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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床铺比较大,是双人床,虽然陆延已经占了一大部分,不过牧南亭爬上去,缩一缩肩膀还是可以将就的。 牧南亭真是一肚子的气,想着自己和情敌同床共枕了,这算什么事儿。 不过牧南亭太困了,迷迷糊糊的也就数过去了。 他睡了还没有多久,牧南亭就听到耳边有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牧南亭睡得迷糊,根本就忘了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伤员,而且这个伤员还是情敌。 牧南亭正做着在青楼喝花酒的梦,听到耳边有人断断续续的呻吟,脑子里就开始迷糊了,想着自己去的是青楼啊,又不是南风馆,怎么耳边这姑娘的声音听着那么像男人。 不过梦里本来就没什么逻辑,所以牧南亭也没细想,反正漂亮的男人他也喜欢,所以干脆来者不拒的就抱着梦中纤细可爱的漂亮小倌儿开始亲了。 牧南亭刚亲了两口,就“哎呀”一声痛呼,一下子从梦里头醒过来了。 有人一把就捏住了他肩膀上的xue道,疼得牧南亭眼泪差点流下来,瞬间什么梦也做不了了,一下子彻底的醒了过来。 牧南亭瞪着眼睛,就看到竟然是要死不活的陆延用左手捏着他的xue道。 牧南亭一挥手,就把陆延的手打掉了,非常不客气的说:“大晚上的,你是不是有病啊,偷袭我做什么?小心我一个不高兴弄死你。” 陆延睁着眼睛,似乎因为牵动了伤口,疼得嘴里不停抽气,嗓子里发出低浅的呻吟声,听起来很是痛苦,竟然疼得说不出来话。 不过这呻吟的声音在牧南亭听起来,竟然有点…… 反正牧南亭刚做了春梦,听着这声音,感觉自己都要硬了! 陆延的脸长得虽然好看,但是棱角分明,一脸不柔和,不是牧南亭的那盘菜,但是声音倒是很有欺骗性,听起来温柔极了。 牧南亭觉得,肯定是自己刚才做了春梦的缘故,所以开始想入非非了,听着陆延的痛苦低吟,竟然变态的都要硬了! 牧南亭差点给自己两个耳刮子,但是仔细一听,突然觉得,陆延的呻吟声,怎么和梦里的那个小倌儿声音很像? 一定是错觉…… 牧南亭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在梦中的时候,他可是抱着那小倌儿狠狠的在他嘴上啃了好几口的。 牧南亭心虚的要死,侧目一瞧,顿时犹如雷劈。 因为他看到陆延的嘴唇破了一个角,像是咬破的,而且陆延的嘴唇上还有亮晶晶的津液。 陆延皱着眉,他似乎想要抬起手来擦嘴,不过因为身上伤得太重,手几乎是抬不起来的,根本做不到。 牧南亭傻眼了,难道自己刚才把陆延当成梦里面那个漂亮的小倌儿,抱着他又亲又啃的?所以陆延才不得不捏住了自己的xue道反击? 牧南亭不敢再想,觉得肯定不是这样! 牧南亭咳嗽了一声,又躺了下来,然后还外强中干的说:“你再撒呓挣我就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陆延根本不理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是他闭着眼睛眉头还是皱着的,脸上的表情也极为痛苦。 牧南亭被一吓都不敢睡觉了,生怕自己再抱着陆延又亲又啃。虽然牧南亭承认不怎么挑食,但是好歹也是有要求的,就陆延这样的脸,也就只有石梅馨眼神儿不好对他死心塌地了。 牧南亭心里酸不溜丢的,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又觉得其实陆延挺可怜的。而且若不是陆延,自己还不知道石大侠这一家子这么可怕,还把他们当好人,万一被他们算计了,岂不是吃大亏? 牧南亭这么想着,也就没有那么讨厌陆延了,反而觉得他有点可怜,开始同情起他来了。 陆延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不过看起来没睡着,嗓子里还是断断续续的会溢出轻微的呻吟声。 牧南亭被他叫的真是不淡定了,干脆一个翻身坐起来,不过把被子拉了过来,搭在了自己的腰上,想要遮着一点,这半软半硬的,万一让情敌发现了,那也太丢人了。 牧南亭不爽的说:“哼哼唧唧的干什么呢,叫的像个娘们儿似的!” 陆延都不理他,也不睁开眼睛,牧南亭气得要死,觉得不爽的都要爆炸了! 牧南亭压着火气说:“是不是伤口疼。” 陆延这会儿终于有反应了,睁开眼睛,冷漠的看着他,说:“不需要你假好心。” 陆延的声音真得特别的温柔,说不定石梅馨就是被他这声音迷得晕头转向的。 温柔中又有几分沙哑,听的人心尖直发痒。 牧南亭不爽的说:“我假好心?呵呵,我要是真的假好心早就把你踢出去交给石家的人了。我说你说话的时候,到底长不长脑子啊?” 陆延显然被他气到了,但是他一生气,先疼得就是他,根本说不了话。 牧南亭一看自己占了上风,立刻就得意了,凑过来了一些,然后开始解他的衣服,说:“别动,我现在就假好心的给你看看伤口,你有本事就举起两只手来阻止我啊。” 牧南亭一脸地痞流氓的样子,而且特别贱兮兮的口气,把陆延差点气晕过去。 陆延疼得不能动,牧南亭顺利的就把他的衣服给解开了,还没全都解开,就感觉到摸了一手热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伤口又再流血了,怪不得陆延疼得一直在呻吟。 牧南亭也算是闯荡江湖的时候见过些世面的,当下镇定的取了一些仇无一留下来的药粉,给陆延上药,然后重新包扎。 这大半夜的,牧南亭也不敢把灯点上,怕有人路过看到他还没休息会起疑,所以只好黑着灯的包扎。 陆延时不时就重重抽一口气,或者压抑的呻吟一声。 牧南亭都出了一身薄汗了,说:“你至于吗?我已经很轻了,你给我闭嘴。” 陆延疼得都要虚脱了,说:“你要是想杀了我,还是直接动手罢。” 牧南亭翻了个大白眼,说:“我杀了你做什么,我就要折磨你。” 牧南亭给陆延包扎了半天,黑灯瞎火的,终于弄好了。弄好了之后,牧南亭又去把水盆端过来了,给陆延把身上的血迹擦一擦,不然味道也太大了。 牧南亭用帕子给陆延擦身体,说:“有点凉,没办法弄热水,你忍着点,别哼哼,知道吗?” 陆延都不带搭理他的,只是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牧南亭那叫一个气,自己堂堂牧家的少爷,现在在伺候情敌!说出去都没脸见人。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