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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冻住一般,然后在雷声最响的时候,瞬间解冻,接着继续吻。 而那冻住的瞬间竟像是梦呓一般,微皱眉头,心事重重。 难道,他是在梦里? 平行空间是以朱厚照的梦为依托无限的扩张,然后建立起来的? 谭乔被她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了。 什么时候,她的想象力竟疯狂到了这个地步! 暖香阁,阁如齐名,进阁就有nongnong的一股暖意铺面而来,院中的百合暗香浮动,暖身暖心。 目前,合宫上下,就这么一位美人跟皇帝有过肌肤之亲,太后高兴,命人把暖香阁的暖意,香意多增添了几分。 只要她许美人能让皇帝开荤,立马能升为贵人。 许美人是下面挑上来的美人,并无其它盘枝错节的根基,因为长得好看,才被下面的人挑上来一试。 像她这样的美人,下面还挑了许多养着在,只等着她要是讨不得皇帝的好感,便会马上换一个进来献给皇帝。 所以,许美人,要么是舍身成仁,要么就是舍生取义了。 皇帝一念可以送她走上富贵之路,一念也可以将她打回原形,甚至将她至于更加窘迫的境地。 自从上回朱厚照救了她,周围的小太监,小宫女见了她的态度都不一样了,性子热的不乏谄媚,性子冷的也会随手帮她提个裙摆。 连太后都给了不少赏赐。 一时荣宠,让许美人卯足了劲儿在梳妆台前打扮了几个时辰,晚膳更是亲自检查,亲自品尝,桌上摆盘看着都让人充满食欲。 暖香阁里风和日丽,电闪雷鸣跟这儿完全没有关系。 给谭乔的猜测增加了佐证。 朱厚照进屋后,谭乔在门口驻足,朝许美人使了个眼色,许美人回了个眼神后,谭乔放下心来。 合欢散已经下在了酒里,只要朱厚照沾上那么一滴,谭乔就不信他不对眼前的许美人不动心。 龇牙。 半晌, 朱厚朝从屋里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谭乔用了一个时辰磨好的丹墨一点也没用上。 “陛下,等等,这就…走了?”谭乔顾不得看许美人,急忙跟了上去,问道。 朱厚照笑而不语,堂而皇之的继续往前走,李公公跟在谭乔和朱厚照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 急死人了,朱厚照的坏笑,显然是要吊着她。 谭乔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无可奈何。 总不能将他绑了,按在龙床上,让许美人霸王硬上弓吧。 看那许美人娇娇弱弱的,就算有些小聪明,也不至于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就是谭乔这个现代女人,受过男女平等教育的她也不会见了喜欢的男人冲上去按抓,更何况受封建思想洗礼的许美人了。 “丫丫的,你到底是想怎样?” 谭乔老实的跟着,腹诽道。 朱厚照身后没了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前面谭乔跟得快,没来得及刹住,又撞了上去。 丫丫的,不打招呼的突然听下来是你朱厚照的专利吗? 就在谭乔反弹回去一个没站稳,将摔未摔之际,朱厚照将她扯进了怀里。 李公公也发现了谭乔要摔倒,要上前扶一把的时候,被朱厚照用眼神的余晖给杀了回去。 李公公笑咪咪的乖乖的转身,驱散了要往朱厚照这边走的小宫人。 谭乔被他箍得有些紧,惊魂未定后笑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太丢人了! 见了帅哥脸红心跳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局促不安过。 可那是远观的脸红心跳,像这样非常近距离的接触,甚至带着nongnong暧昧气息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谭乔非常明白,眼前的朱厚照不过是她攻略的一个对象。 但当朱厚照将她拉进怀里的那一瞬,她头脑一热,,把他当成了一个正常的雄性,还是一个对她产生了好感的雄性。 帝王的光环,哪是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能抗拒得了的。 再怎么坐怀不乱,也有心软的时候。 ☆、金陵合欢散 掖庭,男所中的一处院子中。 宋城执剑倚门,掸了掸因为从上头落下时掉在他衣襟上的两片绿色,悠然的对着风和日丽的天空仰望。 “想得怎么样?合作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出路。”宋城对着一米阳光道。 话却是说给屋内调息打坐的聂恒听的。 方才聂恒引他上屋顶看朱厚照帮谭乔梳头的戏份时,天象突变。 就是在那个时候,聂恒忍不住偷偷吐了一口血,血腥虽只微微弥漫,还是被宋城察觉了。 聂恒一个警惕闪过,飞身回居所,宋城跟在了后头,落入院中。 聂恒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落入院中后,脚步虚浮,快到床边时,一个踉跄,索性功夫底子还算过硬,并没有摔下去,最后稳稳的坐在了床榻见,盘膝打坐。 伤势的严重得他不得不对站在倚门说风凉话的宋城暂时置之不理。 宋城几次风凉话后,发现聂恒的伤势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他宋城并未伤他分毫,怎么会突然伤得如此之重? 在时空管理局的工作经验和铭感的神经告诉他,聂恒身上突如其来的伤定与方才的异象有关。 平行空间是聂恒所造,定然耗费他不少的心力,甚至是大部分心力。 平行空间每一次巨大的异动必然对造它之人产生一定的影响。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 “反噬” 心里一颤,观察盘膝打坐的聂恒半晌后,问出了上面的话。 方才那句“想得怎么样?合作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出路。”他是在试探聂恒的伤势和他目前的处境,并没有真正确定聂恒是不是真的因为反噬的作用才会口吐鲜血。 如果聂恒同意合作,那就说明他受的伤不是一星半点,他也和谭乔们一样,已经不能自由出入平行空间。 只有完成他自己设置的关卡才能破天而出,回到现实世界。 如果,他对聂恒的提议嗤之以鼻,那么宋城还得另寻出路。 聂恒听了宋城的提议,眉头突皱。 本就不堪重负的心脏此时搅动得更加厉害,又是一口老血冲破喉咙的桎梏,如洪水猛兽般盈满口腔,冲破他禁闭的嘴唇,喷射而出。 “休…想…”聂恒一字一顿的笑着,看着宋城的眼里满是桀骜。 宋城笑了笑。 如果他眼里没有桀骜,他还不能确定他之前的猜测,可聂恒的表现偏偏是被识破诡计后的垂死挣扎,这就令他心情非常愉悦了。 “哦…我想,你的伤如果不及时照倒一块稳定的空间,是很难好的吧,受到自己力量的反噬是最难痊愈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