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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猛见他出现,忍着痛苦,讶异的唤了一声,“小王爷?” 其余将士一见他,皆不约而同的的唤了一声。 行刑的人见他出现,这才停下挥鞭的动作。 赵时煦面上表情无异,语气不急不缓的对追上来的姜淮道:“我南境的将士看来不符京都水土,还要您亲自调*教。” 姜淮见他撞破,也没觉的什么,只道:“这陈猛有些不服管教,带人闹事。大将军有令,小惩大诫。” 这话一落,便有南境将士便抗议道:“小王爷,我等来了六七日,只吃了些酸臭窝头果腹,睡了三次觉,每次不足三个时辰,所携兵器悉数被收,所有人干的都是些杂役牲畜干的事情,大伙儿都有些...陈将军只是不满前去理论,便被抓了起来。” “新军已从新编排,只有陈猛,何来陈将军?”姜淮大声斥责道,丝毫不给赵时煦面子。 “小王爷,京都欺人太甚…” 赵时煦微微握拳,喝道:“闭嘴!大将军治军严厉,是对你们的看重。”话落,赵时煦盯着姜淮,皮笑rou不笑的道:“姜统领说,是不是?” 姜淮略得意道:“自然,小王爷的将士实在太孱弱,少许苦楚都受不了。” 赵时煦依然很是平和,“这样说来,大将军手下的人,身手和谋略都是一等一的。” 姜淮自信道:“自然。” 然,他的话音还没落,便有一道刺眼的光芒闪了下他的眼睛,赵时煦那把削铁如泥的短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赵时煦平生都没有如此愤怒过,“那不如让小王领教领教。” 话落,赵时煦抡起短剑就朝姜淮攻去,姜淮提起一旁兵器架上的□□接招。然而,赵时煦只用了十五招,姜淮手中的□□便猛然断成两截,胸口正中赵时煦一脚,被踹飞到兵器架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小王爷!”南境将士一见,高呼赵时煦。 赵时煦收回短剑,看着倒在兵器架上半晌爬不起来的姜淮,哂笑道:“大将军的将士,也不过如此。” 姜淮捂着胸口怒瞪着赵时煦,憋着一口气,半晌说不出话来。 “小王爷小心!” 全淼惊呼一声,一把透着寒气的长剑已从他眼前嗖的下飞向赵时煦,他忙飞身去接,却被人一脚踹飞。 赵时煦即刻转身,将身体向后一弯才避过了长剑的袭击;待他站稳时,那剑已经被他的主人握在手里。 “叩见大将军。”姜淮一见来人,挣扎着爬起来,一脸敬仰的跪了下去。 赵时煦看着提着剑,穿着一身大红长袍,英姿勃发,信步而来的萧阮,眼神微眯;然而萧阮看向他的眼神却很是轻蔑,如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章节目录 狂什么狂 萧阮一出现,就如同自带万丈光芒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挪不开,不管是喜欢他的还是不喜欢他的,都会忍不住的望着他,只因他的身姿和气势太过夺目。 他看着赵时煦,没有说一句话,凛着双目,提着剑就朝他刺来。 赵时煦被他攻击的一时竟无还手之力,只能不停的防守。萧阮果然如原书里写的那样,武力值超高,在书中这天下就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小王爷!” 赵时煦被萧阮的剑刺伤胳膊,全淼见了,疾呼一声,正要冲上来,却被赵时煦瞪了一眼,才堪堪停住脚,握着双拳,皱着脸紧张担忧的看着。 萧阮看着赵时煦流血的胳膊,不屑的扬了下唇角,这才出声道:“赵小王爷,十五招。” 赵时煦侧目看着血流不止的左胳膊,再看着萧阮,道:“对,十五招。” 话落,他不再防守,直接提起短剑飞身朝他攻去。 看着他的攻击,萧阮不屑一顾,提起长剑一个轻飘飘的转身便轻巧避过,在赵时煦与他擦肩而过时,一剑朝他背部刺去。 那一剑极快,且带着寒光之气,几乎很少有人与萧阮近战时能躲过他这招攻击,因为这招是他最常用的招数,然而赵时煦却极其灵巧的避过了不说,还及时一个转身,用短剑抵住他的剑尖,令萧阮后退了半步。 萧阮当下便很是愤怒,他是极其看不上赵时煦的,被这样的人迫的退了半步,无异于增加了他的怒气,遂手腕一用力,一道剑气便朝周遭凛冽的扩散开来。 赵时煦未来得及完全避过,被那剑气的余波击中,喉头顿时涌上一口鲜血,眼看就要吐了出来,却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与萧阮激烈交手。 萧阮的剑出的极快,让人根本不清他到底何时出的剑,这让赵时煦一直处在被动,只能继续防守,然而在最后两招之际,他却用尽全力接住萧阮一剑;萧阮便趁势踹向他的肩膀。 赵时煦被萧阮一脚踹中,只觉的肩胛骨都要碎了一般,然而却没有在萧阮意料之中那样倒下去,而是提起短剑极其快速的从他身侧带着一道寒光如鬼魅般的掠过。 刚好十五招。 赵时煦“呵呵”一笑,嘴里都是血,将牙齿都染红了。 萧阮脸色极其难看,头上乌云遍布,他抬起手摸向自己的下颌处,然后摸到了丝湿润的东西,拿下手一看,正是一滴血珠。 但他伤的并不算什么,赵时煦方才攻击他的距离,以及他本身就被踹了一脚的缘故,所以他的力气只够划伤他的皮肤而已。但对于萧阮来说,这样的伤势是十分耻辱的,更何况... “萧大将军,十五招。”赵时煦收起剑,然后转过身把手里的东西提了起来,乃是一缕青丝。 萧阮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长发,眼中带着nongnong的杀气。 “小王爷!” 练兵场的将士都十分激动,方才看的心惊胆战的,随时都做好了解救赵时煦,反抗的准备,毕竟萧阮有多厉害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但好在有惊无险。 “小王爷,您怎么样?”全淼疾步走过来,轻声问道。 赵时煦并没有应他,只上前两步对萧阮道:“萧大将军,小王只不过是来看看我的将士们可有给您惹麻烦,您紧张了。”话落,赵时煦将萧阮的头发放在他的剑柄上。 萧阮看着被风轻轻一吹就落地的发丝,再看着面前的赵时煦,带着沉沉的嗓音道:“看来,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京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