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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眼前这场面。 原来晕倒之前自己见到的不是错觉! 天诀疯了! 温软微凉的唇相互触碰,殷落痕呆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就感觉被人舔了一下。 湿滑的舌尖扫过他的嘴唇,然后滑进他嘴里,轻巧地撬开他的牙齿,那种感觉,触电一样让人心神俱失。 天诀的目光有些冷,看着殷落痕那完全呆愣的表情,忽然之间退出自己的舌头来,牙齿咬住他的嘴唇,却下了狠心,压下来,啃除了一个齿印,嘴唇破了,还渗出鲜血来。 那一段不不短的时间里,殷落痕脑子里划过很多个词语:死变态,死基佬,脑子有病,绝逼门夹过,该吃脑残片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想起自己做过许多次的梦。那些缠绵的痕迹,穿透他的记忆,一下就撞到了他的心上。 从门口这个地方看过去,身形瘦削,似乎风一吹就会倒掉的男子埋下头吻着躺在床上那男子,这种上下对比强烈的姿势,反而生出一种强烈的难解难分的感觉…… 季不寒刚刚将药碗放下,在前面院子里遇到林惊风,听说林雪藏来看殷落痕,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妥,这才进来看了。 他的手里还端着一盘蜜饯,是想着殷落痕之前抱怨药苦,他特意去问过了楚丹青,才知道真的是楚丹青记恨着殷落痕,故意开的苦药,其实蜜饯也是可以吃的,这才去找庄子里的管事寻了这盘蜜饯。 只是,刚刚一进屋就看到这样的场面。 那边殷落痕的痛觉神经终于正常了,一把推开天诀,却抬眼就看到了端着蜜饯盘子站在门口,面笼寒霜的季不寒。 天诀早就知道有人来,却是故意要做给人看的。 只不过现在顶着林雪藏的身体,他不可能直接用以前的做派就跟季不寒干上了。 季不寒,这可是旧仇人了。 他这些日子在自己屋子里修养的时候就已经将原先的林雪藏的风格学得很像了,这个时候做来却是信手拈来一般自然。 “季公子,怎么了?” 他仿佛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就像是他刚刚亲吻殷落痕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季不寒的眼光,冰刀一样,从林雪藏的身上,移到了殷落痕的身上。 ☆、第三十五章 醋与蜜饯 第三十五章基佬? “洛痕公子才是好雅兴。” 季不寒根本就不想理会林雪藏。 他觉得眼前这林雪藏,似乎变了不少。 虽然语气还是那么温和,可是刚刚他说出的话却让他差点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涌的杀机,如果断妄剑在他的身边,估计刚才就不仅仅是将目光化作刀剑那么简单了。 殷落痕只觉得无比尴尬,天诀这人,无端地就轻狂了,竟然被季不寒看到。殷落痕对季不寒有一种很奇怪的感情,他内心是向善的,理想中的他应当是个正道的大侠,可是跟天诀混在一起,他只能成为反派魔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五湖庄就是对季不寒的一种愧疚…… 季不寒这人总是不清不楚,像是一团雾一样抓不住,猜不透,可是殷落痕从不否认自己有些怕他。 他干笑了一声,竟然忘记了自己嘴唇上还有伤口,只问道:“你怎么来了?” 林雪藏慢慢地转身,竟然不去看季不寒,反而是回头看着他没那一转脸,整个人的表情都变得阴险凶恶起来:“你别说话,看这儿,还有伤口呢……” 说着,直接抬起自己的袖子擦了擦他的嘴唇,那雪白的衣袖上顿时染上了点点的鲜血。 殷落痕只觉得毛骨悚然,即便知道天诀是在假扮林雪藏,可是这学得太像太恶心太暧昧了吧! 尼玛的没见老子就要死了吗?!你看看季不寒那表情!他是正人君子啊,怎么能够容忍你一个正道公子跟我鬼混?! 诶,不对,好像哪里出错了…… 殷落痕想着想着就觉得奇怪,在天诀和季不寒之间打量了很久,忽然之间那头皮就直接炸了一下,滚你娘的!他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天诀跟季不寒那之间简直就是死仇了啊!尼玛的天诀为什么会混的那么凄惨?还不是因为季不寒在背后捅刀子! 他越想越觉得背后发寒,生怕天诀一个没忍住直接捏了手诀就杀向季不寒,现在他们可是在五湖庄啊,这一出事怎么跑得出去? 更何况林雪藏的身体之前是受过重创,尽管现在看上去是没事,可是谁知道身体里的情况呢?天诀练得功法跟林雪藏又不是同一部,就算是林雪藏的身体里还有内力,按理说现在的天诀是打不过季不寒的。 他立刻顾不得许多,拉住了天诀的袖子,看向了季不寒:“对了,你是给我带蜜饯来了吗?” 这话分明就是转移视线,他们刚刚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季不寒看得一清二楚。他看了殷落痕抓着林雪藏袖子的手一眼,却觉得他转移话题就是为了维护林雪藏,想起他初来五湖庄的时候对林雪藏的兴趣,和他对自己的猜测的毫不否认——季不寒忽然觉得自己是蠢极了。还拿什么空坛子给他,殷落痕大约不知道那意思吧?否则不会说喝了他的酒,还跟林雪藏纠缠不清。 季不寒眼中的林雪藏,也就是天诀,自然也察觉到了殷落痕话语中的维护之意,顿时弯弯唇角,笑得温和极了。 这笑容,倒是更像是林雪藏了。 殷落痕眼角余光一闪,被这笑容刺了一下,又缩回手去。 那边季不寒直接将一盘蜜饯放下,“既然林三公子在这里,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 殷落痕开口就想要阻拦,他害怕自己一个人跟天诀相处,可是想要拦季不寒,看着他那脸色他又怵了,天诀这边也是危险地看着他,那眼底的冷光怎么也敛不住,直接就冒了出来。 他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目送着季不寒离开。 季不寒的黑色,天诀的白色…… 对比是如此强烈。 只是正道的,穿着组不容于世的黑;邪派的,反而穿着那最干净的白。 忽然之间就觉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颠倒的。 什么荒唐的事情没有啊,连灵魂附体这种事情他都搞出来了…… 他嘴里还残留着苦涩的药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