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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楚伊阳去楚氏集团工作的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明天。在楚氏这么人才济济的企业,各种商界精英一抓一大把,各种高学历,高技能人才多如牛理,多他一个,少他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况且,像他如此高颜值的人,到了公司只能是诱杀少女青春的祸水,是祸水啊!对楚氏的发展尤为不利啊!唉,谁让他身上扣着个楚氏继承人的伟大头衔呢,楚伊阳只能自认倒霉喽! 楚伊阳看了一眼安雯,诺诺的道:“妈,我可不可以纯属打酱油啊!” 安雯微微一笑:“可以!” “妈,我可不可以每天上班迟到,提早下班啊!” 安雯再一次眯了眯眼,道:“可以!” “妈,我可不可以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安雯:“……” 于是,楚伊阳从安雯那里得到了口头上的承诺。 俗话说得好,一诺值千金,安雯虽然不是啥君子,但是只要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她和韩珉宇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干嘛抓着人家不放,难道是闲的啊! 安雯听说过投鼠忌器这个词语,让韩珉宇从楚伊阳的世界里永远消失,就算她耍尽手段,在楚伊阳的眼里,她会从大恶人沦变成坏mama。既然韩珉宇已成楚伊阳心尖执念,她何必和他硬碰硬。在安雯的眼里,权利与钱财才是首位,至于什么爱情,他儿子口中所谓的爱情,都比不上财神爷的一根手指头,错,是脚趾头才对! 所以,姜还是老的辣,小孩子玩物丧志,大人不能自乱阵脚。 安雯又从纸袋里拿出一份契约,签了两份,在正式场合下,双方同时手持凭据,这份合同才能生效。在商言商,安雯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合同,犀利的目光里闪烁着唾手可得的权力,地位。 韩珉宇窝在房间里,聚精会神的浏览着鲜卖网上二手房的那块。韩珉宇细细的思索着,他的大好年华,绝对不能都浪费在偿还高利贷上,这样利滚利,他不知道要被黑掉多少血汗钱。不如,找找附近有没有什么二手房,一来,可以免去装修的费用,二来,韩珉宇可以尽早的搬进去,不看家人脸色,三来,还不用给银行当孙子。韩珉宇默默的想着,可是,这带二手房是抢手货,那些商业家们可比韩珉宇有头脑多了,售房的消息是通过内部流出的,经过多次的删选,挂在鲜卖网上的,不是风水不好,就是多年陈旧的房子。 韩珉宇想起了他先前居住的那套房子,住房的押金是生父帮着给的,因此还被夏氏嘀咕了好一阵。韩珉宇心里忌惮着,房东会不会因为楚氏的关系,对自己好言婉拒,韩珉宇碎碎念。 韩珉宇对着电脑屏幕深情的叹了口气,释然了一切。已经属于别人的东西,又有什么资格去索取,难道他是脸皮厚吗? 韩珉宇刚走出房门,就看到夏氏忙碌着往桌子上端菜,而自己的生父,却在专心致志的看着今天的晚报。夏氏看了韩珉宇一眼,冷冷的站在旁边,道:“珉宇啊,吃饭了。” “知道了。”韩珉宇应合了一声,他知道,要不是今天生父在家,她果断是没有好眼色的。 等到夏氏忙完手头上的活,韩逸等人全都挤在了餐桌上…… 夏氏端着盛满白米饭的瓷碗,其中有一只,有花纹的——小熊维尼,是韩逸平时的专享。韩珉宇接过夏氏手中的碗筷,全都堆在自己面前,韩逸恶狠狠的朝着韩珉宇挤弄着眉宇,气冲冲道:“你干嘛!”韩逸把花碗揽在怀里,重重的摔在桌上,“一回来,就知道抢我东西,哼!” 韩珉宇:“……” 韩珉宇一阵踉跄,啥?他会抢他饭碗,苍天啊,大地啊!我韩珉宇可是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热心肠啊,如假包换!只不过是顺着搭了一把手,就被污蔑,这小孩,一定缺爱。 “哎呦,哥哥难得回家,你就让着点嘛!”夏氏摇了摇韩逸的肩膀,痞痞地一笑。 尼玛,这贱货还火上焦油! “就不!就不!”韩逸双手拿着筷子,对着桌子狠狠的敲打着。 夏氏再一次对着韩逸使了一个眼色,“这孩子,真不懂事,你再这样,下次路过玩具店,光头强的毛绒玩具不帮你买了!” 韩逸用深恶痛绝,撕心裂肺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韩珉宇,霎时,韩逸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手链,如柱而下。 “好了,好了,不就是个碗嘛,别吓坏了孩子。”韩父给了韩逸一个慈爱的眼神,轻轻的摩挲着韩逸的头。那种眼神,那种关爱,韩珉宇的内心深处,似曾相识。如此熟悉而又陌生。 ☆、忌日 韩珉宇立马跟着道:“是啊,是啊,哥哥不是要和小逸抢这个碗。” 韩逸立马像得到了特赦一般,止住了哭声,“哼!”韩逸那虎目圆睁的眼神,让韩珉宇瞬时觉着他的后背像是有恶魔之手一般,阴森森的。 “来,珉宇啊,多吃菜。”韩父看出了韩珉宇眼神中的凉意,往他碗里夹了一个鸡腿。 可是,一向在家里是小霸王的韩逸可不干了,在韩逸的眼里,韩珉宇绝对是个坑荒的入侵者,况且,哥哥都是要让着弟弟的。“我要吃鸡腿,我要吃鸡腿!”韩逸一手拿着勺子,另一手拿着筷子,死命的敲击着餐桌。小孩子要是闹起脾气,绝对比大闹天宫还要惊悚,而且,耳朵会聋! 韩逸直勾勾看着韩珉宇碗里的鸡腿,眼睛眨都不眨,顿时,韩珉宇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如同婴儿尿湿了床。 韩珉宇把鸡腿夹到韩逸的碗里,韩逸止住了咆哮。韩父对着韩珉宇,噙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爸”韩珉宇低下头,温婉的语气中带着些试探。 韩父抬起来,对着韩珉宇应了一声。 “明天,明天是妈的忌日。”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明天看看有没有时间,寻着空子就去看看你母亲。”说罢,韩父低下头,继续吃起了自己碗里的饭。 好吧,韩珉宇只不过是试探的一问,就问出了这么赤骨的事实。思绪,回到上一世的码头。 …… 多云,小雨,冷冽的寒风猎猎的刮着…… 韩珉宇等着渡船码头最后的一班航船,履行着,前一日,他和生父的约定。可是,韩珉宇足足等了一下午,直到一艘艘接踵而至的航船消逝在天际。眼泪,随着他那爽约的父亲的承诺,一点一滴,歼灭在冰凉的甲板。常言道,人死不能复生,可又有人曰,一夜夫妻百日恩。难道他那所谓的事业,都敌不了他那为了家庭竭虑而死的结发妻子?手机的嘀嘟声,刺破残空,如鬼魅般邪魅。 直到那末班航船抵达彼岸,韩珉宇才逐渐相信了这个事实。他多期望,窗外,能有一个撑着雨伞的中年男子,对着渐行渐远的船只死命得挥舞着双臂