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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了个正着,踢的又恰好是他前段时间受伤的那条腿。 他闷哼了一声,手里抓着的女人泥鳅似的,瞬间从他手中挣脱,望了他一眼,就头也不回地往夜色深处跑去。 待他要追,被她又踢了一脚的那条腿,却一时有点提不上速度了,这么一停顿,哪里还追得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跑了。 他抻了抻腿,看了眼裤子上她留下的那浅浅的一个脚印,不知怎的,不但没恼,反而笑了笑。 又看了眼她消失的方向,骆青阳收回视线,原地掏出烟盒点了支烟抽起来。 猩红的烟头在夜色里一明一灭,有烟雾吐出来,骆青阳看着四周彻底没了人,才转身往回走。 他有种预感,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 而楚熙,在转过两条巷子之后,躲到一个墙角后面,深深呼吸了几次,慢慢将气息平复下来。 向后又看了两眼,确定没再被跟踪后,才敛了神色,平静又冷然地穿过一条巷子,走进靠着河岸边的一处白墙青瓦的房子里。 和镇上所有房子一样,此时,屋子里漆黑一片,唯一不同的是,这间屋子所有的窗户前都没有拉窗帘,清冷的月光凉凉地照进来,有股冷寂的气氛在屋里蔓延。 楚熙的动作很自然,没有刻意放轻脚步,也没有去开灯,就着月光,寻着客厅里的沙发,走过去。 那是她睡觉的地方。 没等她走到沙发边,屋子里又响起另一串脚步声,轻缓的,踩在地上却很沉。 楚熙静了一瞬,原地转过身,安静地望向脚步传来的那个房间。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他没有再走近,只站在那儿,开口问:“出去了?” 楚熙敛着眸,点头,“嗯。” 男人也没问她这么晚出去做了什么,只负手站在那里,抬头看向窗外因皎洁而显得格外清冷的月亮。 楚熙站在原地敛着首没有动。 某一瞬间,男人突然抬起右手,冰冷的物件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上,楚熙被那冷光一晃,迅速抬起头来,然,不等她反应,只听轻微的一声扣动扳机的声响,下一秒,一颗冰冷的子弹已经穿过空气,在她右臂上方贴着她的皮rou穿过去,在她手臂上方留下一道很宽的血痕,射到地上不见了。 手臂上产生一种灼烧的痛,楚熙有点不敢置信地捂着手臂抬头望向他。 男人手里依旧举着枪,冰冷黑洞似的枪口指着她的眉心,声音冷冷地,“警告你一次,如果坏了我的事,我不管你是谁的人,都会一枪崩了你。” 楚熙抿紧了唇,脸色冷得像冰,好像并没有把他的枪口看在眼里,“如果不是怕你死了,你觉得,我这会儿会在这里?” 黑暗里,两人静静对视了良久,谁也没先移开目光。 男人慢慢将手里的枪放下,轻呵了一声,有点似是而非地道:“记住我说的话。” 等男人再次进了房间,楚熙提在胸口的那口气才松下来,人一放松,才发下自己掌心,已经出了一层汗。 她抿紧唇。 站在屋子里,一声没吭。 —— 同一个夜晚,谷梵和言立还没有睡,待在警方临时设下的行动基地里,和由刑霆奕带队的一些刑警在一起。 他们在查最近几天出现在镇上的外来旅客,看能否查到可疑的人。 半夜的时候,骆青阳来了。 他扔出一张照片,给刑霆奕,语气有点漫不经心,“如果还没什么进展的话,就先查查这个人吧。” 谷梵和言立都凑过来看,看到照片后,有点意外。 女人? 刑霆奕也看到照片上的女人了,他更意外,看向骆青阳,“这张照片你哪儿来的?” 骆青阳有些诧异地看他,瞄一眼照片上的女人,再瞄一眼他,带着点笑意问:“怎么,你认识她?” 刑霆奕用手指弹了下照片上的人,笑着挑了挑眉,“嗯,认识。” 第60章 Chapter 60 云南,西双版纳。 天空碧蓝高远,阳光明媚刺眼,从高处俯望,西双版纳境内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色,平静而又美好。 市公安局审讯室内,却是看不到这样美好的天空与景色的,唯有昏暗的灯光,与冰冷的枷锁。 谯之芳安静地坐在审讯椅上,双手被拷着,人也失去自由,但他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从自首那天起到现在,他一直很安静,沉默地面对一切审问,对自己参与杀害盗卖国家珍稀保护动物罪行供认不讳,却闭口不谈有关岩燕的任何事,一切关于岩燕的问题,他都以一句“不知道”搪塞,再问就干脆不说话了。 既不反抗也不配合的态度,耗了这么多天,警方也没能从他嘴里得到什么对目前形势有利的关于岩燕的信息。 傅红南站在审讯室外面,透过玻璃看着里面安静地坐在审讯椅上的谯之芳,问旁边的刑警,“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吗?” 负责审讯的刑警也是很头痛,为难地点了点头,“嗯,和之前的状态一样,问什么,要么说不知道不清楚,要么干脆就不回答,道理说一堆,听没听进去不知道,反正是没用。” 傅红南点了点头,看着里面,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看看去。”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同时头顶的灯亮了一度。太长时间坐在昏暗的环境下,过亮的灯光刺得谯之芳微眯了眼,总算有了点反应,朝门口看去。 傅红南和那名刑警一前一后走进来,审讯室的门又被关上,傅红南一路看着他,走到审讯桌前坐下。 另一个刑警在旁边位置坐下,看了眼反应没多大的谯之芳,也不说话,翻开刑讯记录的本子,准备记录。 谯之芳这么看了傅红南一会儿,等适应了光线,就又敛了眸子,坐在那儿,安静又平静。 傅红南笑了一下,像老朋友见面寒暄似的,“还是打算什么都不说啊,你既然选择自首了,就是已经想明白了一些事,那现在这样和我们耗着,又是何苦呢,早日交代清楚,协助警方,还能有减刑的机会,重新走出去,堂堂正正做人,难道不是你来自首的初衷吗?” 谯之芳眼皮动了动,却依旧沉默不语。 傅红南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干脆和他摊开些说,“我们的人已经寻到岩燕目前的行踪了,在江南,谷梵一家原本所在的小镇上。”傅红南停顿下来,盯着他看。 谯之芳果然有了点反应,神色松动了下。 傅红南紧追着问,“这件事,你一早就知道对吗?” 谯之芳手指动了一动,傅红南敏锐地看到了,目光再挪到他脸上时,他又是一片平静的表情,好像他说的这些,真的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