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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懒惰的我老是这么晚才写完TAT,写到最后思维混乱了,这一章感觉好混乱...先自我批判一番。 ☆、人鬼共生 杨恒渊面色沉重地从重症监护室走了出来,他匆匆地告别了同事。既然弄清楚那小孩的身份,现在他也得回去找夏轻言了,要知道夏轻言和他一样,也是一个极度没有耐心的人。 他走的很快,不到五分钟他就来到了之前那个休闲亭前。夏轻言正背对着他,一副极其无聊地模样逗弄着水池里的锦鲤。 还没等杨恒渊站定,夏轻言便丢掉手里逗鱼的竹叶,转过身来。“要走了吗?” 杨恒渊惊讶于夏轻言灵敏感官的同时点了点头,“嗯,我带你去拆线。” 杨恒渊带着夏轻言去挂了号,虽然只是迟了一小会儿,可挂号处已经排满了人。杨恒渊有些头疼地带着夏轻言来到一列看上去人比较少一点的队末。 “唉...”看着面前一列一列密密麻麻的脑袋,杨恒渊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对他来说已经不算早了。十五分钟后他还得去开会,可看现在这个情况十五分钟根本不可能挂得到号。 正当杨恒渊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扯他的衣袖。他回头一看,拽他袖子的人正是排在他身后的夏轻言。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杨恒渊看他脸色发白,紧抿着唇不说话的样子,一时间职业病发作,以为他生病了。 夏轻言摇了摇头,他指了指队伍最前面的挂号窗口,低声说道:“我一个人也行。” 杨恒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一个人可以的。”见杨恒渊没反应,夏轻言又赶紧重复了一遍。 “如果我走了,那你得一个人挂号一个人去找护士给你拆线,你真的可以吗?”他本来想自己动手给夏轻言拆来着,可家里缺了工具,等下他又该去开会。正好夏轻言主动提出来,这也不失为一个锻炼他的好机会。与世隔绝太久,也该出来学会怎么和人正常打交道了。 杨恒渊的话让夏轻言顿时有些犹豫,不过他犹豫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他朝杨恒渊坚定地点了点头,“没问题。” 夏轻言的反应让杨恒渊有些莫名的高兴,“那行,等护士帮你拆好线你就去隔壁楼二楼办公室找我。等我中午下班了,我再送你回去。”他说着从队伍中退了出来。 “嗯,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找不到我办公室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我。”杨恒渊嘱咐了一句后,才离开了挂号处。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他开完会还没多久,一个十分紧急的手术任务就落在了他的头上,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给夏轻言打一个电话,便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之中。等结束这场激烈的战斗后,窗外的天已经是黑的了。 杨恒渊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他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并没有夏轻言的身影。也许是等不到我就自己回家了?这么一想杨恒渊心里有些愧疚,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夏轻言的电话。 十几秒过后,系统音提示他对面已经关机了。 杨恒渊有些不死心,他又重新拨了两次。听着重复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不知为何,他突然有股淡淡的失落。他放下手机,随便收拾了一下办公桌,提着自己的包准备下班回家。这几天连着两场大手术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特别是现在,nongnong地疲惫感在这一瞬间全都涌了上来。 他来到停车场,正当他准备上车回家时,一个蹲在不远处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怎么在这?”杨恒渊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夏轻言。他原本只是想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蹲在这里的家伙居然还真是他。“我不是让你去办公室找我吗,打你电话也关机。这大冷天的,你不去开空调的房间老实待着,你跑这四面通风的停车场干吗。” 夏轻言没出声,他拍了拍裤子上的枯叶站了起来。 “问你话呢,线拆了没。”因为冷空气到达,这几天的温度一般都维持在一到三度左右。他拽过夏轻言的手试了试温度,冰冰凉的,借着微弱的灯光他还发现夏轻言的小拇指长冻疮了。夏轻言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他飞快地点了点头并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那就好,走吧。” 杨恒渊见他不愿意说,也就没再问。一路上夏轻言都没怎么说话,杨恒渊本来想多说几句缓和一下气氛,奈何夏轻言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他只得作罢。虽然夏轻言平时也不愿意开金口,可这个毛病在今天尤为严重。 夏轻言今天似乎有心事,看上去好像有些心神不灵。平时坐他的车直愣愣的就和雕塑一样,今天他还没开几步夏轻言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了。他本来想开口问问,可夏轻言似乎并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杨恒渊总觉得夏轻言周围好像围绕这一丝戾气。 一回到家,杨恒渊就看到客厅里的两只鬼,正瞪着两双大小眼看着他们。而夏轻言十分敷衍地跟他打了声招呼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打击,杨恒渊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消极感。 等夏轻言进了房间好一会儿后,一边的刘海才敢出声问:“轻言他怎么了?” 杨恒渊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心情不好吧。” “这样吗...我总感觉怪怪的。轻言一出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杨恒渊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他喃喃道:“也许吧。 杨恒渊没再理会外面的那两只鬼,长时间的手术让他身心疲惫。他回到自己的卧室,顺势倒在床上闭眼假寐了起来。他暂时还不能睡,等下那个人也许会过来找他。 可到最后他的身体终究是太疲惫了,杨恒渊渐渐地失去了意识昏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刘海口中的黑衣帅哥已经不知道在他的床前等了多久了。 杨恒渊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太阳xue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偏过头,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正看着他。 “为什么不像上次一样叫醒我。” “没必要。”黑衣帅哥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杨恒渊反问道:“既然没必要那你干吗跑过来找我。”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有事的家伙,居然还给他装腔作势。他早就注意到这家伙在刘海面前轻声细语的,一看见他活像自己欠他几百万似得。有时候他真想开口问上一问,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片刻的沉默过后,黑衣帅哥开口了。“对我来说的确没必要,可对你来说却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