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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天要下雨,炮/友要娶媳妇,随他去吧。 第二日,一早,李犇便起来梳洗,收拾包袱,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他的东西都在明琛房间里,心里有事,总归睡得不安稳,两个眼圈黑乎乎的,比纳齐倒是强些,起码对称。 “二弟,起得这般早。” 李犇推门,便开看到院子里打太极的王正矩。“大哥,我准备今天走了,着急去临安,回来的时候多聚几日。” “万万不可,昨日之事,正月她不懂事,你二人的婚事,我定尽快禀明父母。”王正矩收气收拳,一脸严肃地看着李犇。 “大哥,我看你表情好像不是开玩笑,现在我也严肃认真地答复你,我不可能娶正月。”李犇收起了一贯嘻皮笑脸。 “二弟,可是……”王正矩想开长篇。 李犇忙伸出尔康手阻止,“大哥,什么都不是,是兄弟我就直说,我是真断袖。”李犇觉是说自己是同/性/恋,词汇可能太生疏,搜索了一个同义词替换,但是怎么感觉都有点儿难听。 “你……你……胡闹……”王正矩果然被雷得外焦里嫩,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应对了。 “谢谢大哥好意,今天必须走,回来再聚。”李犇一个抱拳。 “那我命人准备干粮和衣物,二弟定要全部带上。”一声吩咐,有人去按指令做事。 “谢谢大哥。”干粮和衣物也没什么好推脱的,可能还会有些钱,这都是李犇正需要,没出这事之前要走李犇自会开口暗示一番,出了这档子乌龙,也不好再开口。对方主动提出,那总是拿着好,毕竟谁也不知去临安还要多久,又会遇到什么。 李犇喊了纳齐,拿着王正矩给准备的包袱,牵着大红马便出院子,白龙是明琛的,自然不能带走,直到李犇走出院门,明琛的房间门也未曾打开。 外面有动静,王正月又在里头哭闹,可能以为明琛也跟着走,在屋里折腾得动静不小,摔盆子摔桌子的声音不间断往出传。 王正矩也顾不上和李犇长话惜别,便奔向了姑娘的闺阁镇压暴动。 李犇和纳齐共骑一匹红马,驶出了镇子。 ☆、第一卷第 70 章 漫无目的地跑了一上午,人累马乏。 “纳齐,前面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吧。”李犇看前面乡道上有些小摊位上卖吃食,来往的行人还挺多,应该不会是特地为他俩临时搭建的吧。 受过一次教训,总会长几分经验。 驻马,二人下了马,朝小吃摊走去,一共四五家,家家卖得居然都一样,阳春面,让李犇不禁想起刚穿越来那会儿,王正矩请他吃的第一碗阳春面,那味道,真不行。 挨家看看又好像没什么选择,这些人真不会做生意,哪怕有一家推出加了rou丝的阳春面,也是一种突破,但是没有,每位老板都十成十的忠厚。 “一碗阳春面,牛哥,你吃什么?”纳齐找了就近的一家坐下。 “还有别的选择吗?”李犇也跟着坐下,“我也来一碗吧。” 两碗面很快摆到了各自面前,纳齐拿起筷子就要往嘴里扒拉,李犇伸手阻止道:“看看包袱,不是说给我们带了干粮。” “哦,对。”纳齐解开包袱往里摸,“牛哥,有牛rou,有馒头,嗯?好像还有一包盐,银子。” 李犇看了看四周,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牛rou和盐拿出来就行。”有银子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但是李犇最怕被别人听见,两个不会武功的人,在荒山土道上,财不可外露。 纳齐摸出了一个纸包,递给李犇,出门在外带盐,野外烤个鸡倒也是方便,这个大哥真细心。 李犇倒了点儿在阳春面里,又撕了几块牛rou,瞬间白水煮面有了美国加州牛rou面的感脚。纳齐也学着李犇的样子,弄了一碗,一大口下去,啧啧称赞。 有rou,有盐,确实不错,面都是老板手擀的,自然比现代社会的方便面和机器面条劲道好吃。 李犇和纳齐又各要了一碗,痛快吃了一顿牛rou面,才挺着肚子要上马。 “嫂子……” “什么?”李犇顺着纳齐的视线往前一看。 我去,姓明的牵着白龙,站在前面五十米处,也正看着这边,马后面还挂着一头黄牛。 黄牛化成灰李犇都认得,正是那位养牛千日用牛一时之际跑丢了的二牛同志。 “不用理他们,上马,呼啸而过他们。”李犇拍了拍纳齐,指示工作。 “哦。” 两人一上马,纳齐便给了红母马一鞭子,红母马可能是真疼了,一下子蹿出了十多米。 另一面的明琛,眼看着两人一马越来越远,撒开了白龙的缰绳,在马屁股上拍了几下。 白龙在后面一声嘶叫,跑得挺欢的大红母马立即停下了脚步,在原地一圈一圈地打着圈,似乎是在等白龙。 李犇踢了红母马几下,马除非了嘶叫一声,没向前移动半步。 “这畜牲叛变了。”李犇无奈地下了马,马都不走了,还往哪儿跑,其实心里看到明琛追来,还是掩示不住高兴,这山高路远的,没个会武功的,真危险。 “白龙带回来的马,当然听白龙的。哈哈。”难得冷漠的小明开怀大笑。 李犇觉得自己糗爆了。 “驸马爷这是带着一牛一马去哪儿?”心里可以怂,嘴上不能认输。 “上马。”明琛上了马,一手伸向李犇。 李犇并未去接明琛的手,“我骑牛。”说着走向失而复得的二牛。 “二牛怀孕了,不要骑它。”明琛并没收回手,还在等着李犇。 “你逗谁啊,二牛是公的,你当我傻啊。”李犇弯腰到牛肚子底下,认真看了看二牛蓬勃的生/殖/器/官。 “快上马。”明琛伏身一拉,硬把李犇拽了上去。 两腿一夹白龙肚子,白龙轻快地四蹄离地。“唉唉唉,姓明的,纳齐跟上,二牛跟上。” 李犇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明琛身上,“喂,你在哪儿找到的那头傻牛。” “不告诉你。”明琛低头在李犇耳朵上啄了一下。 “少rou麻,你’私定终身’那事我还没原谅你呢。”李犇偏头躺开明琛的脑袋。 “先跟你定的,别人的都不算数。”明琛笑道。 “别整没用的,你是自由的个体,我也是。” “嗯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明琛笑着又在李犇脸上啄了一口。 “你和王正月怎么回事?”李犇以轻描淡写地语气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团。 “不知。”明琛往李犇身上靠了靠。 “少作无辜状,你不知道人家姑娘会说跟你私定了终身?” “真不……知……。”明琛一鞭子下去,白龙开始撒欢,风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