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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裂开,一只足有一人高的小龙忽地蹦出来。它好奇地嗅着我,突然,一头野兽猛地扑过来,我压制着心底的恐惧举刀一刺——没中! 我正想补刀,卫靖远已经将那野兽劈成两半。他护在我身前,一如洞口的那条应龙护着这个龙窝中的小龙。 “吼——”应龙忽地悲鸣一声,砰然倒地。一群野兽猛地扑在它身上,剩下的直接冲进来,我被这个恐怖的场面吓得后退一步,卫靖远却身形笔直地站在那里,准备迎接新一轮的厮杀。 忽地,我身后的小龙猛地窜出,张口朝着那群野兽就是一阵吐火!野兽们立刻被逼退,就连大龙身上的野兽们也连滚带爬的退到石台上。 我手中的刀“唰”掉在地上,这货会喷火!这么小就会喷火!再看卫靖远,同样是一脸惊异的表情。 那一场厮杀直到天明,洞里洞外全是野兽的尸体,卫靖远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小龙伸着舌头舔他身上的伤口。倒在旁边的大龙也有了反应。 “嗷……”它奋力爬起,用头拱了一下卫靖远,再拱我一下。小龙围着它“嗷嗷”轻哼,我心下一凉,它不会是叫小龙吃了我们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小龙没吃我,倒是大龙将我们送下悬崖,它落在抓住我们的地方,落下就再也没有飞起来…… 卫靖远背着右脚发肿的我走出丛林,他说小龙已经出生就不会再受到威胁,大龙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倒是我们,因祸得福死里逃生。 当我们一身狼狈地出现在豢龙城门口,寻人的士兵将我们送回内城。 自那之后,他这个天才和我这个学渣就成了书院里形影不离的奇葩组合。我们一起上学、一起逃学、一起被夫子罚站。甚至一起打架,一起讨论驯龙术的经验…… 再加上娘亲的这层关系,我时常往卫家跑。 因为我还小的时候,父亲就将娘亲逐出了豢龙城的内城。每年,只有在我生辰的那天娘亲才被允许能见我。既使如此,她也会偷偷避过父亲的耳目来卫家看我。 因为娘亲姓卫,又是卫严亲自选送给父亲的人,卫家和祁家的关系因此一度陷入低谷。书院里的人大多是卫家那派的人,他们都开始排挤我,甚至愈演愈烈。 卫靖远也因为优秀的才能率先离开书院,跟着公卿大人学习政务。我们再见的时候,他已经从当年一脸认真的小英雄变成喜欢刁根草秆或草叶的腹黑公子。 那个曾说过会保护我的人,却总是处处针对我、刁难我。不只如此,他爹也带着百官刁难我爹……时至今日,我和他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们曾经同生共死,但那已经成为过去,既是过去就注定被时间掩埋。 如今,他接过他爹手中的大印,而我也接下父亲的权杖。祁家和卫家——我和他注定相生相斗下去。 窗外的雨声渐小,我放下竹简,计时的漏壶已是子时。我随便往榻上一躺,拉过被子就睡,连衣服也懒得脱。 这晚我睡得很不踏实,断断续续的总是梦到年幼时的破碎片段,其中就数卫靖远和那条一出生就会喷火的小龙最多。而后,小龙和卫靖远经常骑着的那条龙的影子渐渐重叠…… 伴随着一阵刺眼的亮光,妙言的声音随之而到:“城主,该起床去朝会了。”她连喊了三遍,我干脆缩进被子里:“嗯,再睡一会,就一小会啊。” “城主,你第一天朝会就迟到影响不好的,赶快起床。”妙言拖开我的被子,拉着我就是一阵摇晃。我不得不睁开惺忪的睡眼,这丫头胆子越来越肥了! 我努力睁了半天眼睛之后,还是架不住沉重的睡意,索性闭着眼睛下床任她给我穿衣、洗脸、梳妆,然后再迷迷糊糊拉住妙言道:“你去告诉外面的侍者,吾身体不适今天和明天的朝会取消,后天照常议事。” “取、取消?”妙言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城主,这可是你的第一次朝会,会给百官留下话柄的。” 我浅淡一笑:“话柄?妙丫头你太天真了,百官唯卫靖远马首是瞻,哪里会在乎我这个城主的存在与否?” ☆、第23章 借一个人情 话说了一半,我便不再言语。 二哥刚刚掌握龙战队,朝会一开,百官必定会满腹牢sao,各种挤兑排挤。所以,小娘我要在他们关注二哥这件事之时找点更有影响力和“杀伤力”的事给他们争论…… 遣走朝会的迎侍,我换了身男装带着妙言去了娘亲的住处。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到娘亲的住处,依树傍水的小院子,竹篱上开着颜色各异的小花,竹子搭建的草庐别有一番感受。往院子里一坐,就会感受到平淡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娘亲端出许多我喜欢吃的小食,风韵犹存的脸上是手足无措的欣喜。“玉儿,你先吃着,里面还有很多,娘去端来。” 说着她又要回去,我拉住她:“娘亲,着桌子上的小食都堆成小山了,我一个人吃不完啊。”她微怔一下,旋即招呼妙言和她身边的侍女过来吃。 两人端起小食之后却是退到一边吃去了。 娘亲坐到我身边,抓着我的手就不肯放,她细细地看我,看得那么入神,就像下一刻我就会消失一样。忽地,她回过神道:“玉儿,他……终于同意你来看我了吗?” 我点头,又摇头:“娘亲,我现在是豢龙城的城主,有权利见自己的娘亲。” 听见我的话,她晶亮的眸子瞬间暗淡不少:“他,还是不肯改变那个决定吗?”我知道娘亲话中指的是父亲将她逐出豢龙城内城,并不准她再见我一事。 这些年,在我的生辰之外她也偷着或是明着来看过我,但每一次都会受到父亲严厉的责罚。只是,每次父亲发完火都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我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恨娘亲、还是恨卫家、还是,恨他自己…… “也不全是,”我静静地瞧着她,一如她认真看我的样子,“我想父亲是默许的,他只是没说出来罢了。否则,以他的能力,要阻止我们母女相见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是啊,他就是那样的人……”娘亲深以为然地点头,片刻之后她眸子里的黯淡一扫而光,神采奕奕的笑了笑:“那我的玉儿是为了什么才来找我这个娘亲的?” “呃……”我尴尬地放下吃了一半的小点心,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娘,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不然怎么会有‘知女莫若母’一说?”她淡然一笑,“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用跟我客气,我不像你爹那个老头子,动不动就罚人,他当自己是伐木的斧头吗?没事就砍砍砍!” “噗……”我口中的茶水全数喷出,原来我的娘亲竟然是这么乐观的人。 可为什么我在城里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