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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店小二奇怪的目光。 倪叶心有点奇怪,问:“大侠,我们去哪里吃饭?” 慕容长情说:“不知道。” 两个人出了客栈,路上也没看到什么早点摊子,只要随便买了写吃的,一边走着一边就吃了。 倪叶心抱着一个大包子,正用力的咬着,含糊不清的说:“饿死我了。” 绝对是昨天晚上自己太拼命了,不然为什么这么饿。 倪叶心一想起来昨天虚无缥缈的事情,就乐得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去了。 慕容长情正优雅的咬着包子,完全和倪叶心不是一个吃相,忽然就听到倪叶心嘿嘿傻笑的声音,回头一看,吃饭的食欲都没了。 慕容长情说:“闭嘴,不许笑。” 倪叶心立刻抿住嘴唇,做出严肃的表情,不过他的眼角还上挑着。 果然别人说的没错,想要知道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在笑,不是看他的嘴唇,而是看他的眼睛。倪叶心的眼睛里全都是喜悦,虽然嘴巴抿着,但是绝对是在笑的。 慕容长情觉得很头疼,翻了一个白眼。 倪叶心瞧慕容长情不瞧自己了,这才将抿着的嘴唇放松,然后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又开始咬他的大包子了。 慕容长情用余光瞥着他,就看到倪叶心舔唇的动作,他的指尖一下子好像着了火,回忆起昨天晚上不停摩挲着倪叶心嘴唇的触觉,那触觉似乎是烙印,让慕容长情记得很清楚。 倪叶心可不知道慕容长情在想什么,吃完了包子,就开始给慕容长情讲昨天下午在衙门盘问出来的事情,还有昨天和店小二打听到的消息。 慕容长情皱了皱眉,说:“你觉得许老二是捏住了他们的把柄,他们不得不乖乖听话?” 倪叶心点头。 慕容长情说:“那许老二的死……” 许老二和寡妇朱氏前后脚死的,时间实在很凑巧,慕容长情有点怀疑许老二是不是被人杀死的了。 倪叶心说:“不知道,这位许家二爷早就下葬了,估计想要再挖出来验尸是不可能的了,许家的人绝对不同意。”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 倪叶心说:“看来许家还是要再去的。不过咱们现在还是先去一趟衙门罢。” 慕容长情并没有异议,点了点头。 两个人往衙门去了,到那里的时候,池隆和赵尹都在。 赵尹说:“倪大人,我们正要去盘问姓孙的书生。” 倪叶心说:“那个书生找来了?” 赵尹点了点头,说:“是。” 姓孙的书生就是指认寡妇朱氏丫鬟杀人的证人,倪叶心本来让捕快去找这个书生回来再问话的,不过再去找的时候,竟然发现没人了,怎么都找不见,知道今天早上才把姓孙的书生给带回来了。 四个人就一起,有捕快去提那姓孙的书生了,马上就给带到。 他们进了房间,倪叶心就说:“那姓孙的书生鬼鬼祟祟的,那么巧上门去找寡妇朱氏,绝对有问题。没准寡妇朱氏的书信就是他烧掉的。” “是他烧掉的?”池隆惊讶的问。 “等等!” 倪叶心突然没头没尾的大喊了一声,把其余三个人都给吓着了,全都僵硬着身体瞧着他。 倪叶心喊完了,就立刻从旁边拽过来一个软垫,然后放在了一把椅子上,对着刚才正要坐下的慕容长情说道:“大侠,垫个软垫再坐,不然屁股会疼的,这样比较舒服。” 慕容长情一愣,看着软垫有点发懵,随即脸上开始变色了,他忽然明白倪叶心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倪叶心可是一片好心,想着昨天晚上自己那么卖力,不知道有没有伤到慕容长情,他们可都是第一次,不流血估计也有些红肿罢。坐下来的时候没准会难受,还是垫个软垫子的好。 旁边的赵尹和池隆也都愣住了,好像被点xue了一样,然后很同步的去看椅子上那个软垫。 其实他们更想去瞧慕容长情的……屁股,不过不太敢,只好盯着软垫瞧了。 池隆和赵尹似乎……明白了什么。 屋里一时没有人说话,特别的安静。 只有呼吸声,是慕容长情粗重的呼吸声。 慕容长情被气得都要爆炸了,手一扬,倪叶心立刻“哎呀”的叫了一声,被椅子上的软垫砸中了脸,砸的瓷瓷实实的。 第92章 嫁殇20 倪叶心被狠狠砸了脸,赶紧抱住砸过来的软垫子,还差点碰翻了桌上的茶壶。 不过倪叶心抱住软垫子之后,就抱在怀里嘿嘿嘿的笑,一点也不因为被砸了生气或者不高兴,反而特别的开心。 赵尹:“……” 赵尹默默的低下头,盯着桌腿看。 池隆无声的笑了一声,也没有说话。 慕容长情脸色黑的够呛,气得他都要暴走了,不过这个时候,外面来了捕快,当然捕快还带着那个姓孙的书生。 姓孙的书生战战兢兢的,脸色蜡黄,一看就没睡好觉的样子,一见到他们,“噗通”一声就跪下来了,跪在倪叶心的腿前面,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大喊着说:“大人!这位大人,你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倪叶心赶紧把软垫子放在一边,然后退开了两步,坐在慕容长情身边,说:“我还没什么都没说,你喊什么愿望。” 书生鼻涕眼泪横流,说:“大人,我并没有逃跑啊,我只是……只是想到外面去游览一番,绝对没有逃跑的意思。” “哦,”倪叶心说:“那你真是好心情,够有闲情逸致的。我就不问你要跑到哪里去旅游了。你就说说你为什么要烧掉寡妇朱氏的信罢。” “什……什么?”姓孙的书生脸色一下变了,煞白煞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赶紧干笑着说:“大人您真会那我打趣,什么信呢,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倪叶心不急不缓的,慢悠悠的说道:“寡妇朱氏的管家说,寡妇朱氏在离开府邸之前,她的房间里并没有一堆烧焦的书信灰烬,但是后来突然就有了。这期间寡妇朱氏并没有回来,而很凑巧的,倒是有一个人跑去找寡妇朱氏了。” 书生惨白着一张脸,说:“大人,我真是冤枉啊,我不知道她的什么书信,我只是去找她而已。” “你去寡妇朱氏的府上找寡妇朱氏做什么?”倪叶心问。 姓孙的书生尴尬的笑了笑,说:“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能有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