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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人,说。 “嗯……”身边的人从嘴角淡淡溢出“嗯”的一声,闭着眼睛,两手却迅速地按在李犇腰眼,熟练地开始揉按。 “……”李犇看着半睡半醒给自己按摩的男子,又好气又好笑。 一个多小时,两人才收拾利索下楼,一行人又踏上了行程。 “小兄弟,下一个城镇我们要停留几天,与金方的联系人共商大事。”马车走出市镇,刚进荒无人烟的乡道,柳言武便趴在车窗上低声道。 李犇把头扭到窗外,笑道,“那便一切听柳大哥安排。”不知不觉自己已经上了贼船。 真是有点儿小刺激,一种地下党接头的大义凌然在心里扑通着小浪花。 紧赶慢赶总算在天黑之前到达了两方相约的一个蒙金边境城镇,找了个不起眼儿的小客栈投宿,一行人匆匆用了饭,便各怀心事地回房。 李犇和明琛并排躺在床上,身边人已发出清浅的呼吸,李犇却眼睛瞪得溜圆,那个金国接头人今天晚上会不会来,是蒙着面从棚顶上下来,还是从窗户飞进来,还是乔装从门口溜进来。 等了到后半夜,也不见动静,直到两个眼皮累得架都打不起来了,李犇才放纵他们粘在一起,今天是不会来了。睡吧。 第二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李犇才伸着懒腰坐起来,因为今天不用赶路,也没人一早就来扰他们清梦,估计那几个人也在被窝里睡懒觉。 起床,收拾妥当,两人吩咐小二把早饭送到屋里,一看到碗里有奶状物,李犇就不友好地想起了那碗正常人断奶后一生都不大可能再有机会品尝的人奶,狠狠地给了身旁的傻大个一脚。 明琛小腿被冷不丁地踹了一脚,一脸无辜地看着李犇。 李犇抬手把奶状物端到明琛嘴边,道:“喝。” 明琛低头就着李犇送到嘴边的碗,喝了一口奶,又抬头看向李犇,嘴角挂着溢出的白色液体,场景甚是yin邪。 李犇又往前抬了一下碗,眼睛向碗上挑了挑。 半张脸盖在碗上,就着李犇的手,把一碗奶全喝了。 “人奶这么好喝?”李犇坏笑道。 “……”明琛皱眉看向李犇,把碗接过,放在桌上,“这不是人奶,是我叫小二去找来的羊奶。” “……那只能失望地恭喜你没有喝到令人作呕的人奶。”李犇埋头喝粥。 一个黑影笼罩,嘴被强行掰开,一液体吐了进去。 李犇挣扎,用舌头往外顶入侵口腔的液体,可惜敌人的力量太过凶猛,无奈一大口带着口水味儿的羊奶生生地流入汤胃。 “不用恭喜,你也有。”退出来的男子,坏笑地看着李犇。 “咳咳咳,你妈地,不玩恶心的会死是不是……咳咳咳。”李犇被呛得一通咳嗽。 明琛笑着看李犇炸毛,没说话,低头喝起了自己碗里的粥。 被欺负了不还回来不是李犇的一贯作风,李犇往嘴里倒了一口粥,就奔着低头喝粥的人的嘴扑去,张牙舞爪地去掰嘴。 被按着的人笑着张开嘴配合,没作一点儿挣扎。 报复得逞,李犇安心地坐回凳子上,继续吃早饭。 “唔唔唔……” 还没等坐稳,一个带着粥的舌头又伸进李犇嘴里。真想给这家伙一巴掌,这还没完了。 …… 粥碗见底,早饭在两人各抱着一个柱子干呕中结束。 料想地下党接头不会在白天,李犇嚷着要上街溜达,现在俩人穷得就剩下钱了,那么多金条,不花真是暴殄天物,随便买点儿什么带回去也是古董。说起买东西,李犇便想起了上次买来想送给陈昱行的那个母子铜像饰品,估计还在金牛山那个包袱里,还有他的呢大衣,牛仔裤,卫衣,全套装备,应该都被陈昱行他们带走了。 不知道何年何月,在回现代之前有没有机会再见一面,哪怕不说话,只要确认对方安好便足矣。 别他妈想了,越想越琼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婉约闺怨了。 拉着明琛带足了银子,说走咱就往街上走。 镇真不大,卖得东西也不多,李犇想买几个瓶瓶罐罐,这玩艺鉴宝节目最常出现,而且好鉴别,一般瓶底都有字。他怕买了一些从未出土过,研究资料较少的东西,到时候砖家说是赝品,这么远搬回去卖不出去,那可亏大了。 保险的是买碗,花瓶,因为鉴宝节目里出现的最多,砖家研究比较深入。 鉴于是瓷器真得非常不好拿,一个不小心碰掉了岔子,就不值钱了。 又要好拿,又要好鉴别,李犇整条街上东张西望地不停看。 被猛地撞了一下,这一下不轻啊,李犇感觉自己都要被撞散了,正要抬头发飙。 “这位兄弟,见谅,见谅。”有人扶地上的李犇,连声道歉,跟着后面几米的明琛也赶了上来扶李犇。 “你你,逆行,右侧通行懂不?”李犇看到明琛就在身后,胆儿一下子壮起来了,捂着胳膊嚷嚷。 “……”男子打量了一番李犇,高声道:“二弟,你头发长了,我险些没出来你,我是大哥。” “啊?”李犇对着男子一通扫描,感觉是有点儿面熟,听着声音也好像在哪儿听过,别外“二弟”这个称呼。 “王正矩大哥?”李犇弱弱地不敢肯定地叫了一声。 “对,我是大哥。”男子狠狠地给了李犇一个熊抱。 李犇抽了一下嘴,无巧不成书吗?世界这么大,相遇却如此简单,居然还能见到这个被逼着结拜的便宜大哥,那是不是意味着在某天忽然陈昱行就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是不是意味着在某天小黑猪也能再到他的面前。 “二弟,怎么从东夏来了金国。”王正矩把胳膊搭在李犇肩膀上大笑道。 “一言难尽,大哥呢?”李犇道。 “办事。能与二兄在这小镇相遇,真是不虚此行,大哥作东,请你们好好吃一顿。”王正矩大手一挥,拉着李犇就往酒楼进。 李犇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眉头紧锁地明琛,做了个讨好的表情,明琛便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了上来。 到了酒楼,三个找个了开敞地位置坐下,来得太早,不在饭点儿,酒楼里也没几桌人。 “大哥,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明琛。这是我结拜大哥,王正矩。”李犇道。 王正矩义盖云天地抬手拍了拍明琛的肩膀,道:“二弟的朋友,就是自家弟兄,不必拘紧。” 相对于王正矩的热络,明琛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冷淡,微微点了下头,没有言语。 李犇无语地撇了明琛一眼,心道,瞧你那不懂事的样子,真是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也就能陪个上/床,典型的以色待人,以色待君安能长久,你小心失宠吧。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