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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帮他,哪里谈得上通敌卖国,你与其说我通敌卖国,不如查查姜妘己与夜郎国和哀牢国是什么关系,她才是真正的通敌卖国之人!” “你又在胡说什么?我看你去了孟府连脑子都变蠢了!”尝羌继续叱骂道。 “我没有胡说,舅舅生前查过,姜妘己与夜郎国国君,还有哀牢国太子有不寻常的交往,她一定在图谋什么,可惜舅舅还来不及查出真相就冤死了。”姜姒好辩解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尝羌半信半疑道。 毕竟孟琰与孟凎已死,死无对证,但姜姒好这般信誓旦旦的话,他也拿不准真假,他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最不能容忍的是叛徒。 姜姒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尝羌倒是信了三分。 “当然是真的,父王还不了解我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姜姒好撒娇般的上前几步,眼神笃定地与尝羌对视道。 “那之前是孟琰还是孟凎查的?查出什么了?”尝羌来了兴趣道。 姜妘己已经在殿外听了许久,殿内的声音虽不大,但她耳力不错,连听带猜听到姜姒好说起她,她大感不好。 她一路哭着进殿道“jiejie,听说jiejie回来了,meimei好想jiejie啊!” 尝羌和姜姒好对视一眼,瞧着姜妘己走近,尝羌笑道“是啊,总算把你jiejie找回来了。以后你们姐妹二人须得好好相处才是。” “父王,这是自然。“ 姜妘己走近姜姒好身旁,伸出手想拉姜姒好,不料姜姒好嫌恶的走开两步道“meimei,jiejie一路风尘仆仆,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尘,恐污了meimei的华服。” 尝羌见姜姒好这般小家子气,有些不悦道“姒好,meimei不是娇滴滴的公主,她怎么会在意这个。” “怕是jiejie嫌弃我才是。”姜妘己委屈道。 三人正在说话间,庄少昕忽然在殿外求见尝羌。 尝羌犹豫着,不想见,姜妘己忙道“父王,说不定他找到了孟帆,还是宣他进殿问一问罢。” 如果事关孟帆,那就不得不见,尝羌便宣他进来。 庄少昕见到姜姒好,犹豫开口道“王上,微臣截获两封密信,不知现在能否呈上?” “有何不可?”尝羌招手,意思是呈上去。 尝羌接过信,逐一看完,喝骂道“姜姒好!你做的好事!你还说你只是说说,南越已经派兵逼近北境了!你这信是何时寄出去的?到底与赵容华密谋什么?还不快交代!” “什么?父王,我不知啊!” “你不知道?看看这不是你写给赵容华的信么?还教他越过南山偷袭北境,说什么南山守卫最弱,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说着,他将信摔在地上,姜姒好忙捡起来看。 “父王,我绝没有写过这封信!”姜姒好抵死不认道。 此时根据探子消息,南越时常派数千人往来大滇南山查看,其目的是探查姜姒好所说的虚实。 尝羌自然把这些人当做战争前的信号,所以才会勃然大怒! 姜妘己道“jiejie你好生糊涂,若是南越真的攻打我大滇,百姓生灵涂炭不说,这大滇的江山必会有所动摇,你是想做亡国公主不成?” 尝羌气愤道“来人,将这不忠不孝的东西拖出宫去,找个地方永世圈禁,不得出门半步,真是气死我了!” “还有,本王要拟旨废了她,将她贬为庶人,永世不得进宫!” 姜妘己唇畔渐渐扬起笑意,贬为庶人,永世圈禁,尝羌对姜姒好还真是仁慈! ☆、324 网开一面 姜姒好哭道:“父王,我是冤枉的,这信不是我写的,这笔迹虽然与我的很像,但确实不是我的!” 姜妘己道:“父王,妘己此前就听说jiejie与南越太子互通书信,妘己还以为jiejie只是一时糊涂,没想到jiejie却有灭国之心,妘己最是痛恨这等叛国卖国这人。 jiejie虽犯错成事实,但jiejie毕竟是父王的长公主,如果就此贬为庶人,恐怕会引起天下非议,请父王开一面,宽恕jiejie这一回。” 庄少昕道:“王上,此等通敌行为祸害无穷,长公主贵为嫡公主,不仅不以身作则,反而引狼入室,私通敌国太子,王上定要严惩才是!否则,以后朝臣和王亲公族有样学样,目无王法,不遵守纲纪,那大滇就彻底乱了。” “还不速速将这蠢物拖出去,本王再也不想见到她!”尝羌再次怒吼道。 姜姒好正要开口,姜妘己抢先道“jiejie你先依着父王罢,等父王气消了,meimei一定会劝解父王将jiejie接回宫的。” “哼,回宫,这辈子想都别想,把姜姒好幽禁在西山的龙门顶上,好好思过,替大滇祈福至死!” 尝羌的龙袍一挥,姜姒好就被几个护卫无情的拖下去。 姜妘己这才施施然劝慰道:“父王,千万也气坏了身子,jiejie只是一时糊涂,但愿jiejie能痛改前非,迷途知返,父王千万保重身子。” “父王是心寒,怎么会生养了这么个东西,若不是念在她”后面的话尝羌未说出口。 但姜妘己已然猜到,念在她是孟南萸的女儿,念在她身体里和他一样留着孟氏的血液 “唉,庄爱卿可查到孟帆的踪迹?”尝羌转而问道。 “微臣正在查,听说他逃往北边去了,微臣来是想给王上请个旨意,北边是爨将军镇守之地,想请王上让爨将军帮忙留意一下。” “哦,如此甚好,本王这就下个旨意送去给爨龙颜。”尝羌舒展眉头道。 “父王,孟帆此前在北海镇守过些时日,他必定熟悉北边的地势,这次他逃往北边,只怕是要渡过湖海,去往蛮夷之国。”姜妘己揣测道。 “说的在理,你可有什么法子能截住他?”尝羌问道。 “父王,妘己有一言,不知父王可想听听?” “尽管说就是。”尝羌慨然道。 “孟帆此人也算得上是个猛将,他虽犯下此等大罪,但是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尤其是武将甚少,若是父王下道旨意,让孟帆自首认罪,父王何不让他感恩戴德,永世为大滇效力?” “妘己,你的意思是?”尝羌十分疑惑,姜妘己怎么会替孟帆求情。 “父王,爨将军劳苦功高,多次立下战功,妘己听不少人私下说父王赏罚不明,北海乃是蛮荒酷热之地,却让战功赫赫的爨将军去镇守,这与流放无异。 妘己虽有心辩解,但他们说的虽不是事实,爨将军镇守北海亦是真的,父王的本意是看重爨将军,让他守在北海是重用他,但不明真相的人总会乱嚼舌根,爨将军听见不免会生出嫌隙来。 二来孟氏三代的确为大滇贡献过功名,若是父王将孟氏男子全数杀光,显得父王不近人情,不若父王下道旨意,让孟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