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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干,又进了厨房。 拿起斧头,把柴立在地上,一斧头下去,柴成了两半,“砍死你,叫你莫名其妙发脾气。” 又立起一根,挥斧头下去,两段落地,“妈的,老子伺候你,还伺候不好了。” “再对我这样,就把你砍成两截。” “王八蛋。” “畜牲。” 转眼,厨房里的柴禾堆成了小山,李犇也全身被汗湿了个里外通,把斧头一扔,坐在地上喘气。 “哇,这是把十几天的柴都劈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胡先生站在了厨房门口。 “哦,过几天要煮鸡,用得柴多着呢,我准备这些用完,直接叫卖柴的劈好送来。”李犇扭过身,面向胡先生。 “全交托给你,利润五五,我只管开药。”胡先生缕着胡子笑道。 “这不行,我不要钱,您收留我们俩,吃您的喝您的,这药方是您开,地方也是您的,您也是为了给更多的乡亲看病,不是为了挣钱,我要是干点儿活还拿钱就太不仗义了。”李犇从地上站起来,摆手拒绝。 “好,好,好。”胡先生缕着胡子离开了厨房。 劈了一下午柴,又到了晚饭时间,李犇从来没这么深恶痛绝地憎恨一日三餐,脑子里突然想起明琛说想吃牛羊rou。 切,想吃也不给你弄,谗死你。 嘴上这么叨咕,人却鬼使神差地从街上拎着二两牛rou回来,牛rou这东西比猪rou贵,又是花胡医生给的专项资金,李犇也不好意思多买,反正只给明琛做个牛rou汤解解馋,二两够了。 生起火,一个锅煮了米饭,另一个锅炒菜,他和胡医生炒了三个青菜,想着以后每天可能都要吃鸡,先吃两天青菜清清肠也好。 把米和菜盛出来放在托盘里,便把牛rou切好了下锅,盖上盖子熬。 “吃饭,胡先生。”李犇象征性地敲了下门,便进了药房。 “吃饭吃饭,肚子早叫了,咦,怎么都是素菜,钱不够了?”胡先生看了一眼托盘,道。 “够,够,没怎么用,我想过两天天天有鸡吃,这两天先素一下,你想吃rou,有牛rou汤,我一会儿给你盛一碗。” “别,我可不抢伤员的饭。”胡先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炒白菜。 “不喝点儿?”李犇看了看胡先生装酒的柜子,笑道。 “没rou不成酒,不喝了。” “……”原来胡先生是个食rou动物,看来顿顿要做点rou了。“以后一定顿顿有rou。” “有一口热饭吃就谢天谢地了,自从婆娘回乡后,我都是街上吃碗面对付一顿。你个大小伙子怎么会做饭。” “啊?也不是很会,但是我们家乡男女分工没有这么明确,很多男人都厨艺很好。” “那岂不是颠倒乾坤,乱了纲常。” “……没这么严重……吧……自己不做就得饿着……”李犇笑道,也懒得和胡先生解释。 李犇扒了几口碗,起身便去厨房,锅里放着牛rou汤,他不放心。 一进厨房便闻到扑鼻而来的香味,掀盖连汤带rou盛了满满一碗放托盘里,又盛了一大碗饭,放进事先留好的炒菜,端起来准备去里屋。 走到里屋门口,李犇微微做了下心理建设,别和病号计较,谁让人家是被你连累的。 “吃饭了。”李犇调整出一个空姐的微笑,进了屋。 明琛正坐在床上两眼发直,听李犇的声音,便把目光投到了门口。 “饿了吧?”见明琛没说话,李犇只好硬着头皮讨好人家,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不是想吃牛rou吗?我做了点儿牛rou汤,现在吃吗?” 明琛抬眼看了看李犇,“有劳。” 李犇把汤端到明琛床前的桌上,还有些烫手,便用勺子舀了一勺,“尝尝。” 明琛配合地张口嘴,把头往勺子边凑了凑。 “怎么样?”李犇讨好地看了一眼明琛。 “还好。”明琛讷讷地回答了一句。 还好,那也就是勉强越过及格线,李犇很受打击,有种一潭春水喂肥猪的感觉。 “你……好点儿了吗?”没话找点儿话,打破尴尬是必须的。 “无碍。”明琛伸手去接李犇手里的饭碗,“我自己来吧,好多了。” “胳膊上不是有伤吗,还挺深的,别让伤口裂开,我来吧。”李犇把手里的碗往后移了移,让明琛够不到。 “不用了,我不想让别人嫌弃。”明琛往前移了下身子,差点儿就够到了李犇手里的碗。 “谁嫌弃你了?姓明的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李犇把碗往桌子上一摔,“我几天不洗澡,让你给我口/交,你能做到吗?” 明琛一闹,李犇压抑了一下午的火又被“噌”地一下勾起来了。 “我能。”明琛瞪大了眼睛看李犇,“我知道一早就嫌我是山野村夫。” “你能是吧,你来。”李犇气得牙根子直痒痒,扯断了腰带,几下就把裤子脱了,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往前一挺身,“你来。” 明琛眯着眼睛看了看李犇,二话没说,低头含了进去。 小李犇被温暖与湿润一包围,李犇立即清醒了,自己他妈的在干什么,对了,门好像没关。 “别……别这样……”李犇用手推了推明琛脑袋。 “嗯……”埋在李犇两腿间的人轻哼了一声,享受地加大了吮吸力度。 “没关门,被人看见……”李犇试着往后退,想把小李犇从虎口里拽出来。 明琛洞悉了李犇的退意,加大了力度吮吸,李犇爽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非但把撤退的事忘了,又不由自主的往前挺了几寸。 明琛感觉到了嘴里的变化,用余光挑衅地扫了李犇一眼,继续卖力吮吸,嘴角微微上扬。 “松开……松开……我去关门……”李犇推开明琛的脑袋,朝门跑去。 待李犇兴冲冲地跑回来,明琛正好整以暇地吃着,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陡然降了几度。 耍我? ☆、第一卷第 66 章 李犇瞪着明琛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李犇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深深吸了两口气,要是有根烟就好了,迫切地需要狠吸几口。 自己和明琛的关系越来越莫名其妙,说是炮/友又多了几分在乎和依赖,说是情侣又少了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 他妈的,什么玩艺。 李犇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房顶扔了上去。 “砰……” “谁家的小兔崽子敢往我家扔石头,看我不揍你。”半披着衣服的胡大夫从屋里露出了锃亮的大脑门。 “鸟拉屎。”李犇坏笑着朝胡大夫吹了一个口哨。 “这得多大鸟拉出的屎,能这么大动静。”胡大夫半信半疑地收回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