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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脆弱。 “别怕。”何明浠握住她的手,“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作jian犯科的人付出代价。” “不,你所说的人已经死了,付出过代价了。”李舒心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请你以后,不要再找骆仲晏的麻烦。” 何明浠根本不知道,李舒心怕的是什么。 夜里睡不好,李舒心坠入了无边无际的乱梦。她梦见骆仲晏正单膝跪在一棵大榕树下,看着已经四五岁的小渊渊跳来蹦去。阳光细小的微粒在父女俩身周飞舞。李舒心看呆了,向他们扑去,然而不期那是光的幻影。 她什么也没抱住,怀里空荡荡的。 李舒心坐起身,摸着手机给张云香打电话,对牢mama再三叮嘱:如果孟家的人来了,绝不能让他们碰渊渊。 她现在,只有渊渊了。 那时,宿舍楼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她总盼着有人会飞奔过来,拿一只臂挡开自动门,对自己说,舒心,我原谅你。 她多么傻,她还爱着他。 有人说,只要不交心,就不会被遗弃。可恼的是,她的心已覆水难收。 命运的手,还要如何捉弄她? “李舒心!喂,李舒心!” 路边一辆车在嘀嘀按着喇叭,李舒心停下脚步回头时,车已经滑到她跟前。 下车来的是骆伯薇。 新婚燕尔,大肚已显。骆仲薇打发走司机,跟李舒心在校园里沿着林荫小道慢慢地走。 “你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骆伯薇气色很好,一副孕中少妇的娇俏模样。 “我跟仲晏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你希望看到的吧?”李舒心自嘲,“没有听你的劝告,见好就收,落得这种下场,全是我自找的。” “你确实是。”孕妇骆伯薇毫不客气,“仲晏不是那种好好男人,要他吃王八亏,替别的男人养孩子,他办不到……啊!啊,它又动了!” 骆仲薇突然大叫,惊喜得屏住呼吸,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怀孕四个多月,骆仲薇前些天刚感觉到了胎动。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肚子突然嘀咕了两下。那是一个小生命给世界的第一个动静,是亲骨rou给母亲的第一个反应,直把骆家和周家上下激动了好几天。 李舒心看着骆伯薇,这个商界女强人,现在不过是个心内温软而且一惊一乍的母亲。 “原来我根本无法理解,”骆伯薇徐徐道,“但现在自己怀了孩子,明白了。爱孩子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不管小生命因何而来。就算是仇人的孩子,也无论如何不可能把它打掉,而且,拼了命也要为它找个好归宿。” 李舒心停下脚步,眼神定定地看着骆伯薇。 “所以你做的一切,我能理解。”骆伯薇笑言,“只是,阿晏喜欢上你,却完全在我意料之外。” 这个刁钻的jiejie,听她说话,李舒心竟有释然的感觉。 “仲晏……他还好吗?” “胡子拉碴的,你觉得好吗?”孕妇反问道,“我也好一阵儿没见他了,听说窝在菊儿胡同呢,整天不出门。” ☆、第五十章 认祖归宗 作者有话要说: 很快要完结,感谢一直陪伴我的nana、酸奶、浪里个浪,闲人很忙,蓝蓝蓝蓝,大花,蓝天白云,青花……人太多我就不一一列了,表示深深地感谢!接档秉持清新萌宠温暖逗比虐心风,欢迎收藏! 下午,烈日余威未减,晒得人皮肤生疼。 李舒心拎着几个超市的大塑料袋子,扬手敲了敲大门。 门终于被敲开,骆仲晏倚在门口,衬衫的扣子扣错了位,下摆一长一短,无精打采地垂着。外头天光很亮,他眯了好半天眼睛。 待看清来人是李舒心,骆仲晏长臂一伸,“嘭”一声把门摔在她鼻尖上。 李舒心对自己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就只听门框一震。 还好,他还能对她发脾气。 李舒心吃了闭门羹并没有走,就蹲在胡同边,在骆仲晏家卧室窗户的对面。她脚边是从超市买来的冰箱补给,烈日炙烤着,她拿自己的影子护着那几包吃的。 日头似金箭直要灼伤人,知了叫着,一声声扰乱人心。 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骆仲晏从窗户看见李舒心仍然护着大包小包蹲在太阳下,心痛了痛。 终于拉门出去。 李舒心也不扭捏,径直走过来,摊开小手:“戒指还给你。” 骆仲晏冷笑,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垂着眼看她,那种颓丧而肆意的表情,帅到无以复加。 李舒心屏住呼吸,暗示自己这种时刻不要犯花痴。 “扔你那儿吧。”骆仲晏不看她,“挺值钱的,别弄丢了。” 不理会骆仲晏言语中的嘲讽,李舒心扬手就要把戒指撂窗台上。 “等一下。”骆仲晏一双眼睛盯住她,“本来跟我没什么关系,就多嘴问一句,渊渊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又要把她送走?” 李舒心不能与他对视,低头看了自己的球鞋好一会儿:“是孟怀承追着我要孩子……我怕孟家把孩子抢走。” “谢谢你的吃的。”骆仲晏把那几个塑料袋拎高了,向她示意。 生份的感谢话教李舒心心痛。骆仲晏曾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回报。 李舒心咬了咬唇,抬眼看他:“一切都是我的错。即便弄成现在这样,我也从来没后悔生下渊渊。” 她说完把戒指褪下来,放在窗台上,转身决然离去。 …… 空调呜呜地猛吹,却解不了骆仲晏心头燥热。他在床沿呆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取出嘴里咬着的那枚戒指,狠狠地朝前面的墙砸去。 去他妈的。 谁说金饰是软的? 骆仲晏牙疼,猛然抓起衣服出了门。 将将傍晚,夜店还没开门,“一千零一夜”的二老板刘克正在归置桌椅,看到骆仲晏来了,霎时一喜。 “晏少,好久不见……” “问你找点东西。”骆仲晏走过来,搭上刘克的肩膀往里走,直笔笔地问,“你这屋里,都装监控了吗?” 刘克微懵。 弄清来龙去脉,刘克乐了:“晏少,您这是为情所困,脑子不清醒了呀?这么久以前的视频,怎么可能还留着?” 骆仲晏向来相信眼见为实,他又问: “你们家的包厢,有没有一个叫孟怀彦的人订过?” 刘克脸上露了惊异,晃了晃神儿:“别的我记不住,但右边顶头那家包厢是孟家二少的,谁不知道?他后来出了车祸,那包间再没人敢去。” “你给我把门打开。”骆仲晏长腿一迈,朝那包间走去。 “不会吧?”刘克吓得一哆嗦,“大老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