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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衣料,双手抚上他的心口处。 她贴上去,听他心跳如雷,明知故问:“老公,你心跳得怎么这么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我帮忙吗?” 季仲咽了咽。 强行冷漠脸:“不用。” 白茉浅笑一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老公,又不是没见过,瞧你脸红的。” 季仲身一僵。 热燥似火,铺天盖地涌来。 不等他回过神,她已经从他身上褪下去,往他手里塞了东西,脚步轻快地往泳池而去。 季仲低下头一看。 是她的丁字裤。 如烈火灼手。 季仲一吓,愤愤地将裤子丢到沙发上,没丢好,落到地上。 他迟疑片刻。 白茉的声音传来:“老公,人家没带换洗衣物,这几天就不穿啦。” 季仲一听,缓慢的动作急忙加快,弯下腰迅速拾起刚被自己丢弃的丁字裤,主动表示:“我现在替你将衣物丢进洗衣机,你出来时自己去拿。” 白茉:“谢谢老公。” 尾调又长又软,简直酥得人耳朵都麻了。 季仲禁不住浑身一个打颤,狠狠地往室外泳池里扑腾的人瞪去。 这个女人。 绝对是故意的。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起身从泳池爬起来朝他招手,“老公,一起游呀。” 阳光下,白茉的完美身材一览无遗,浓密的大卷发湿哒哒地垂在身前,肌肤上水珠点点,比刚才还要性感百倍。 他身下一阵紧绷,“不游!” 夜晚季仲做梦。 梦到自己和白茉在泳池里玩。 她还是白天那个样子,什么都没穿,轻咬红唇一双手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她同他说:“老公,我们来双游吧。” 他痴痴地问:“什么是双游?” 她缠上他,主动往下压,邀请他占有,声音糯糯:“就是我们合二为一,你抱着我游泳。” 他再也忍不住,提起她,依照感觉对准往里闯入。 水纹波动。 水声潺潺。 不知道是水引人动,还是人引水晃。 她拍着他的身体,嫌不满足:“老公,你倒是游啊。” 季仲将她翻过去,压在光滑的砖石上,“游,我现在就来游。” 她一声声叫出来,抗议:“不是这个游,你带我去水里游啊。” 季仲发狠冲击,这个姿态完全贴合,“等我游完这个,我再带你换种游法。” 登上顶点的瞬间。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真想cao-坏她。 畅快啊。 …… “老公,起床啦。” 耳边传来她甜美的声音,季仲沉浸在梦里尚未清醒,嘴角带笑,嘟嚷:“再做一次。” 她问:“做什么?” 季仲:“做-爱。” 话说完,他猛地一下睁开眼,望见白茉一双娇艳的桃花眼,含了盈盈笑意,穿一身围裙,此时正俯身看着他,故作清纯地问:“老公,你想和谁做-爱呀。” 季仲从床上跳起来,下意识用被子遮住下身。 白茉目光往他身上一扫,意味深长。 季仲试图遮住语气里的慌张,冷冷问:“你管我。” 白茉往前,皙白小手将他的被子扯下来,委屈脸:“老公,除了我,你决不能和任何人做。”她往下一指,“那个地方只有我能用。” 季仲重新将被子从她手里夺回来。 他习惯裸睡,就只剩被子能遮一遮。 “稀奇,你竟也会说这种rou麻的话,以前不是说随意吗,我带过那么多女人,也没见你发句话。”想到过去的事,他语气多了几分沉稳,余留的情-欲缓缓散去。 她往床边走去,“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在意了。更何况,和我结婚后,你不是没碰过别人吗,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所以才没发话的。” 季仲一愣,有种被人看穿的羞耻感,下意识道:“谁说我没碰过别人?” 她转过头,长睫微颤,说哭就哭,毫不含糊,“难道我一直想错了,你真的背着我……” 他急了,连忙道:“不是,我……” 白茉泪珠盈眶,楚楚可怜,“嗯?” 季仲烦乱地揉揉头发,搬出万金油的句式:“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拖着被子往外去。 身后忽然白茉问:“老公,你床单怎么湿了……咦……黏黏的……” 季仲脸一红,拔腿就往外跑。 冲了几遍冷水浴,总算恢复理智。 此时后悔万分。 不该带她来这里。 想到白茉,他脑海里浮现昨晚的那个梦,配合外面白茉的娇喊声:“老公——洗好了没有,快出来吃早餐啦。” 犹如春-药入耳。 他恨铁不成钢地一掌拍往身下。 没出息。 这么容易就硬。 等季仲从淋浴间出来,已是半小时以后。 他扫了扫她身上的蕾丝围裙,刚刚没瞧清楚,现在看清楚,顿时屏住呼吸。 裙短及大腿根,脖间细细一根带子挂着,露出细腻如脂的肩头,细细白白的两只手两条腿线条瘦削,极具诱惑力。 她存心不让他好过。 “白茉,你穿这样想干嘛?” “给老公做早餐呀。” 季仲察觉到身体的异样,转身又要回去冲澡。 她拦住他,将自己刚做好的吐司端过去,“老公,早上不吃早餐容易得胃病哦。” 她说着话,特意做了个招牌式的眨眼动作。 真是腻人……又可爱。 但他是绝不会屈服的。 季仲冷冷道:“没带换洗衣物,却记得带围裙,瞧你脸上这妆,涂的什么口红,还有这香水,难闻死了。” 她郁闷地往旁边的镜子一照,抿了抿嘴,唇红齿白。 “Dior740,大家都说好看,就你说不好看。”她低头嗅嗅自己身上的香气,纳闷道:“程墨推荐的一生之水,说是更适合我,我觉得不难闻啊。” 季仲眼皮一跳。 “程墨说让你用你就用,你怎么不找他做老公?” 白茉咬起一块吐司,踮脚,声音含糊:“好啦别生气,我以后不用这个,来,张嘴。” 季仲浑身热燥得不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往某个地方集聚,涌得他血气沸腾。 她再在他面前晃荡多一秒,他就要绷不住了。 为了维护自己的新原则,季仲顽强地掐住手指尖,试图用痛楚转移注意力。 白茉咬着的吐司几乎递到他嘴边,擦着他的唇角暧昧地蹭来蹭去。 季仲只能愤恨地从她嘴里接过吐司,无情地表示:“难吃死了。” 她将沾了奶酪的手指含住,嗲嗲道:“那明天不吃这个,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