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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家这种经营方式过于耗时耗财,不利于屠夫业的整体发展。” 白竹听得嘴巴都合拢不上,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屠夫就是协助厨师切rou的,从来没想过在整个取rou过程中竟有这么多的讲究,从养殖,到出货,到切rou,每一个过程都是屠夫在跟进,可以说一个成功的屠夫简直贯穿了一只家禽或家畜的整个生命! 涂恺之突然话锋一转,语带歉意地对白竹说:“想打败邹武是我的私心,但我却让你陪着我一起受苦,隐瞒自己早已知道的事情,小猪,我……” 白竹一下子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兜兜转转那么多年,两人竟互相隐瞒了那么久,一想到今后不用躲着吃rou,此刻他内心不知有多么雀跃,涂恺之语中的那点愧疚他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嘴唇边泛开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行啦,”白竹大气十足地摆了摆手,“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咱们今后就继续做素!用素菜来扇邹武的脸!” 看他毫无芥蒂的样子,涂恺之这下才总算放下心来。今天晚上父亲坐在隔壁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并不是没放在心上,但就如白竹所说的,素菜并不是放不上台面的东西,而且今天他们获得的成绩恰好就验证了这一点,只是添加了一点东西就能获得那么大的成功,相信假以时日,用素菜来打败邹武将不会是个梦! 两人把话说开了,白竹就没再藏着掖着,涂恺之看着他将行李翻了个遍,满心的疑惑直到看到他翻出来一包牛rou干,便只剩下一腔的无语。 白竹兴冲冲地捧着牛rou干凑到涂恺之跟前,拆开一包狠狠咬了一口,这种可以光明正大吃rou的心情简直不能更棒,陶醉地嚼了几下,才递给涂恺之一块,“要不要吃。” 涂恺之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白竹也没勉强他,径自拆了几包吃得异常豪爽,才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比赛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第二天一大早几人就退了房间坐上了回家的列车,回程的路上还意外地遇到屠夫学院的人,迟晓霍自来熟地走过来找白竹聊天,阿迪里看着就更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以不能冷落了偶像为名,坐到涂恺之旁边和他聊起了做屠的心得。 一路上白竹和迟晓霍聊得十分欢乐,比起老成的涂恺之和不善言辞的阿迪里,白竹和迟晓霍就像只开笼雀一样,气场合得不得了,到下车了还舍不得分开,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才依依不舍地挥手离开。 经过一路的了解,白竹颠覆了对迟晓霍的认识。原本白竹以为迟晓霍是哪个名门的后辈,被指点来和阿迪里搭配比赛,却没想到原来迟晓霍祖上竟是没有一代是做厨的。 迟晓霍抱怨自己因为被母亲取了这么个名字,从小到大就被人喊作吃货,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自己从小就很喜欢吃东西,五六年级在长身体的时候还常常因为晚上肚子饿,偷偷到厨房做东西吃,这才养成了煮菜的好手艺。 和涂鸣复认识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迟晓霍的父亲和涂鸣复的一个朋友是旧识,有一年过年的时候两家人同时拜访那位朋友,迟晓霍躲在一旁玩游戏,突然被他爹踢了一脚,让他去做个菜让大人下酒吃,迟晓霍无奈,只能乖乖地关掉游戏摸到厨房去做菜。 就只有那么一次机会,让涂鸣复记住了这个年轻的少年,迟晓霍早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却没想到一年前,涂鸣复竟然摸到自己家来,让这个半吊子的小厨师和他学院里的第一名搭档去参加地区厨艺比赛,迟晓霍迷迷糊糊地就被牵着带走了,他到现在还忘不了当初父母高兴得像是想拿扫帚撵他走的样子。 白竹觉得迟晓霍和他性子实在太像了,两人都那么爱吃,因为爱吃所以当上了厨师,身边都搭了个如此牛逼的屠夫,也就怪不得他和迟晓霍有说不完的话题。 白竹和涂恺之边回白家边聊迟晓霍的事情,说得手舞足蹈脸都红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结交除了涂恺之以外的朋友,心情之激动可想而知。 他们边走边说着,快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前头熙熙攘攘的一群人,白竹停下了话头,好奇地朝那边张望,竟看到前面一堆人竟全是平日光顾他们家小餐馆的客人,里面还有不少旧时的熟客,这些年已经好久见不到的面孔。 白竹一行人心里都一个错愕,猜测家里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他们急急忙忙地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前头围着的人听到脚步声往后一看,看到白家的人一刹那间全部拥了上来,嘴里只有一句话: “白大厨!快让我们试试你家的土豆丝!” ☆、笔记 白竹一行人的脚步自听到这一句话都定住了,昨天比赛才刚结束,今天乡亲父老们就都知道赛果了?! 白奋进一马当先走在前头,逮住一个老主顾问清楚事情的缘由。 原来在今天早上刚发布的本周的美食周刊上,正好刊登了昨天的地区厨艺大赛的内容,不仅是他们所在的南方赛区,连其他四个赛区的结果全都出炉了。 白竹向其中一个人借了一本美食周刊来看,果然看到昨天的赛事照片。他捧着报纸读了起来,“东部地区获胜的是李玲珑和颜绍祺,南区是迟晓霍和阿迪里,西区是陈安思和次仁德吉,北区是石曼和伊勒德,中部地区是王一寒和戚鹏。” 这些人就是即将参加全国厨艺大赛的候选名单,除了迟晓霍和阿迪里,今年也出现了一些新的面孔,比如王一寒和戚鹏,这两个名字之前从没在地区赛事或全国赛事上见到过,想必也是匹黑马,而像是李玲珑、陈安思这些名字,则都是往届比赛的常胜军。 白竹将关于比赛的内容都细细看了一遍,不禁叹了一口气,“看来陆林两家今年是轻敌了啊,竟然被新人夺走了中部地区的第一名。” 白竹口中所说的陆林是中部地区的常胜军,已经连续好几届代表中部地区参加全国的赛事了,今年却被新出现的王一寒和戚鹏夺去了冠军之位,涂恺之闻言轻笑出声,“陈榆和邹武不也是?” 白竹一听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搭着涂恺之的肩膀大笑起来,“对对对没错!迟晓霍和阿迪里实在太强了,我看这回邹武回到家肯定哭着鼻子被他爹追着打,哎哟想到就觉得好笑!哈哈哈!” 涂恺之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白竹这个样子,丝毫没想过迟晓霍和阿迪里也是把他们给打败了,刚和迟晓霍称兄道弟起来,就把这事儿给丢到脑后了,这一根筋的性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谈话间几人已经到了家,白奋进看着这么大一群客人,一秒都没放松下来,前脚刚把行李放下,后脚就打开门做生意,白竹和涂恺之理所当然就被打发到厨房那儿,做起了如今店里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