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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很温和,笑眯眯的看着舒玖又看着陶泽,说:“我的执念完成了,风铃我要带走,不会再留在陶家……我该走了,去完成下一个执念。” 舒玖突然说:“陶成晖这辈子还看不见你吗?” 白衣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嘴角是一丝苦笑。 舒玖说:“你还在跟着他?” 白衣男人笑着说:“你放心好了,我已经不会打扰他的生活,他是个普通人,不知道身边有什么,他的生活很好……魔的时间太长了,我只是很无聊……” 舒玖身体虚弱,回家睡了一觉,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舒玖起来的时候就看见舒鹤年坐在客厅里,拿着手机再打电话,不用说了,自然是给许诚打电话。 舒鹤年看见他就挂了电话,笑眯眯的说:“你醒了啊。” 舒玖说:“你可以继续打,就当没看见我。” 福禄寿喜坐在桌上打麻将,阿喜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说:“还是别让爷爷打电话了,我们都要被他吓死了。” 阿寿说:“是啊,也不知道许诚是怎么适应他的。” 舒鹤年黑着脸,舒玖在他边上坐下来,舒鹤年说:“你身体怎么样?” 舒玖说:“我觉得已经好了,没有什么累的感觉,而且精力很充沛。” 阿福说:“玖玖,我看见冥主大人趁你睡觉的时候,亲亲了你两次呢!” 舒玖:“……” 舒鹤年说:“说真的啊,你为什么不和冥主大人双修?” 他说着,舒玖刚好拿起水来润润喉咙,结果“噗——”的一下全都吐了出去,契科尔趴在沙发上,被滋了一身,睁着大眼睛回头看舒玖。 舒玖一边那纸巾来擦嘴,一边对舒鹤年说:“不要大早上就说这么重口的话!” 舒鹤年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双修又不是什么旁门左道,能改变你虚弱的体质,还很舒服,何乐不为呢?” 舒玖说:“你怎么没和许诚双修?” 舒鹤年眼冒心心的说:“我和许诚说了啊,不过他面皮薄,但是我觉得我们双修是早晚的事情,等他修为再高一点就可以了。你们不同啊,你现在灵力已经很高了,就是身体吃不消,正好双修啊。” 舒玖突然不说话了。 舒鹤年说:“难道你想随时踹了冥主大人,所以才不双修的!?” 他一说完,舒玖额角突突直跳。 福禄寿喜投来八卦的眼神。 契科尔又回头看了一眼舒玖,兴奋的说:“哦哦,我发现舒玖的大秘密了!我要告诉男神大人!” 舒玖:“……” 舒鹤年说:“不然为什么啊?你总是一用灵力就很虚弱,而且到哪里都能遇到那个很玄乎的鬼契,如果真的有人图谋不轨,这也不是办法啊。” 舒玖说:“我想再等等……” 舒鹤年说:“等什么?你们两个年纪也够大的了,还等到海枯石烂吗?” 舒玖说:“等查缚记起来……” 舒鹤年忽然就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觉得你有的时候比契科尔还蠢。” 契科尔顿时炸毛了,从沙发上跳起来,以蠢哈的造型对着舒鹤年呲牙咧嘴,说:“我哪里蠢了,我告诉你哦,我会变出狼的形状吓死你哦!可恶的刀手猎人都被我狼的造型吓到了!” 舒鹤年:“……” 舒鹤年回头看舒玖,说:“你看吧,他很蠢。” 舒玖:“……” 阿喜说:“寿宴的时候我们都没去过,没看到好戏,听说契科尔终于得偿所愿了。” 契科尔疑惑地说:“什么得偿所愿?” 阿寿笑着说:“把严煦吃干抹净了啊。” 阿福长着纯洁的大眼睛,说:“什么叫吃干抹净?” 阿禄:“……” 契科尔想了想,看到刀手猎人醒来的样子,那种震惊的表情,契科尔确实很高兴的,终于第一次绝对性的压倒了可恶的刀手猎人,确实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然后契科尔使劲点了点头,说:“虽然刀手猎人很可恶,但是……嗯,但是还挺舒服的。” 阿福奇怪的说:“可恶和舒服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契科尔说:“虽然他的种族很可恶,但是他的身体很舒服!” 阿福还是不能理解,阿禄已经面瘫着脸投去了一个冰冷的眼神,契科尔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舒玖:“……不要一大早上就谈论午夜场好不好?” 舒玖受不了契科尔的缺根筋了,严煦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竟然摊上这么个蠢狗。 舒鹤年说:“对了对了,还没有说正经事。” 舒玖说:“什么正经事?” 舒鹤年笑眯眯的说:“自然是接的案子啊。” 舒玖额角突突直跳,说:“你又接了?这回给你多少钱啊?” 舒鹤年大义凛然的说:“别跟我谈钱,谈钱多伤感情啊!而且谈钱拉低了我的格调!” 舒玖奇怪的看着他,觉得舒鹤年竟然转性子了? 就听阿喜说:“爷爷和咱们就只能谈钱,只和一个人不谈钱啊!” 舒玖脑子里瞬间就有了答案。 阿寿继续说:“对啊,刚才许诚打电话过来,拜托爷爷的。” 舒玖:“……” 果然如此。 舒鹤年笑着说:“咱们谁跟谁啊,都这么熟了!刚刚许诚给我打电话,他师父这个老不死的简直就是压榨劳动力,你们也知道的,灵泉派根本就是个小门派,又要准备下一届峰会的事情,又要接各种案子,其他弟子根本就是半吊子,只有许诚人老实,他师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都觉得许诚这个木头嘎达要过劳死了。” 舒玖幽幽的说:“他过劳死,也是被你压榨的。” 舒鹤年:“……” 舒鹤年跳起来,说:“你不要毒舌我好不好!你一定是看我和许诚相亲相爱,所以嫉妒羡慕恨!” 舒玖挑眉,说:“还相亲相爱呢,你的老腰支撑的住吗?” 舒鹤年突然蔫了,把脸埋在沙发里,说:“为什么我的乖孙突然这么毒舌!” 契科尔用rourou的爪子拍了拍舒鹤年,说:“习惯就好了,我就习惯了。” 舒鹤年被他一爪子拍到了腰,顿时“嗷——”的一嗓子喊出来,说:“我的腰!” 契科尔:“……” 阿喜听着舒鹤年的惨叫声,说:“看来爷爷的日子过得很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