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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么?书的名字是。” 许诏安看着沈千帆一脸我很真诚的推荐给你看的你怎么能不接受我的好意的表情,竟然无法拒绝。 正在他想怎么回答沈千帆的时候,天空中突然间飘来了螺旋桨的声音。 沈千帆抬头看去,几架飞机在海岛上空徘徊,飞机发出轰鸣的声音,似乎是在宣号救援队来了。 他笑着看向了许诏安,伸出手指指向了天上的飞机。 许诏安看着他的那副模样,像是一个小孩子看到了自己期望很久的东西,那样踮起脚,兴高采烈的指给自己看。 “嗯,我看到了。” 沈千帆太高兴了,走到一旁在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在沙滩上写着“SOS”,意在让飞机上的人能够看到。 飞机上的人应该是确定了他们两人在下面的这个沙滩上,然后开始一点点的降低飞机离地面的高度,高度差不多还有两米之时,从上面直接放下了梯子。 许诏安由于是手臂上受伤了,可能是军人的体质比一般人都强,经过一晚上的休整,他能够从地上站起来。 沈千帆扶着他走到了从飞机上下来的几个探员面前。 探员见到许诏安对着他敬了一个礼。 沈千帆看着许诏安,纵然受伤面色疲惫,可是脸上的英气丝毫掩盖不住。 许诏安从两个探员旁边经过的时候,顿住了脚步,看向他们其中的一个:“把你的外套脱给我一下。” 探员虽然被自己的长官弄得一脸疑惑,可是军人的习惯让他只能服从,利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递给了许诏安。 许诏安一手接过自己的属下递过来的衣服,转身将衣服披到了沈千帆的身上。 沈千帆有些感动的看向了许诏安,没想到他对他这么好。 许诏安帮沈千帆披好了衣服,很好,身上衣服破了的,有些露出来的,全部被盖住了,他很满意。 做完了这一切,他一手牵过了沈千帆的手,拿着他走上了飞机。 飞机上有已经安排好的医生,立马的开始看着两个人的身体状况。 而另外一边,钱寒宴坐在理发店里,穿上了理发师的衣服,戴上一副眼镜,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坐在外面,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妥妥的理发师无疑。 钱寒宴擅长伪装,任何一种职业,他可以轻易的模仿到熟练,绝对不会让人感觉到是班门弄斧。 你见过变色龙吗?知道变色龙是怎么避开危险吗?变色龙可以在遇到危险时立刻将自己身上的皮肤变成和周围环境几乎一样的颜色,以此来躲过天敌。 而对钱寒宴来说,他不是变色龙,如果你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多样? 他会回答,仅仅是为了好玩。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钱寒宴接过属下的电话,兴致突然间被提了起来,倒不是说愤怒,只是觉得这个人让他有了棋逢对手之感。 “所以,他们两个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战战兢兢回答道:“接到消息,目前两人已经回到了许宅。” 钱寒宴挂掉了电话,这时看到两个打扮很前卫,看起来大概是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 他眼睛闪过了一丝不明的光,舔了舔嘴角,笑着走了上去。 “欢迎光临,请问一下小姐您贵姓?” 女士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睛里有些势在必得。 她伸手缕了缕自己的头发,对着他道:“我姓聂,叫我聂小姐吧!另外,我想把我的头发末端给稍稍修剪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话说你们猜到了这人是谁吗?(捉个虫) ☆、扒一扒假禁欲的心理学专家 聂佩珊看着镜子里较好的面容,有些满意。 前不久收到了许哥哥的消息,说要和自己订婚,她的心里激动的无法言语,天知道,自己已经等了太久了。 她这次回国,不管许哥哥怎么对她,她都一定要站在她身边! 没有给钱寒宴卡,反而给了钱寒宴现金,然后聂佩珊拉着自己同行的女子便要走。 钱寒宴这时出声了:“请等一下!” 聂佩珊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向了钱寒宴,有些疑惑。 这理发师不会是喜欢自己吧? 我的心里可是只有许哥哥一个人啊! 钱寒宴走到了两人的旁边,面向了聂佩珊旁边的女子,很是优雅的问道:“我能知道您贵姓吗” 被点到的小姐一下子有些惊讶,看到如此儒雅帅气的男人搭讪,很快便恢复如常,对着钱寒宴答道:“我姓王。” 钱寒宴笑了笑,伸出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David的名片递给了她:“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您手下。” 王小姐看到了是钱寒宴递给她名片,自然而然收下了。伸手过去接的时候,还将小拇指勾在了他的手指上,做足了暗示。 钱寒宴意味深长的笑着,一旁的聂佩珊气的嘴唇有些发抖。 在她们走了之后,钱寒宴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纯白的手帕,对着自己的手擦了一遍,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然后经过垃圾桶的时候,将手帕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 边走钱寒宴边舔了舔嘴唇,好久没有尝试过蒸rou了,今晚可以试试。 沈千帆下飞机之后,就坐在了车里,本来他和许诏安是一人一辆车的,可是不知道许诏安怎么了,突然间非要和他挤在一辆车上,美其名曰,怕别人挤着沈千帆。 被挤掉的队员:我不怕啊长官!我真的一点都不胖! 沈千帆:我也不是那么矜贵啊! 沈千帆坐在车上有些昏昏入睡,看到旁边坐着的是许诏安,便很放心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而许诏安,余光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满意的笑了笑,幸好没让别人睡在这里,不然他……他能怎么样呢? 车缓缓的向着前面行驶,过了不久,安安稳稳的停在了许宅的面前。 司机看着坐在后座没打算起身的许诏安,思索了半晌,还是喊了一句:“长……” 一个“长官”的官字还没喊出口,许诏安突然间竖起了食指,放在嘴唇边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司机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沈千帆,安静的闭上了嘴。 反正自己就是在这里安静的坐着,等着后面这个小祖宗醒来就可以了。 不过,长官的眼睛下面黑眼圈也挺重的,您真的不需要休息吗? 司机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了许诏安眼睛都不眨的看着熟睡中的沈千帆,温柔的可以腻死人。 沈千帆睁开了双眼,因为是刚睡醒,所以脑子还有点缓不过来,一下子就看到看着他的许诏安。 他用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