内容以已经被尹胜允修改过了。 说到这封信,就是熊津晨在转学之前拜托刘斯可转交的那封。她一直都忘在书包里,有一天突然翻了出来,准备在聚餐那天交给峪希,没想到遇到了插曲,恰好被尹胜允得知,最终就变成这样了。 两人回到教室,整个下午,刘斯可都没有听进去上课的内容,她一直都在想着手里的信。虽然有很多机会可以交给峪希,但是她很担心很犹豫。尹胜允已经对自己了如指掌,可是她除了知道“峪希是尹胜允的猎物”之外,对他的其它目的都知之甚少。 刘斯可很想看偷一下信的内容,但是无奈她现在如果把信封打开,就无法再合上,而且她能感觉到尹胜允一直从背后注视的目光,这种监视的感觉让她不敢下手。可是她非常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珍视的人造成伤害。 终于挨到放学,以前都是三人一起回家,今天韩耀辉跟峪希打完招呼就急匆匆地走了,现在就只剩下刘斯可和峪希两个人,本以为尹胜允会来插一脚,但是他说有事要先走一步,绝佳的机会。 ☆、相遇 走在回家的路上,刘斯可的手插在兜里紧紧捏着那封信,她面露难色,犹犹豫豫地跟在峪希后面。“有什么事?”峪希突然开口了,却吓了她一跳。 “啊!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她笨拙地狡辩,手反而攥的更紧了。 峪希眼睛看着她的口袋,伸出手,“那个,是准备给我的吗?” “额额额……”她支支吾吾,最终还是把东西拿了出来,“这个是熊津晨让我转交给你的,我一直都给忘了,今天收拾书包才想起来……” 峪希接过去,浅浅一笑,将皱的不成样子的信展平,“哦,这样啊,可是小可你那么紧张干嘛?” “紧张?我哪有?你别开玩笑了”刘斯可极力狡辩,“啊,我要在这里转车,去商业街见朋友!”她随便找了个理由准备离开。 “啊,好,拜拜,明天见!” 和刘斯可分开后,峪希没有直接回家,他来到一家安静的冷饮店,点了一份草莓冰淇淋松饼,然后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在男生心里草莓味的一切似乎都是女生的专属,峪希也一样,但是他唯独对这个草莓味的冰淇淋情有独钟,尤其和酥软的松饼配在一起,只吃一口也会进入兴奋状态,或许这是他身上的一个可爱反差? 他将信拿出来,展开信封,准备拆开。“熊津晨那小子在搞什么鬼啊,神神秘秘的,有话要说不是打电话或者见面更方便吗?还写信干什么?不是封情书吧?哈哈”。峪希刚把信封拆开,冷饮店就进来一对母女,母亲温婉动人,小萝莉可爱到极点,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着这对幸福的母女,峪希想自己终有一天也会结婚吧,然后会有自己的小孩,是顽皮的男孩还是乖巧的女孩呢?今天,他第一次想这个问题,但是他更想知道的是,那个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还会是莫舒凡吗?想到这里,峪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也是啊,如果是两个男人话,就不会有小孩了吧?啊,我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啊,真是……但是,如果有小孩,他是管我叫爸爸,还是管莫舒凡叫爸爸呢?”想到这里,他回忆起之前陪mama看过的一个叫的搞笑电视剧。 果然草莓味道是女生的专属呢,那个小萝莉想都没想就选了草莓蛋筒冰淇淋。这时,一个爸爸模样的男人进入冷饮店,付了这对母女的账单。 “不可能吧?怎么会是他!”峪希非常震惊,他再次怀疑自己的眼睛,脑子里面开始嗡嗡的响,以至于反应都慢了半拍。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三口之家早已离开冷饮店,峪希顾不得再细想,他直接冲了出去,跑了半条马路,终于追上那一家人。 “你是……峪希?”那个男人回头看见拉住自己的追赶者时,也吓了一跳。 峪希喘着粗气,说不上话,他双手扶在膝盖上,头微微抬起,眼睛向上看着他面前的人。男人见此情况,用手俯拍峪希的后背,帮他顺气,没想到被峪希猛地一下甩开,男人的手一下子僵在原地。 “是,我是!”峪希终于说出这句话,接着他马上质问道“那么,你是谁?” 男人看着峪希,然后他跟那对母女说了什么,她们就离开了,现在这条街上,只剩下这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我……是你父亲!”良久,男人才缓缓吐出这句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也好像是为了给峪希充足的休息时间。 听了这个回答,峪希突然之间好像把一些支离破碎的事情串联了起来,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那个女人是谁?她是不是姓莫?” 郭父有些惊讶,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固有的骄傲姿态,“原来,你都知道了……看来你妈也没有守住这个秘密啊?” 峪希突然翘起嘴角,“哼,我妈倒没有说过什么,只是……”他站直身体,眼睛紧盯着对方,“只是我现在在和这个女人的儿子交往!”他说的掷地有声,语气沉稳,态度强烈,好像在观察饵食反应的狡黠胡狼。 果然,郭父脸上一瞬间的动摇被峪希捕捉到了,他虽然用咳嗽来掩饰,但是没什么作用。“峪希,你……你怎么?”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可以猜测为“你怎么喜欢男人?是为了报复我吗?这样做对你自己没有什么好处的”。一直以来,对于他这种隐藏在慈爱之下的利己主义思想,峪希早就不耐烦了。 “我喜欢!”他平静地回答,其实内心早已翻腾起巨大的波浪,所以峪希说这句话时下意识的回避了父亲的视线。 “既然是你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他顿了顿,“毕竟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在你身边照顾过你,我也没有资格干预你的想法……只是,如果你还愿意”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片,塞在峪希衣服口袋里,“如果你愿意和我说的话,我随时奉陪”。 峪希将名片拿在手里,轻轻睥睨着,然后撇在地上。“我想我应该不会愿意!” 郭父看着他,眼睛里有一些怜惜,接着弯下不再年轻有力的身体,膝盖嘎吱作响。他捡起名片,再次递到峪希手中,然后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声浅浅的长叹。 在这个以死亡的名义隐匿多年的父亲身上固然还带着些许谜团,可是峪希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因为巨大的背信感,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理智。他不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母要费尽心机撒下这样的谎言,为了子女的成长?还是为了新家庭的和谐?这些虚伪的假象,在被拆穿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是比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