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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动作,手指分开花瓣,怀中人身子微微一颤,叶清池睁眼看见白尘眉心紧拧,将口中滑软捉住狠狠吮吸的同时,两根手指埋进雌xue。 “唔!!”白尘攀在他肩上的手倏然收紧,疼得狠了紧闭的双眼下又隐隐泛出水汽,却努力放松身子方便他动作,叶清池不敢怠慢,屏住呼吸在甬道里摸索,几道明显的伤口,碰一碰白尘颤抖得厉害,身子紧绷也顾不上接吻了,唾液从唇角漏出去不少。 叶清池放开白尘免得他呼吸困难,吻了吻白尘眉心,“忍忍。”说话间下狠心撑开内壁让水流灌入,动作利索几番抽送,血色在水中晕开,白尘将他肩头捏得生疼,指甲几乎嵌入皮肤下,却再没发出一声疼哼,等完全清洗干净,白尘大腿根的肌rou一抽一抽地痉挛,也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抱回房间上药,清楚地看见红肿还渗着血丝的细小伤口,叶清池心疼得不行,跪在白尘腿间,直接埋头吻了上去。 “唔恩?!别……”下体私处被舔弄无论多少次都不能习惯,白尘本能抗拒,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按住叶清池的脑袋,清晰地感觉到柔软的唇舌刮过伤处激起一阵痛痒,白尘脑袋充血,羞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 叶清池倒是真心无旁骛,亲亲舔舔不含情欲,纯粹只是因为爱怜想要安慰一下罢了。尝到血腥味动作更是轻柔了几分,舌头沿着蜿蜒的裂痕豁开rou缝往深处探,想到这里被自己腾得不成形状,舌尖微挑这回有了讨好和取悦的意思。 “啊啊~!不要……”双手辅助将花瓣左右拉开,叶清池尽量避开伤处,舌尖打着圈儿舔弄小yinchun附近的嫩rou,一股酥麻让白尘软了腰身,湿滑柔软偶尔蹭到伤口,疼痛带着痒意像是直接扎在心尖儿上,刺激又难耐,白尘将手指埋入叶清池发丝中,舒服得浑身颤抖,“清池……啊……唔……” 雌xue开始不由自主收缩,除了唾液,还有别的液体从深处溢了出来,叶清池顿了顿动作,舔去蹭到唇边的汁液,用手指点着红肿挺立的阴豆画圈圈碾磨,“舒服么?” “嗯啊啊!”白尘眯着眼有些失神,双脚踩在叶清池肩上,完全能感受到叶清池的怜惜,这会什么羞耻心都没了,“啊……舒服……舔我……清池,继续……再……唔恩~!”话音没落,温软潮湿的舌头取代了手指,在敏感的豆蒂上刮舔戳刺,激得白尘大腿一阵毫无规律地颤抖,陷在床铺里无意识摇了摇头,微微抬腰把自己送去叶清池嘴边,咬住手指含糊地呻吟,“啊……别舔那……里面……唔……” 叶清池没打算折磨他,顺应要求在xue口浅浅舔了几下,然后挑开rou缝,一下子将舌头刺入,也不给白尘反应的时间,震颤翻搅,模范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虽不可避免地刮到了伤处,却也给白尘带来极大的欢愉,xiaoxue里一下子汁水泛滥,越往深处舔yin水出得越急,白尘因为极度的舒爽呻吟类似呜咽,“唔……要……舒服……哼恩……” 下体酸胀酥麻,恍惚间白尘的思绪开始溃散,灵巧的唇舌还在不遗余力取悦他,将他流出的羞耻蜜液尽数卷入口中吞下,白尘听着那吮吸声,感受着舌头探入最深处蹭着内壁肆虐,想象着叶清池面对的是怎样一副光景,整个人兴奋到无以复加,踩在叶清池肩上的脚背绷直,雌xue被舔弄到收缩不停,又难耐地蜷起脚趾,“不……哈啊……不行……” 叶清池头发被白尘拽疼了知道他快要高潮,悄悄用手指点住yinhe揉搓,抽出舌头嘴巴吮住整个花xue,适时用力一吸,“嗯啊啊啊——!”白尘浑身像过了电,如愿以偿攀上高潮,小腹酸软到极致,雌xue在急遽皱缩之下喷出大股蜜汁,也悄然被叶清池舔了个一干二净。 白尘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下体冰凉,竟是连药都上过了,意识到自己居然都没感觉到疼,顿时羞得脸上通红,叶清池看他这模样心里总算好受了些,揽了白尘入怀,撑开被子盖了,想了想还是开口,“我的手……也没那么严重,不是完全没知觉,只是偶尔会突然使不上力气,我前两天给归尘喂奶的时候差点打翻了碗才发现的。” 白尘翻了个身趴在叶清池胸口,轻轻抚摸左肩上的疤痕,“我们去万花,楚涵师兄医术专精,实在不行我去求裴元大师兄和师尊,再不济我修习离经照顾你一辈子,总会有办法的。” 叶清池闻言彻底愣住,白尘说得如此顺畅又理所当然,说明真的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他突然记起前些天晚上白尘的辗转反侧,原来早就在考虑这种事情了吗……叶清池感动到说不出话来,白尘当他仍旧介怀,倾身吻在他的侧脸,“万花的医术博大精深,妙手回春起死回生都不是难事,一定能医好的。” 直到这一刻叶清池才切身实际感受到白尘对他情感,觉得自己之前简直可笑混账至极,为什么竟然会质疑他?平白惹得人伤心难过还折腾出一身伤。再多的言语也不能表达叶清池的忏悔,只是默默在心里发誓,一生一世,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来弥补这些伤害。点点头将白尘搂紧,看他疲惫浅浅打了个呵欠,叶清池让白尘翻身仰面躺好,“先休息吧。” 白尘确实累了,牵了叶清池的手十指交缠牢牢扣住,似乎生怕人跑了,叶清池又被他这小动作弄得心中酸软,忙不迭说我不走一直陪着你,白尘稍觉放心,紧绷了几天的神经松懈下来,很快进入梦乡。 叶清池等白尘睡熟悄悄起身,稍微用了点力才掰开白尘的手指抽出自己的手,白尘有些不安皱了眉头,叶清池轻轻将他眉心揉平了,这才推门出去。 门口尹畅已经恭候多时,面上平静看不出喜怒,叶清池却知道,将满屋狼藉染了血色的床单被褥换走的,除了尹畅没有别人,叶清池自觉理亏,站定在尹畅面前,“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尹畅的视线越过叶清池看向他身后的屋子,那里面是他心系神牵的人,瞥了眼叶清池,尹畅只问了他一句话,“他哪次伤心难过不是为了你?” 24. 叶清池没回话,呼吸声都没了,正巧乌云蔽了月,两人的侧颜隐在阴影下,微风撩了额前的碎发,气氛几乎一触即发。半晌还是尹畅先有所动作,嫌叶清池碍眼,拨开他径自要去看白尘,手碰到门听得叶清池用没有语调的声音问道,“如果你残废了,你会怎么办?” 瞬间想通因果缘由,尹畅这会倒是真想揍一顿叶清池,为了这种事矫情瞎折腾什么!回头瞥了一眼四肢健全的叶清池,尹畅微扯了唇角,“酸甜苦辣,人生百味,得一人分尝,有何不可?”说罢进屋,毫不留情拍上门,再不理独自纠结的叶清池。 第二天清早白尘醒来,嗓子干涩,脑袋也昏昏沉沉,稍微一动下体疼得厉害,这才想起来前一夜的事情,身边躺着的人换成了尹畅,白尘深深呼出一口气,自己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