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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得不轻,醒来以后,就变成你现在看见的头脑简单但四肢也不发达,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周一秋了。” ——母亲到别墅来,想带回养子,却身份暴露被严家父子们发现,她假装劫持了周一秋,同时放火向同事们请求增援。 可惜还是来不及了……数天后,在山谷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母亲,却从此失去了周一秋的下落。 那之后,就是景冬阳消失,现在的周一秋和周琰出现。 严可昌歪着头看着景宸一动不动的背影,有点失望地说:“跟你说话真没意思,就算是个机器人,也会捧场两声啊,你这么无趣,周一秋是瞎了吗?还是周琰想换口味了?” 忽地,他脸色一变,声音变得严肃:“有人来了。” 景宸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吃了一惊,侧耳,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是我二哥来了。”严可昌说,松了口气,又对景宸笑嘻嘻地说,“不想死的话,你快找地方躲起来吧。” 景宸不多说话,站起身,看了看四周,这个房间是圆形的,只有几十平方大小,除了中间的病床没有其他家具,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快点啊,”严可昌催促道,并不焦急,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我二哥可比我厉害多了,你打不过他,周琰也不会来救你。” 房间的一边有一扇稍大一点的窗户,窗台边满是藤蔓。景宸走过去,打开窗,抓着藤蔓,攀到了水塔外面。 他从外关上窗户的同时,电子门传来一声轻响,门边的指示灯从红到绿光芒一闪,门打开了,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严可卓。 “二哥,进来啊。”严可昌见他在门口犹豫了许久,主动开口邀请说,语气轻松愉悦得就像是在邀请二哥参加自己生日的聚会。 严可卓走进来,打开了灯。 房间正中的病床上,严可昌的脸上全是已经干涸的血迹。在他说话时,还有鲜血从他嘴角溢出,偶尔还有黑色的血块。 严可卓焦急地走到弟弟身边,伸出手来依稀是想抚摸他的脸,最终,又收了回去。 第30章 严可卓在床边坐下,把手中一直拿着的东西递到三弟面前,说:“你要的书我找到了。” 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本仿佛是少儿读本的书,封面是花花绿绿的儿童画,很老的书了,书脊和封面都有撕破过的痕迹,又用胶带粘了起来。 严可昌抿起嘴,他平常看到二哥都是笑的,此时却露出了一种难以分辨是高兴还是悲伤的神情;“你真的去找了呀……” 严可卓低下头,避开弟弟的视线,看着书:“你小时候最喜欢的书,你现在还不能动,我读给你听吧。” “第一章,列那狐的出生,”严可卓翻开书,死板地念,“亲爱的朋友们,您或许听过很多很多的故事,比如说,特洛伊国王普里阿莫斯之子帕里斯是如何劫走海伦从而引发特洛伊之战的……” “mama读的时候都会跳过这一段的!”严可昌皱着眉叫道,他一提高嗓门,就有更多地血溢出。 严可卓停顿了一下,拿起床头的纱布,给弟弟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夏娃和亚当那段也要跳过吗?”严可卓把书向后翻了几页,浏览着内容。 “跳过跳过,”严可昌指挥着,“从第二章列那狐的朋友们开始……mama很讨厌第一章,她不相信上帝。” “后来她相信了。”严可卓第一次回应弟弟,有关母亲的话题。 “那是因为她后来很痛苦,希望有神明能够救她……她和所有人。”严可昌说。 严可卓“啪”一下合起了书,转过脸来看着弟弟,严可昌毫不退缩与他对视,很久,严可卓慢慢地说:“你向父亲道歉吧,就说你知道错了,再也不会擅做主张。” 严可昌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还有周琰,也跟他道个歉,如果他不纠缠下去,父亲也就不会……”严可卓继续自顾自地说。 “二哥,我没有错!我不需要道歉!”严可昌叫道,“你们才是错的。”他的声音突然静止,大概是看见了严可卓冰冷的眼神。 “哥哥,”他悲伤地说,“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更后悔的!” 严可卓站起身,声音变得冷淡又公式化:“你脑子有些不清醒,我过两天再来看你。”说着,他把书放在弟弟的枕头边,向门口走去。 “哥哥!可卓!”严可昌在他身后,叫他名字,“mama以前常给我们读这本书,,她死之前把书给撕了,你还记得吗?” ——破旧书上的痕迹原来由此而来。 严可卓脚步顿了顿,还是继续向门口走去。 “她说什么你还记得吗?”严可昌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想挣开束缚住自己的东西,抬头看着哥哥,“她说,不是自己比坏人好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把自己当好人了,都是恶棍,都是罪人。你还记得吗?哥哥!” 严可卓已经走到了门口,打开金属门,退出了门外,回过身,冷冷地看着弟弟。 “哥哥,”严可昌说,满脸的泪水,“我不会背叛你们……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杀了我吧……” 严可卓默默地看着激动的弟弟。 强烈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和严雁声一样,是灰色的。 “无可救药。”严可卓清晰地说。 严可昌闭上眼睛,还止不住汹涌的眼泪,他听见金属门合上的那一声响,听二哥毫不迟疑离开的脚步声。 原本放在枕头边的滑落到了地上。 那是他小时候喜欢的书,后来找不到了,白天时他告诉严可卓想看,严可卓真的找了回来。 严可昌想拾起书,可是他无法动。他扭头看着床边,缠住他的绷带把他的手勒出深深的痕迹。 一个人拾起了书,放在了他的胸口。 严可昌顺着手臂看上去,是一张英俊温和的脸。 “你还没走?”严可昌刚才一下哭得有点凶,此时看到景宸,还有点喘不过气来,说刻薄的话时,更像是小孩子赌气了。 景宸迟疑了一会,问:“你跟你二哥……” 严可昌大怒:“关你屁事!”嘴上宁死不屈,可是眼泪不受控制,抽抽嗒嗒地说话,半点气势没有。 “他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景宸问。 “他……”严可昌顿了顿,“二哥从小身体不好,mama心痛他,严雁声那时候想给他洗脑,mama死活不肯,严雁声只好答应mama,说会送二哥离开家,去远远的地方,永远不回来。” “可是,几年前,我发现mama死的蹊跷,想要报警,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把我关起来,想给我洗脑。……我求二哥,我再三请求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