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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怪谁,可这话他不敢说,毕竟这两天老虎能回窝,脾气已经好了不少,再啰嗦, 再啰嗦这人能逼着他们集体上吊,呜~~~于是马飞鹏及隐蔽起来的一众人,一面心里 大哭,一面脸上还要笑,真是人格好不分裂。 与马飞鹏他们的水深火热不同,沈逸这一天过的很是安宁,睡了一觉起来,胃不痛 了不说,那些难言的酸涩感也消了不少,于是到了下午,沈逸竟提议要和周树青去 超市逛逛。 “有什么要买的吗?”见沈逸睡了一觉起来,精神好了不少,周树青这才放心,“你这 胃能卖你面子,还得多亏虞墨一天若干电话的遥控指挥。” “嗯,所以我得谢谢他!”说着沈逸又挑了一把韭菜,转身又往生鲜区走,直转了三 圈都没看见自己要的东西。 “找什么呢?”周树青跟在后面也围着几个贝类海产池子绕了半天,可明显这里面没 有沈逸要的,周树青只好将人拦住,“要买什么,我帮你很找,你这一直转的我头 晕。” “生蚝” “啊?”周树青愣了一下,“买那干嘛?家里也没人喜欢吃。” “有用!”沈逸见真的没有,干脆撇下诧异的周树青,问旁边的服务员,结果对方 说这种东西要到菜市场,沈逸便提步准备先走。 “喂”,发现沈逸等都不等自己,周树青又推着车子,只好拿出遥控器威胁,你若 不想让追踪器报警,就在门口乖乖等我。” “呃”,沈逸晃了晃脚,最近带的太习惯都忘了还有这种东西,当下有些懊恼,可 看着这长长的排队结账队伍,沈逸突然向一个管理人员似的年轻女性走去,结果 没等周树青追上去听到两人谈话内容,对方就打开一个放着暂停使用的通道帮忙 结账,临走还叫门口的保安打了辆车,搞得周树青十分好奇,“你对他说了什么?” 坐在车上,周树青捅了通旁边老神在在的某人,“使了美人计?” 沈逸摇摇头,其实他只是告诉对方自己有心脏病,这种仓库式的密闭环境让他喘 不上来气,希望可以尽快结账,对方便立马开了一个收银口,所以事情远没有周 树青想的那么复杂,只是这些身体上的反应,对别人可以轻易说,对周树青他们 不能随便提而已。 下了车,周树青跟在沈逸身后,转了几间水产店买好了生蚝,周树青发现沈逸还 在找什么,于是提着大袋小袋跟在后面一直追问,“你还要买什么?告诉我我明天 再买,你说你一次买这么多,吃不完都放的不新鲜了。” “猪腰!” “啊?”周树青大感今天的菜色越来越离奇,直到卖rou的老板说,“男人多吃点猪腰 好啊,你看我这今天刚杀的,还带血丝呢,要不要多称几个”,周树青才恍然大悟, 这些东西肯定不是沈逸要吃的,也不会给自己或者方如进,所以那就只能是虞墨了 ,可那孩子到底做了点啥,居然让沈逸芥蒂到跑出来买这些东西?“难道他有啥问 题?” “嗯” “啊?”沈逸这一嗯非同小可,搞得周树青差点岔气,直说“不会吧,看起来那么壮, 既然这样”,周树青干脆硬着头皮问老板,“有牛那啥嘛!” 当下沈逸和老板都用惊悚的眼光看着周树青,搞的他老脸都快烫起了皮,“到底有 没有!” “有,有”,这摆了一天摊了,没想到还能卖出去,老板忙称了给周树青,“见你这么 有需求,总共连猪腰带这个卖你50块,需要的话下次再来,我给你留新鲜的。” “快走,快走”,周树青都恨不得直接把脸埋地里,忙拉着看热闹的沈逸,“还看什 么看,我还不是为了你!” 沈逸觉的这话有问题,可就是不好反驳,于是默默的向店老板要了电话号码,就跟 着一路上像是脑充血的周树青回了家,结果直到某人将那些乱七八糟都扔到水池里, 才想起问沈逸,“既然这样,早上他干嘛抱你出来?” 沈逸换好衣服,看看时间还早,又觉得走了一路确实累了,便丢下一句“浴室地滑” 回了房间,于是他很幸运的没看见虞墨回来看到那满桌子菜时面孔是如何扭曲。 “真的不行吗?”周树青不怕死的又问一遍,顺便告诉虞墨一个好消息,“他还帮你要 了rou店老板的电话”,意思是你的持久力到底是有多差,让沈逸如此费心。 此情此景,虞墨已觉得自己不需要在解释什么了,这种事需要的是身体力行,于是 默默的回到房间,虞墨反锁了门?????? 然后连着一个星期沈逸都没出门,开始是躺在床上动动哪都酸,后来是终于能起身 了,照着镜子才发现自己除了脸上看不出什么,其他哪哪都布满吻痕,看着这样的 印记,沈逸愤怒之余,只能将那张电话号码亲自撕了,撕得粉碎。 你俩这是竭泽而渔,看看,看看”,指着床上发烧到昏沉的沈逸,周树青暴怒,“都说不能 这么减药,他那天吐完我看着脸色就不对,这下好了。” 面对周树青的愤怒,虞墨已是心疼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沾着酒精一直给沈逸物理降温。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连着一个星期沈逸都因为某种不能言说的原因待在家里,今天好容易 获释,脖子上的吻痕也都消的差不多,沈逸便决定去澡堂看看,结果又像一个礼拜前那样, 突然感觉头晕恶心,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吐过后,非但没有很快恢复,反倒是胸口有 明显刺痛感,这让沈逸有些紧张,便急忙往家走,可来时明明不超过五分钟的路程,因为 窒息感太强,让沈逸觉得格外漫长,尤其当他只能听见身体内某物件的扑通,扑通乱响??? 这时得亏平常一起下棋的大爷经过,看着沈逸走的摇摇晃晃,眼睛闭着,手也攥着胸口, 便急忙招呼人给抬回家去,不然真耽搁了,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所以也正因为如此,方 如进赶回来时,家里连个多余站人的地方都没有,屋子里、院子外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来 探望的老头子,一时之间吵闹急了,可他顾不上这些,急急忙忙穿过人群就往卧室里挤, 这在一侧血压心跳,立马大呵一句,“安静,他有心脏病,你们这么吵,他会很不舒服, 都先退出房间。” 那些老爷子一听是心脏病,那还得了,一下就炸开了,还好虞墨适时的赶回来,勉强按耐 住情绪将人都请回去,沈逸眉头这人拧的没那么紧,人也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是我不好”,看着烧的两颊通红,唇色却发白的沈逸,虞墨很是自责,“要是我更仔细些就 不会这样。” 望着虞墨这么难过,方如进刚张嘴说了个“其实”,后面的话就被周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