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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软炸团子 内容简介: 光天化日下,黑心小侯爷竟将傻子乞丐强抢回家! 第1章 打从一开始,辰夙就注意到了那个傻子。 傻子看起来就很傻,没人听过他说话,整日蔫蔫坐着。不过,以一名乞儿而论,他的穿着甚至称得上体面,虽然是破衣烂衫,却洗得干干净净,用来乞讨的瓷碗缺了个口,也擦得光亮如新。 可他却不怎么规矩。 王府门前不许人行乞,他偏偏守在巷子口。那里不算是王府的地界,侍卫们不好驱逐,可王爷每日归府,都要路过那个巷口。 王爷心善,看那傻子乞丐可怜,时常命人赏些银钱——或许正因如此,那乞丐得了好处,便赖在这儿不走了。 但辰夙的jiejie不喜欢。 她跟王爷一点儿也不一样,自打两人成了亲,就没一件事是能说到一块的。王爷喜欢的东西,她看也不愿意看,包括这个乞丐。 所以,辰夙虽然贵为侯爷,也要亲自为自己的jiejie跑上这一趟。 一开始,他让人给了那傻子一些银子,打发他去别处乞讨。可傻子只会摇头。几次三番下来,辰夙也有了火气,便找人教训了他一顿。 他以为事情成了,还喜滋滋想去找jiejie邀功,结果第二日去了一看,那傻子依然守在原地,只是脸颊高高肿起,衣服瞧着也更破了。 没办法,既然这人如此不识时务,就只能委屈他一些了。毕竟,身为堂堂侯爷,怎么能被这一点小事难倒呢? 于是辰夙就亲自带人堵住了他。 那时王爷的车马仪仗刚经过不久,那傻子还在痴痴望着王府大门,被人围住了,过一阵才反应过来,用胳膊抱住脑袋,在墙角慢慢缩成一团。 辰夙原本打算将人打断腿,丢出城外。可想想之前几次波折,担心这人再爬回来,就准备用草席裹了,直接丢到城外的大河里。 隆冬时节,风冷得像刀子刮。辰夙冻得受不住,便催促手下快些。就是那个时候,他听到了傻子开口了。 “求、求……” 那声音很含混,若不是他自小耳朵尖,几乎听不见。 他便来了兴趣。有什么比一个哑巴求饶更有意思的事呢——他听过手下人的回报,一直以为他不会说话。 “你们先停停。”辰夙招呼,命人将那被打得半死的乞丐拖到自己面前,“你方才说什么?” “饶命……” 这果然不是个哑的,似乎也不那么傻。好像知道谁才掌握着生杀大权,一个劲朝辰夙磕头。 “想、见解郎……” 辰夙心中一跳。 解郎? 第2章 他仔细看着那个落魄的乞丐傻子。可是那人乱糟糟的头发遮住脸孔,瞧不清面目。他让人找来桶水泼到傻子身上,冲洗得干净了些,才用鞋尖挑起那人的下巴。 北风正寒,傻子被冷水一泼,破衣烂衫湿漉漉地贴着身体,嘴唇冻得惨白。他的脸也很白,衬得一对眼珠愈显幽黑,微微瑟缩地瞅着人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那么点意思。 辰夙来了兴致,也不嫌腌臜,亲自动手扯住傻子的头发,摸了摸那冰冷的脸蛋。 “哟,还挺滑的。”辰夙来了兴致,一双天生笑眼更显得明艳生姿,笑嘻嘻对傻子说,“你比我上回弄过的花魁还好摸呢。” 傻子被他手上的碧玉扳指刮到脸颊,疼得直皱眉,可逃不脱。辰夙放了手,就让人钳住傻子,把那破破烂烂的衣衫拉开,一件件扯得粉碎。 “不错,不错。”辰夙摸着下巴,打量一阵子,伸手狠拧了下傻子嫩红的乳.头。那傻子吃痛,想要挣扎,可四肢被人牢牢制住,最后只能发出些凄惨的呜咽,眼睛里也渐渐漫起水雾。 真好玩。 辰夙哈哈大笑。其实他不喜欢杀人,杀人有什么意思,杀了就完了,还不如将人带回去玩一阵子,也算是完成了jiejie的吩咐。 这样想着,辰夙就吓唬了傻子几句,说自己要把他丢到山上喂狼。傻子吓得直躲,被人拉走的时候,眼睛一直往王府的方向瞅,泪水怔怔落了下来。 第3章 回到府上,辰夙吩咐了一句,叫人把傻子带下去好好洗涮一番,自己则赶紧回到了暖暖和和的卧房。 这里的冬天真不是人过的,等自己的小外甥过了百日宴,一定要赶紧回南边去。 辰夙这次上京,主要是看望jiejie。他的母亲去得早,父亲又战死沙场,一直是同jiejie相依为命。听说jiejie为王爷诞下麟儿,他也不嫌山高路远,巴巴跑了来,亲眼见到母子平安才放下心。 不知不觉,辰夙捧着的手炉变温了。他揭开喜鹊绕梅的黄铜盖,寻思再添一块炭火,洗干净的傻子就被送了进来。 抬起头,辰夙的心莫名跳了跳。 一股极难形容的滋味在四肢百骸间游走生发,长出小小的芽。 大约是受了热水的熏蒸,傻子的脸色不如原先惨白,泛出点润泽的红晕,一头如瀑青丝也被梳理整齐,柔顺地披散身后,倒是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 辰夙没吩咐人准备衣裳,所以他的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下面露出赤裸的脚趾,正在地衣上不安地蹭动。 “怎么在发抖,你很冷么?”辰夙的语气很温柔,笑容更温柔。他生得很像自己那以美貌闻名的母亲,一双笑眼,一对梨涡,笑起来的时候比三月春风更令人沉醉,任谁见了,都无法阻止自己对他心生好感。 傻子怯怯瞅了他一眼,迟疑地点点头。 辰夙便将人拉到榻上,将黄铜手炉塞到他的怀里。手炉余温未散,傻子如获至宝,紧紧抱住手炉,一双长腿也紧紧蜷缩起来,仿佛要从这小小的手炉上汲取温暖全身的热度。 辰夙看得有趣,眼睛转了转,便扒开傻子的胳膊,将手炉抢了过来,又往里面添了几块烧热的炭火。直到手炉烫得辰夙几乎拿不住,他才住了手,笑眯眯看向呆呆望着自己的傻子。 “炉子都凉了,抱着不舒坦。我帮你烧得热了些,你看看,现在是不是更暖和了?” 傻子看看他,又看看手炉,没有动弹。 “你有时候也能懂些事嘛。没办法,只好劳我亲自动手,让你暖和起来啦。”辰夙用锦帕包住手,小心捏起手炉,朝傻子身边靠。 傻子害怕起来,畏缩着后退,长而浓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