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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门抱着肩滑坐到地上,哭的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阮清:(对手指)对不起~ 徐一白:我不喜欢这三个字,换。 阮清:?(? ???ω??? ?)?我爱你~ 徐一白:我也爱你。 阮清:你没穿衣服就倒在床上,被子也只盖了一点点,我有点害羞。 徐一白:因为我知道你要来。胸肌,还满意吗? 阮清:没看到,被子盖住了?(? ???ω??? ?)? 徐一白:……(我明明没盖被子) 无人问津的呆毛:我盖的o(* ̄▽ ̄*)o!求夸~ ☆、病中照顾 阮清脸埋在曲起的双膝间闷声哭泣,源源不断的眼泪淌出来。哭到后来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的,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 蹲在衣柜旁的沉默听见阮清抽抽噎噎的哭泣声,慢悠悠的站起来。晃到床边看一眼还昏迷着的徐一白,才循着声凑到阮清跟前。沉默将自己暖呼呼毛茸茸的身子靠向阮清,硕大的脑袋也放到她的肩上,小眼神看看近在咫尺的门又右偏瞟一眼阮清。 感觉到小家伙的贴心,阮清慢慢止住哭声。到最后吸吸鼻子,两手在脸上乱码一通,将泪痕消尸灭迹。 沉默小眼神看到阮清脸上露出了平时的笑容,终于将自己的脑袋移开。阮清看着蹲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家伙,格外心安。两只刚刚抹过泪的手就这样大刺刺的捏在沉默的两只耳朵上使劲揉捏着,按着它的脑袋顶在自己的下巴上。 就这样呆了几分钟,阮清实在忍不了了推开了小家伙的脑袋站起来。因为它粗重的呼吸一直喷在她的锁骨处,特别痒。 徐一白还安静的沉睡着,脸上的红晕看起来好多了。走上前去,阮清用手背碰了下他满布红晕的脸颊,还有点热,比之前灼烫的热度好多了。取下覆在徐一白额头的帕子,将刚才医生开的退热贴取出一片贴在他的额头上。 拿上床头柜上的杯子,到客厅接了一杯热水回来,兑上退热冲剂,用勺子搅拌化开。 用和之前一样的方法,阮清一点一点喂进徐一白的嘴里。 喂完冲剂,阮清端着杯子站在门口,看向趴在客厅咬着狗绳磨牙的沉默:“沉默过来。” 沉默听见阮清在呼唤自己,蹦起来就撒着欢跑向她。停在她面前时还一直不停的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大喘气。 “沉默真乖。”阮清右手挠挠小家伙的下巴,它舒服的眯起了双眼,“我现在要去厨房熬一点粥,忙了一晚上我也顺便做点宵夜吃。你乖乖的守在这里,等下给你加餐,好吗?” “汪!”沉默原本停下摆动的尾巴在听到“加餐”两字时又不由自主的快速摇起来,还大声的叫了一声。信心十足,仿若在说:“放心吧,交给我了。” 侧开身子,阮清拍拍小家伙的脑袋:“去吧。” 沉默听话的“哒哒哒”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到徐一白的床前,然后趴在地上默默出神。 阮清也端着杯子到厨房。 先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吧。阮清想着走向冰箱,但是拉开冰箱后却被吓得目瞪口呆。她呆愣着一时无语:“……” 看来不应该指望一个单身男人的冰箱里有任何除了酒水以外的东西,特别还是一个盲人,就更不会有这些需要大量cao作的东西了。 徐一白的冰箱里装满了东西,只有酒和矿泉水。 拿上自己家钥匙,阮清准备回家把菜、米还有锅碗瓢盆都搬过来。虽然还没看过厨房柜子,不过阮清相信这个厨房绝对是全新的,不会有任何东西。 打开门,阮清踏出一步想了一下又返回来。果然,小家伙听到声音跑到了卧室门口,无辜的双眼看着她,不明白她要去哪里。 “沉默回去守着啊,乖。我去家里拿点东西,等下就过来。”阮清微微一笑,掩上门。 过了一会儿,阮清提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进门了。小家伙看到她果然回来了,就放心的回了卧室。 提着这些东西一股脑放到厨房,阮清清洗好生菜、胡萝卜和香菇。将小生菜切碎,胡萝卜和香菇切成丁备用。把小砂锅放在炉子上,米淘好下锅,加上适量的水,同时把生菜、胡萝卜和香菇都放进去,开小火慢煮。 取出牛rou用水洗净后,切碎放在另一个小铁锅里加水煮熟。再混入生菜和胡萝卜丁,开大火短时间煮沸,香气四溢的混合rou菜汤就做好了。关火揭盖,到餐桌下找到小家伙的狗粮盆,洗干净后用抽纸檫干。将rou菜汤装盆,热气腾腾的有点烫,暂时放在厨房流理台上晾一晾。 小铁锅洗干净,加水煮沸,放入菜板上剩下的生菜、胡萝卜丁和香菇丁,然后从带来的口袋里拿出手工面下了一小把,几分钟后盛进碗里。 “沉默,过来。”端着刚煮好的面放在餐桌上,试了一下rou菜汤的温度,然后唤沉默出来加餐。 沉默听见阮清在叫自己,趴在地上出神的它猛地坐起来,然后撒丫子飞奔到餐厅。 看见沉默风风火火的冲过来,阮清蹲下摸摸他的脑袋,将手上的狗盆放在地上:“试试看好吃吗?” 沉默黝黑的鼻子凑近狗盆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卷上一小口,吧唧吧唧嘴吃下去。然后伸出舌头绕嘴做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随即兴奋的摇着尾巴吧唧吧唧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看沉默吃的很好,阮清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耳朵,抿嘴一笑:“你喜欢就好。” 站起来走到餐桌旁,端上面条走到卧室,靠在门框上站着小口小口吃着面。即使吃着面,阮清也随时注意着徐一白。也许是药效发挥作用了,他的脸上只有一层淡淡的红晕。紧蹙的眉头也平缓下来,之前紧绷着的脸也添上了些许温柔,睡着的样子像个孩子。 缓缓走进屋里,碗被阮清轻轻搁在床头柜上。她挨着床边蹲下,伸出右手迟疑着靠近徐一白紧闭的双眼。 那么迷人温柔的一双眼,谁能想到却看不见这色彩缤纷的世界呢?从没见过像他这样倔强自傲的男子,之前被她那样说教也没有说出来。自己一个人默默练习走路,熟悉各物品的摆放,宁愿多摔倒几次也不要别人的帮助。也许太多人可怜的眼神让他感到难堪,所以不想让人看出一丝一毫的不正常。 这样的他,骄傲到令人心疼。 阮清的眼睛渐渐被泪水模糊,触着徐一白眼皮的手感到他眼珠微微动了下。她如触电般立刻收回了手,两手微微握拳拭去眼泪,瞪着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徐一白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意识渐渐回笼。他缓缓爬起来,就看到前方有一束光照耀着脚下的路。他循着光一步一步向前走,待快要到达洞口时,一阵强光刺来,徐一白下意识抬手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