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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模糊,只有省市,郝竞先打量了会,觉得这字体有几分眼熟,他从封口撕开,掉落出几张照片以及折叠得四四方方的信纸。 照片铺散在打开的文件上,带着信封上没有甩尽的余灰,照片上的人已经表明了寄信人的身份,惊讶惊喜随之而来,十二月月初那会他呕着口气真的就听了季诗礼的没有跟他联系过,没想到他会寄信过来。他用纸巾擦了擦信封放在一旁,起身去洗了手,回来后把照片挨张拿起,这几张照片都是的剧照,季诗礼总共寄过来五张,装束各异,桃花树下的翩翩少年、白马银甲的将军,表情或温柔或冰冷或狠戾。 有一张还是他在死亡的镜头,这张跟其他的相比,画风明显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记仇被砍戏份的事,特特挑了寄来膈应他。 他把照片看完收起,展开信纸,季诗礼的一手字很漂亮,用的是黑色签字笔写的。 信的开头没有写称呼,直接就是正文,他说:拿给我很多选来做周边的照片,还是第一次有自己的周边,心情很好,选完剩下不少就寄几张给你,顺便说一句,不问自取视为偷。 他果然是知道自己在他家拿过他一张照片。郝竞先边看边想。 我跟郝总不一样,对每个人都可以回头就忘,不管过程怎样,结局又怎样,我不会因为之后发生的事完全否认我之前的人生,我实在是不想让自己觉得那些日子都是白活。 郝总的过去应该也是丰富多彩的,我不追究你的过去,你也不要深挖我的内心,我心里有什么、我在想什么这些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如果你能不过问,你那天说的我可以答应试试。 月底能拍完,打算出去走走。 整封信只有这几百字的内容,郝竞先把信纸翻过来看了看背面,他确实连末尾署名都没有写,这是以为自己不联系他是因为生气,所以写信解释郑旭的事情吗?可他看了似乎更加心堵。不但说不会忘还说不愿意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在这个前提上才能答应尝试的是指两个人的交往吧。 末尾的那段话跟他发的那条微博放一起看很像是在邀请他一起去旅行,想了想信件没有回音,连微博他也没有回复,不知道季诗礼是不是误会过什么。他再次看了看信封上的邮戳,这一次真的是特别想换个助理。 错过了一次旅行的机会,之后心里可以补给他,他怀着迫切解释的心情拿手机给季诗礼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有人接,郝竞先没等对面开口就说:“老婆……” 对面接电话的明显受到了惊吓。他问:“什么?你找谁?” 郝竞先听出了是安成若的声音,沉默了会说:“我找季诗礼。” “他在拍戏。”安成若总算找回自己平静的声音,公事公办地说,“一个小时后再打来,另外,希望你注意言辞,公司年后会给他配助理,活动和拍摄的时候手机会由助理保管。” 郝竞先也为自己的一时口快感到着恼,跟他说:“我一个小时后打过去,你记得把手机给他。” 郝竞先把他的信对照他之前的微博又看了一遍,最后叹了口气,有个爱玩猜来猜去这种游戏的恋人真是挺痛苦的,如果想他一起旅游直接一个电话打来就可以,他非要绕着弯写封信过来,他低头看着照片上季诗礼的脸突然又觉得这是种甜蜜的折磨。 他特意发了条微博说: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 他之前很少发微博,不过当过几次绯闻主角,关注他的人也不少,刚发出去微博评论的提示音就接二连三的响起,都是统一求八卦的回复。 程遥雪回复了他一个偷笑的表情,圈了季诗礼说:我手滑而已,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圈了你。 没几分钟郝竞先就看到了季诗礼转发了程遥雪的微博,他说:郝总,被狗咬了发微博是没有用的,要去打狂犬疫苗。需要推荐医院吗?或者给你拨个120。 郝竞先很无语地看了看时间,这才挂了电话十分钟不到,安成若说的一个小时感情是忽悠他的。他正打算再打电话过去,手机就在桌面上震动响铃,来电显示上是季诗礼的名字。 ☆、第62章 郝竞先接起电话,季诗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问:“你找我?” “嗯。你经纪人说你得一个小时才能接电话。” “哦。”季诗礼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说,“他受到了惊吓,我一空下来他就过来警告我,本来我还打算跟他开玩笑祝他新婚快乐的,被他骂得没敢开口。”跟他提起电话的事,也把郝竞先喊错人的事一起跟他说了,他这是在笑话郝竞先喊错人的乌龙。 “买只私人手机,没空的时候也不能给别人接。” “嗯。”季诗礼应了一声,问,“找我什么事?” “你十二月份寄给我的信,我刚刚才看到。”郝竞先问,“那天晚上跟我发疯是因为你以为我看过信还逼你开口吗?” “什么信?我怎么不记得?”季诗礼转移话题说,“发疯的不是你吗?我刚才看到你发的微博以为你打电话来是想告诉我,你打算亲自上阵跟我炒绯闻。” 季诗礼口不对心也不是一次两次,郝竞先早已经习惯了,他略带纵容地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至于绯闻的事,我想你也不愿意我跟着参和,你自己注意分寸,要是太过我会过去找你的。” “怎么?要来咬我吗?”季诗礼轻笑着说,“你来啊,我让你咬。” 郝竞先有点受不了他说这种话,问:“你这是被谁附体了吗?怎么什么都说?身边没有人?” “我肯定是找没人的地方才打电话啊。”季诗礼笑着说,“要是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等等。”郝竞先说,“等你这部戏拍完,一起去旅游。” “等我拍完再说吧,工作比较多。” “嗯,那挂了吧。”郝竞先柔声说,“老婆,我爱你。” 季诗礼在那头迟疑了片刻,说:“以后别这么喊我,那是喊女人的。” 郝竞先反驳说:“谁说的,明明是喊爱人的。” “随便是喊什么的,别这么喊我。” 郝竞先觉得季诗礼像是讲不清道理便开始耍无赖的小孩,笑着说:“好,我知道了。那你挂吧。” “嗯。”季诗礼应完挂了电话。 稍晚一点助理拨了电话进来提醒他说老太太安排的司机在外面等他,他挂了电话很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这几天他找了各式借口错过老太太安排的相亲时间,老太太今天是干脆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