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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出来,我在门口等着。”关上门前,虞墨不放心的又按叮嘱一遍。 何杰有些无奈,这些话反反复复说了一路了,以前布置任务时这人从没这么好的耐心,看 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轻声关上门,何杰刚想解释下自己为什么去而复返,就发现床上没 有人,而厕所里,偏偏传出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猛的推开门,地板上散落的是被碰掉的洗漱用品,而那人再听见声音后,第一反应是站起, 然后是急速的下坠。 “没事吧!”何杰赶忙扶住,看着那人发现是自己而不是队长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怎么是你?” 何杰将虞墨教好的套词说完,本打算扶着他先去床上休息,却被拦住,“帮忙把东西摆回去,依次从左到右是洗发精,标签瓶嘴朝外,牙杯,手柄再右、牙刷头朝上,梳子平放, 齿朝里,柄向右··········算了,你叫他进来吧。” 何杰本还感叹这人记忆力不错,又想是怕队长担心才格外练就这种好本事,可是下一刻这 人就说让虞墨进来,这走向有点快,“队长在忙,现在····” “在门外吧,刚才的事怕是也都跟他说了,那站在外面,就剩下担心了,所以让他进来吧, 问问,难道要我去接?” 这种感情他不懂,就像他拉开门,看见队长正捂着头蹲在门口,他不懂,转述了那人的话, 一把推开自己冲进去他不懂,可是那人被熊抱着,满脸苍白,却挥挥手笑着让他离开,他 懂了,因为最后那人总算是说了句温柔的,“麻烦把门关上,太丢人了。” 【任何不以智商为前提的聊天都是耍流氓-上】 “老何,跑这快干啥?” 何杰在后面看见二货又追上来,立马加大马力,他可不想被马飞鹏追问,曾经有个俘虏本 来是个挺硬气的爷们,愣是被马飞鹏蠢哭,临了被抓去毙还问,“他是真蠢,还是装笨?” 众人如愿告诉他,“真笨”,俘虏豁然。 “老何,你丫屁股被火燎了,咋不停。”一个飞扑,好如猛虎扑食才将何杰按在地上,“ 老子问你话呢,丫没听见啊!” “擦,放了老子”,挣脱钳制,何杰真想和这货大干一场,尼玛,队上这么多人,太不给 面子,“告诉你啊,除了队长的事,其他随便问。” “滚边,老子不问队长的事,找你干嘛,稀罕,快说,队长早上找你干啥,咋这晚才来?” 摸摸鼻子,何杰推说,“政治任务”。 “狗鼻子上插葱,装什么象,咱队有政治任务不是找老油条就是找白豆腐,哪轮得到你。” 作训服拍的啪啪响,马飞鹏决定这小子再不老实交代就直接暴力解决一切问题,“说不 说?” 何杰一看,这摆开架势是要练练,当下有点犯怵,尼玛过两天又是十五,且得攒点体力, 要是今天就跟黑熊过招,那不死也得内伤,倒时再被队员KO,那别说面子,连里子都得丢,得得,看来只能给这货说道说道,“我被队长叫去帮忙,人家相好早上不舒服。” “咋啦,有了?” “有你妹啊!”一句话就堵得他不想再往下说,“你能好好唠不,在这么凸锥我削你。” “不是,那他不是怀了,为啥不舒服?” “你当人家是你啊,有大脑没小脑的。” “能好好说话不,你这一点都不团结有爱,我就是假个设,活跃下气氛。” “活你妹啊,人家心脏不好”,说完何杰还有点替沈逸伤感,明明两人相爱就不容易,这 还是个多愁多病身,哎,作孽的赶脚。 “那咋整,活不长?那队长不得守寡啊!” “尼玛,我就说蛆都嫌你智商低,你还真让人着急,咱队长那叫守寡吗?那叫守节,连个 攻受都分不清楚,滚边。”真是跟君聊回天,智商变路人。 “攻受?啥东西?”这个直男已经完全云里雾里,不过好在不懂咱可以问嘛,“你懂?给 我说说!” “不知道,你问队长!”尼玛,一切不以智商为前提的聊天都是瞎扯淡。 马飞鹏这下不干了,哪有聊一半就跑的,可何杰这小子,滑,趁着大部队掩护愣是夹在中 间,没办法,事关队长,不弄清楚咋整,刚好走在队伍最后的岑越经过,一把拉住,“啥 叫攻受?” 岑越本来就因为昨天的事还在闹心,这下好,还有愣种这个时候往上点火,当下一拳将 人撂倒,“老子这就告诉你,老子这样的叫攻,你丫这样的是受,还是傻逼、二货的贱 受,擦。” 撇开这边的智商问题不说,沈逸也在发愁,“我说,真的没事,你该干嘛干嘛去,守着 我,正事不干了?” “你就是我正事。” “咱不这么丢人成吗?好歹也是两杠双星,你这样让我很为祖国前途担忧。”无奈的推了 推身旁的人,“你说你这么流氓,你手下的兵知道吗?” “一切不以爱为前提的拥抱才是耍流氓,我这么爱你,难道你感觉不到?” “······” 在关于虞墨的表白上,沈逸从来不毒舌,所以只能老实让虞墨抱着。 “安心睡吧,不用在意我”,拔开遮住沈逸眼睛的头发,他知道这人早就累了,只是怕他 担心,所以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希望他赶紧入睡,毕竟在梦里没那么辛苦,也好恢复体力,虽然这人眼睛闭上,就恢复成寡淡样子。 群众拉练完回到餐厅沸腾了,“擦,咋喝稀饭呢,老子跑了二十公里就值一碗粥?” “这也叫饭,这能吃饱吗?打发叫花子呢!老周出来!” “老周,你丫是把自己在锅里涮了涮就端出来了吧,瞧这寡淡劲,连个油花都没有。” “我们要吃rou,吃rou,懂?” 咳嗽两声,老周才搬了条椅子坐在厨房,“队长说了,这几天他掌勺,所以粥是他熬得, 除以以外啥都没有,你们看着办吧。” 此话一出,叫嚣声没有了,换上恳求,“有咸菜吗?” 何杰是最先知道这醋打哪酸,那人吃不了正餐,全队都得跟着挨饿,所以,挨吧,这时 候谁敢拿稀饭不当正餐。 就在大家慢慢意识到再晚连口稀的都没有时,一辆破吉普车停在门口。 “给我口水!” 大家以为打哪来的要饭的,这被整的比某姓何的队长还惨,“我说指导员,你这打哪来 啊!” “东土。” “我看见你这样想吐,怎么?活着回来啦,该,让你丫害我。” 何杰这回总算心理平衡了,这二百五到底也让队长放了大招,你看这借刀杀人杀的惨的 哟,简直被友军‘关爱’到春光灿、'烂'啊,这脸上的伤,哎呦喂,太销魂了。 罗鹏心说你就笑吧,你丫脸也被揍的和国宝似的,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