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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样才带劲。” 傻痴痴附和:“带劲!” “很有悟性嘛,不错不错。再看这里,从后面来的时候,必须要把头扭过来才能亲到。你看,要是不这样做,是不是就亲不到了?” 傻痴痴仔细观摩,认可了辰夙的说法:“嗯,亲到!” 辰夙大喜,这家伙蛮上道呀!他继续兴致勃勃地给傻痴痴提出许多指导意见,傻痴痴欣然受教,无比赞同他的所有主张——不管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这种态度还是很令人受用的。 说着说着,辰夙越来越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若不是记着很快有大夫上门,恐怕早就扑倒傻痴痴,检验一下他学习的成果了。 现在,两人已经看到最后一幅春宫。画上两名男子交颈而眠,神态酣然,虽无令人血脉偾张的动作,仅此亲密之感就足以让人脸红心跳。辰夙清清嗓子,正要说话时,傻痴痴凑近一看,发觉这两人动作极为熟悉,很有把握地指给辰夙看:“你,我。” “我……咳咳。”辰夙的脸霎时红透,连耳根都火辣辣的。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状,心跳得几乎要破出胸膛,满溢的喜悦激动再也抑制不住,直接一个猛扑,将傻痴痴压在身下。 “这就看看你学得清不清楚……”辰夙低头舔舐傻痴痴的喉结,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乖,把腿——” “你们在做什么!” 随着一声怒喝,有人直冲床前。辰夙顿了顿,又在傻痴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等到人缩了缩脖子,才慢条斯理抬起头,笑着向来人道:“姐夫来得好早,这般挂念,辰夙好生感激呀。” 第32章 “起来!”王爷面上暴怒一闪而过,很快化为沉甸甸的冷色,训斥道,“白昼宣yin,像什么样子。” “哈哈,姐夫息怒,是这小子抱着我不放嘛。”辰夙打了个哈哈,镇定自若地拍了拍傻痴痴的屁股,“乖,松松手,我马上回来陪你。” 傻痴痴哧溜钻进了被子里,许久才闷闷嗯了一声。 这一声,让辰夙油然生出一种胜利者的骄傲。傻痴痴没有跟王爷说话,却回答了他,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比起春光灿烂的辰夙,王爷的表情称得上乌云密布。两人刚到外间,辰夙慢悠悠让人看茶,王爷已经开口:“辰夙,你跟他……是怎么一回事?” “哦,他钟情于我嘛。我看他一片痴心,就勉强收了放在房里。”辰夙扯起谎来可是理直气壮。过去,他知道傻痴痴心系王爷,自觉矮了一截,但现在知道傻痴痴没有跟王爷在一起的意思,便觉得腰杆直了不少,至少有了充足的底气,假的也要说成是真的:“姐夫你看,他又趴在门边偷看我呢。唉,这小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粘人,一会儿也离不了。” 傻痴痴确实探头探脑地往这里瞅。辰夙很清楚傻痴痴看人的究竟是谁,不过自己也算是在余光中,应该也差不多。这样想着,他下意识挪了挪身子,试图将王爷完全挡住。 王爷冷笑一声,没有计较这过于明显的谎言,语气却也不像过去古井无波:“他当年才名远播,风华绝代,如今落难,一时狼狈。你如此侮辱他,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说他喜欢我,怎么就是侮辱他呢?难道喜欢我是一件很侮辱人的事情吗? 辰夙心中愤愤,勉强还端着面子:“姐夫此言差矣。我们两情相悦,我又没有妻室,我们在一起,没有谁侮辱谁的意思。”他特意加重了“妻室”两个字,果然看到傻痴痴一脸黯然地缩了缩,心里又痛又快意。 王爷却似是完全没听出他话中所指,只是摇摇头,用知会般的口吻淡淡道:“他的病不能再拖,我为他请了大夫,今日便是来带他走的。” “噔!” 辰夙猛然起身,碰倒了身后的插屏:“我不许!” “不要胡闹。”王爷皱眉,“他并非是你的禁脔。我与他……交情甚笃,不会将他留在这里任你作践。” “你!”辰夙勃然大怒,“什么交情甚笃,我们还交颈而眠呢!” 一时间,他忘记了长幼尊卑,忘记了身处何时何地,只觉一阵阵怒气直冲心头,再也顾不得什么,索性三步并作两步,将门后的傻痴痴扯了出来:“你自己说,是留在我身边,还是跟他走?” “呃?”傻痴痴看看不远处静坐的王爷,又看看近在咫尺暴跳如雷的辰夙,似乎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呆了。 “快点说啊!”久等不到回答,辰夙忍不住着急地吼了一嗓子,“昨天晚上你说了要报恩,还记不记得?” “辰夙,别吓到他。” 一道淡而威严的声音传来,让气急败坏的辰夙微微一怔。 傻痴痴的目光就这样溜了过去,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是藏也藏不住的向往倾慕。王爷朝他安抚地笑笑,缓缓打开手中折扇,一树红梅耀目,夺人心神。 梅山…… 傻痴痴情不自禁朝它伸出了手,可目光触及自己歪曲的手指,骤然浑身一颤,仿佛自噩梦中醒来,连连后退摇头:“不要、不要啦。” 辰夙原本仗着知道傻痴痴的想法,想逼他在王爷面前表态。结果被王爷那么一反衬,正懊恼自己枉做小人。晃个神的功夫,抬眼就见傻痴痴一副被吓坏的样子,立马心疼得不行,早把七七八八的心思忘到九霄云外,连忙将人搂住,轻拍着让他平静下来。 “不怕不怕,有我呢!”辰夙劝哄道,“我不逼你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大不了我也一起搬去。” 可是傻痴痴却好像变回了辰夙初见他时的模样,面色惨白,额头冒汗,抖抖索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辰夙从没有这样焦急地安慰过人,心里慌成一片,恨不得按住这小子让他不要再抖,说的话也越来越不伦不类,忽而是祈求,忽而又变成了威胁。 这样乱七八糟说了好一阵,直到口干舌燥,傻痴痴丝毫不见好转。辰夙不知他是受何刺激,只得归结于自己方才迫他选择,心中大是后悔。 “如此,你还要将他强留在这里?让他惊惧不安,惶惶不可终日?”王爷的质问更是雪上加霜,“你年纪尚幼,一点小事就慌里慌张,自己都顾不周全,如何照顾得了别人?” 辰夙五内俱焚,六神无主,同气定神闲的王爷简直高下立判。可是现在的他没心思回敬,也没时间神伤,只是紧紧抱住还在害怕得发着抖的傻痴痴,希望至少能让他暖和一些。 这个拥抱实在是太紧了,辰夙几乎用上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