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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身形极快,先是切入控 制对方通信,改变蓝方作战命令让他们自己攻打自己,然后虞墨才便带着几个人突入指 挥部,对方指挥也是条硬汉愣是拉响炸弹企图玉石俱焚,没想到有人更快,七八人飞身 挡在虞墨身前,一片黄烟过后,蓝方指挥部全部阵亡,而红方仍剩余一人,那人从烟雾 中走出,脸上没有劫后余生,而是一股自豪之情弥漫。这就是他付出心血带出来的兵, 这就是他这些年扎下去的根,有些人或许奇怪为什么他们今天才破土而出,只是因为他 在积蓄力量,希望把根扎的更深。 胜利的感觉只有三秒,而往后的一个月里,虞墨在整个西南军区名声大噪,最后首长决 定就这么干,将这个直属营打造成西南军区的另一处特种训练场,而虞墨原地升一级, 少校升中校衔。 “我不能让那家伙拿我孙子当枪使”某司令知晓后格外暴躁,可是任命以下,他也无力 更改。 之后是一系列的强化训练,有新兵来,自然有人走,就在这样的来来走走间,虞墨迎来 属于自己的番号,西南军区某旅利剑大队,当然这个番号只是少数人知道,而虞墨作为 军事长官被委任设计袖标,他一人乾纲独断选用了巨阙剑的原型,因为他总想如果那人 还用苏潜之名的话,那彼此似乎又多了层联系。 不过要说巨阙到底是上古名器,一出鞘先是沾上主人三分血,就在他们第一次执行边境 作战时,虞墨为了救人,不慎被敌人弹片击中,而且左手无名指被炸飞,昏迷前虞墨有 些担忧,这下短时间内不能和沈逸联系,不知那人会不会着急。 某一天、某军区医院、某加护病房、某人,在立时七天苏醒后,最先发现的不是伤口的 疼痛而是手指的异样,勉强抬起一看,右手无名指上套着一个明显小了些的银色指环, 上面没有繁复的纹路,只有两个数字一个是‘5’,一个是倒置的‘2’。 此时远方正在翻书的某人,手上也闪着相同的银光,上面也是两个数字,一个是‘2’, 另一个是倒置的‘5’。 千字文中书,“···剑号巨阙,珠称夜光,果珍李柰,菜种芥姜,海咸河淡,鳞潜羽 翔····” 【鸡飞兔走-下】 沈逸最近很忙,可是再忙他还是接了几单生意,其中是帮个男的找地址,如今不知是不是 名头太大的关系,连这种无所谓的小事都来找自己,不过这种便宜钱不赚白不赚。从通信 内容来看对方很着急,所以问他原因也说的特别详细。这就不能怪自己开高价了,那个男 人掏心掏肺的和雇主在一起一个月,结果除了姓名之外对人家一无所知,这多可气,不教 训一下都说不过去,所以沈逸故意删掉找到的家庭情况,仅发了地址过去,反正和对方签 协议时,也没答应给他家庭信息。 结了帐,沈逸看看户头又多出来的钱,又cao作了几下转了出去,沈平和沈安现在在国外很 安全,只是当初说好的,自己不接受老头子的资助,弟弟们的学费他自己筹集,可是国外 到底不比国内,花销大,害怕兄弟两替自己省钱,沈逸总会过十天就给他们打钱过去,一 来希望他们能过的舒适些,再来也是报个平安。 今天一大早沈逸就被召回小红楼,“经过两年的历练你已经可以接我的班了!”沈畅说这 话时特别留意了下沈逸,发现他即使听自己如此说,依旧稳稳的坐在藤椅上,有一下没一 下轻摇,他更觉得是时候了,“小逸,明天开始我会手把手的教你生意之道,会不会紧张。” “紧张。”这些年沈逸和所谓的爷爷相处的模式十分怪异,他们从不在过年过节见面,只 会像首长检阅一样定期考核,所以沈逸每一句回答都像是标准答案,既然你希望我紧张, 那我就紧张给你看,如果你想看我放荡不羁,我也可以不循规蹈矩。 “小逸,我是作为爷爷再问你,不是领导,你可不可以不敷衍。”沈畅十分无奈,或许这 是他曾经想要的结果,可是随着这两年密切的接触,他觉得自己喜欢上这个过分坚强又过 分倔强的孩子,甚至希望他能偶尔做出些依靠举动,可是完全没有,这人或许不再像以前,连笑都那么艰难,甚至开始对人和颜悦色,可那绝不是容易接近,反而是将自己包裹的更 严,心也变得更冷。也许在这世上还有那么几个人,是能不到笑容却能看见他真心的,可 那里面绝不包括自己。 “是这样啊”像是终于理解了沈畅的意思,沈逸这才麻利的解开衬衫领子上的两个扣,又 将袖口也解开,在随意扯了扯,才仰躺在靠椅上,神色瞬间没有了刚才装出的尊重和害怕, 一副全不在乎的无谓表情。 沈畅看他这些动作有点紧张,一般人不会感觉到领口和袖口的紧绷,除非衣服不合适,但 沈逸的衣服都是他找老朋友过来亲自定制,尺寸应该不会有问题,那只剩一种可能,就是 沈逸的身体,“要不要让老方过来给你瞧瞧。” 方如进,沈畅的私人医生,不过这几年更像是专为沈逸备下的,一有个头疼闹热都招呼他 过来看。 沈逸听了没有拒绝,只是闭上眼,最近的几次考核对他确实有难度,尤其是飞来飞去,让 他装了零部件的心脏委实辛苦。 见沈逸根本不打算理自己,沈畅也习惯了,离开茶室到楼上去打电话,当年这个红色的二 层小楼,在沈畅的不断修整下已经大变样,而为了沈逸这次回来,他更是将墙上的黑板都 拆了,希望能给这人一个家的感觉,不过人家完全不领情。看来有时候人与人相处,也不 可能哪一边总是占上方,至少现在沈逸就懂得如何用漠视这种软刀子捅自己,可能不会致命,但天长日久的总是不好受。 沈逸听见人走了,才睁开眼,已经到了春天,楼前随便撒下去的油菜籽开出大片大片的小 黄花,郁郁葱葱刚好隔开离此不远的疗养院围墙,而那些爬山虎经过几个冬天现在又开始 不断攀登,可是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呢?沈逸不自觉的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圈又一圈, 不知部队肯给掏钱装个义指不,这样指环的宽度刚好可以遮去缝合的伤口,也不知那人会 不会沮丧,不过自己都肯给他承诺,至少他不会再觉得寂寞吧,想着想着,沈逸就斜倚在 藤椅上睡了过去。 方如进赶来时只是从远处看了看脸色,便对沈畅摇摇头,“他太累了,得休息一阵。” 沈畅略作考虑,便打了电话去安排,“将原本的新闻发布会延到下周二。” 是谁总在耳边不断地呼唤,是在叫沈逸还是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