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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撅着屁股又闭上眼睛。 “好。”一股热气贴在李犇耳边。 李犇全身一惊,瞪大了眼睛看手臂环着自己的人。“怎么……怎……么是你,陈兄。”看到陈昱行露在外面没穿裤子的大腿,李犇下意识地掀了一下被子看自己。 不看还好,这一看血流急速上涌,差点儿脑溢血。 “陈……陈兄……这怎么回事?”李犇看着被子里自己一丝不挂,被扒的连那条带过来的超人小内内都没留。 “无妨,又不是第一次和为兄同床而眠。”陈昱行笑着给李犇盖好被子,和以前几次两人同床而眠醒来一样,那般若无其事。 怎么能和那几次一样,那几次明明咱俩都穿了好几层衣服,最少一次也穿了单身,现在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想到昨晚上可能在无意识状态下和陈昱行身体器/官有摩擦有接触,心里有的不是兴奋而是慌乱。 完了,完了,野驴知道肯定掐死我了。 命不久矣啊。 李犇试着调整了下身体,各部位都挺自然的,确定自己没有和陈昱行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一颗心终于从舌头下,缩回了喉咙。 就算是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让野驴知道也不行,还是早点儿溜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那个,陈兄,不好意思,昨天不舒服睡在你的帐中了,天也亮了,我该回去了。”李犇跳下床,慌乱地往身上套衣服,手指都在抖。 “怎么这么着急,你不舒服?手指在抖,是不是冷。”陈昱行也下床,握着李犇乱颤的手指,一脸关切。 “不冷不冷。”李犇越急越穿不好衣服,但是这么光遮体地跑出去,更让人起疑。 “我帮你。”陈昱行一脸春风地接过衣服,一件一件地给李犇穿。“真的不在这吃完早饭了吗?叫人给你做汤圆?” “不……不吃了。”等陈昱行最后一个扣子系完,李犇挣脱开,跑出了大帐。 一路飞奔加狂奔,跌跌撞撞,总算到了自己和明琛住的蒙古包,在门外整理了一下情绪,说辞打了一份腹稿,才掀帘进去。 咦,蒙古包空荡荡的,被子也整整齐齐,不光自己夜不归宿,野驴也一夜没回来。李犇酸软地坐在床上,心里堵得难受。 一声门帘响,明琛抱着琴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西夏造型的人。 “明先生,谢谢您,送你入帐,我这就去给公主回话了。”西夏人朝二人行李后,退了了蒙古包。 去跟西夏娘们鬼混了一宿,比自己还厉害…… 明琛把二胡放在桌上,拿起干布细细的擦拭,李犇用余光瞟了一眼,琴上白花花的一片,这一宿没少拉啊。 “你们孤男寡女呆了一宿?”李犇心里堵得难受,语气难免有点冲。 “你们孤男寡男呆了一宿?”明琛头也没抬,继续擦二胡。 “我问你话呢。”李犇气得手又开始抖,“你先回答我。” “我也问你,你怎么不回答我。” “姓明的,你有种。”一股不明所以的怒气上涌,李犇摔门帘气哄哄地走了出去。 正在吃早饭的陈昱行看到李犇去而复返,放下筷子道:“贤弟,怎又折返?” 李犇一屁股坐在桌前,拿起陈昱行放在桌上的筷子,往嘴里放了一块羊rou,“这几天我要住几这。”说着,又去夹羊rou。 “好好好,你不是不爱吃羊rou吗,别吃了,我早就叫人给你准备了吃的,这就端上来。”陈昱行抢过李犇的筷子,笑道。 听陈昱行这么一说,再看看被陆续端上来的包子、煎饺、清淡小菜、大米粥,李犇有种想哭的冲动,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像个娘们,强忍了回去。 就像小孩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父母拿着爱吃的饭菜各种安慰,感觉怪怪的。 “真的,谢谢你,陈兄,能在这个世界和你相遇,是我李犇最幸运的事。”说了几句,李犇觉得太rou麻,及时打住了。 “别说这些,你多吃点儿。”陈昱行笑着给李犇夹煎饺,这次李犇没再拒绝。 怪不得人家说,受伤的时候最容易被趁虚而入,李犇现在感觉自己心里很虚,迫切求安慰,求帮助,最好有人出头帮他把姓明狠狠揍一顿,揍得他下半身不能直立行走,看他还敢不敢装文青真yin/乱。 吃饱了,精神好多了,暴饮暴食果然能发泄愤怒。 “吃太多了,我得出去走走,你不用管我,一会儿自己就回来了。”李犇一边和陈昱行摆手,一边抱着肚子就往外走。 “那好,我也还有些事要处理,你自己小心,我让管家陪你。”陈昱行坐在案几前放下手里的笔,说道。 “不用,不用,就这么大地方,一个大活人还能丢?” 李犇笑着出了大帐,管家尾随其后。 “管家,你不用陪我,我就在这后面的草地坐会。”李犇想出来一个人静静,心有点儿乱。 “可是……”管家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是该听陈昱行的,还是听李犇的。 “不用可是了,我在那边你一抬眼就能看到。”李犇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地。 “那好吧。”管家没再亦步亦趋地跟上来。 李犇捧着肚子走到草地边,坐下,天气冷了,虽不是早上,草地上仍然尽是露水。还好穿得厚,并没打透。 “李先生好悠闲。”身后一个阴沉的声音,惊得李犇一后背冷汗,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忽必烈,这军营再没有第二个如此诡异之人。 “有事?”李犇皱眉回头。 “你觉得呢?” “……”我不觉得,小小年纪整天阴阳怪气。“有什么指示直说。” “哈哈,什么指示?我的指示李先生还不清楚?”少年阴郁地盯着李犇。 “及时汇报是吗?”李犇从草地上站起来,一摸屁股,湿了一大片。“我和你二哥撞见你嫂子勾引陈王之后,我自己又躲在暗处看到你嫂子和他亲哥野外苟合,后来你嫂子又在你二哥和他亲哥面前试图勾引我,被我拒绝之后,昨天晚上她又和明琛共处一室谈一晚上风花雪月,今天早上明琛回来一脸春风……” “够了!”少年手指掰得咔咔作响,“你们宋人有句话,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少年,莫要疯狂,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一天到晚就这些蝇营狗苟的男欢女爱,真没别的了。” “你当我忽必烈是谁?随便你几句话就能遮盖过去?前几日姓明的不在军中,他居然能在几十万大军的军营里如出入无人之境,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和他吃住在一起,别说你不知道?”忽必烈上前一步,掐住李犇的脖子。 李犇双手拼命去掰忽必烈的手,“不……不……咳咳……” 忽必烈手一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