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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来的不同。 “是啊!祖阁中有她的画像,每逢去祭拜祖先,都能见着她的画像,怪不得觉得眼熟,却又总也想不起究竟是哪里眼熟呢!”冬珠恍然道:“我说怎么总觉得与她透着股亲切呢,原来是像了我姑母的模样——” 西陵皇室族人,死后都会将其画像悬挂与祖阁之中,而在云莎决定嫁给晋家那位名扬天下的储公子之时,便已经被西陵皇室视作已故之人了。 只是那张画像,尚且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模样。 所以冬珠与江浪纵然觉得似曾相似,却也一时无法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面相确有些相似之处。”江浪心头的迷雾也终于散开,笑了道:“只不过气质还是大为不同的,你我虽未见过长公主真人,但看其画像,确也是个巾帼女子。” 至于那位仅有一面之缘的太后娘娘,留给他的印象则是极为沉静且柔弱。 ==== ps:大家看到冬珠想起来的那一刻,是不是想说:踏马的终于有人想起来了233 ☆、458:求一真相 “是啊,父王虽然从不肯说起长公主,但据母后暗下告诉我,姑母她自幼便极擅骑射功夫,比之我父王这个男子都不遑多让呢——我母后还取笑父王说,皇祖在世的时候曾说若是姑母身为男子,必将西陵王位传给她,常常数落我父王论长相比不上自家meimei,论学问也比不上自家meimei,合该跟我姑母换一换,他做meimei,让姑母做哥哥来继承王位。” 冬珠边说边笑了起来。 “虽时隔多年,但民间依然有不少有关长公主的传言。”江浪低低叹了口气,道:“确实令人惋惜。” 这样满身光华的一个女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晋家的高墙之内,晋家却连个像样的死因都给不出来。 一则说是难产而死,一则说是投井而亡,谁又知道真正的真相究竟为何。 “姑母真不该那样固执地嫁去晋家的。”提到这里,冬珠也有些忿忿不平和伤感起来。 “不管怎么说,都已是陈年旧事,无可挽回了。”江浪不愿见她难过,便道:“人活着还需往前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 江樱本还想问一问二人是不是看花了眼,太后娘娘是否同西陵长公主真的很像,但见此景,便也不好再去深挖云家的伤心事。 但她自己,却不可自抑地产生了一个相当大胆、甚至是疯狂的猜想…… …… 时过三更,晋国公府里一片寂静,各处的灯火,已熄了大半。 谢氏却久久无法入眠。 自那日从晋擎云的书房中出来之后,她心中的不安一日盛过一日。直至此刻,竟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究竟哪里有问题? 晋余明已死,晋公态度宽容,至于那个心思深沉,不可估量的二公子,充其量不过是想为枉死的父母报仇罢了,如今罪魁祸首晋老夫人与晋余明已接踵去世。冤有头债有主。难道他会连她和她的两个女儿都不肯放过吗? 但若他果真有此种想法,到时晋公只怕都无力保护她们母女…… 譬如此番家中出了这样的大事,他却连回京的打算都没有。而作为一家之主的晋公又能如何? 只能替他找好一个无可挑剔的藉口,来消除外界的疑惑罢了。 事情只怕还没有结束…… 谢氏手指攥了攥被角,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黑暗当前,她脑海中的思绪也逐渐开始偏离。猜想着晋余明母子当年对大房使下的手段,揣测着晋余明临死当头的种种不甘。最后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谢佳柔来。 那个她亲眼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小姑娘。 她此生做过许多决定,唯一后悔的便是将她带回晋家,这个深不见底的魔窟。 脑海中第无数次响起胞姐临终前对自己的嘱咐。满心愧责的谢氏只觉心如刀割一般。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谢氏的眼睛闭上又张开,最终却是坐起了身来。 不顾深夜霜重。谢氏披衣而起,推开了房门。 外间月光正亮。洒在结在地面与花草叶上的一层层冷霜之上,映出清辉一片。 府中的下人们早已歇下,巡逻的府卫隔着一道墙,在内院之外来回走动着。 内院之内,则一片静谧。 谢氏一路向着西南处而去,最终来到了意兰阁。 谢佳柔自缢的那日,她没有过来,或是说,没敢过来。 而谢佳柔走的次日,原本伺候她的大丫头画眉忽然发了疯,一头撞在阁楼前的圆柱上,血流成注,就此没了性命。 府中便有不少人言,说是意兰阁中阴气太重,表姑娘死的不甘,找人索命来了。 加之府中丧事连连,更是无人敢踏足这座已经人去楼空的意兰阁。 谢氏还是这一连数日,第一个来了此处的人。 她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会鬼使神差地过来了这里,大约是为了弥补心底的愧疚,或是为了平复不安。 借着月光,谢氏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阁楼大门。 “吱——” 门被推开的声音初落下,她却忽听得身后传来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 似乎在朝着此处一步步靠近。 谢氏身形一僵,迟迟未敢回头。 人都道离体的魂灵会在头七之日回到最挂念不下的地方,莫不是真的吗? 是佳柔回来了? 说不上是害怕还是羞愧,谢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可是二夫人吗?” 后方却传来一道略为沙哑的男声。 谢氏容色一变,转回了身去。 月华之下,一身黑袍的年轻男子挺然而立,发白的面色略为紧绷,通红的双目中似有倦色,通身上下一派风尘仆仆的模样。 “怎么是你?”谢氏皱眉。 这不是二公子身边的一位统领吗? 隐约记得姓宋。 据说不是被派去了阮平应战吗? “在下正想要见二夫人一面。” 宋元驹站在十步开外,便不再靠近,沉敛的眸中一阵涌动之色,微微抿紧的唇线略有波动,似在极力平息着内心的情绪,片刻之后,方才勉强算是平静地开口问道:“在下只想求得一个真相,她当真是自缢而亡吗?” 谢氏又是皱眉。 “我不信她会这么做。”宋元驹站在那里,目光环视着意兰阁四下,道:“我走的时候,分明跟她说的好好的,她绝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说走就走了。” “……原来是你。”谢氏微微动了动嘴角,满是苦涩之意。 谢佳柔的改变,她一一看在眼中,却不知竟是有了心念之人的缘故。 真是难得。 也真是……可惜。 分明是有机会逃离这个地方的,换一种方式来生活的。 “还请二夫人如实相告——”见她不语。宋元驹反复问道,口气中满都是固执。 谢氏适才抬起了眼睛看向他。 “没有什么真相可言。”她说道。 宋元驹闻言竟笑了一声,道:“若果真如此,二夫人又何故深夜来此借景凭吊。” 他不信。 他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